姚巍山看了林蘇行一眼,他這個時候完全相信那個帖子真的不是林蘇行發(fā)出來的了,不過相信又能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敢把林蘇行交給公安部門去調(diào)查,他怕查來查去,發(fā)帖的人沒找到,卻把他指使林蘇行調(diào)查曲志霞的事情給查了出來。他苦笑了一下,說:“老林啊,你現(xiàn)在說這個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把你調(diào)出海川市吧。”
北京市,豐源中心項目的工地上,水泥攪拌車轟鳴,工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施工。傅華和湯曼戴著安全帽來到了這里。余欣雁看到他們來了,從施工指揮部里迎了出來。
傅華看到余欣雁,笑了一下,說:“余助理在這里啊,怎么樣,工程進行的還順利嗎?”
余欣雁笑了笑說:“目前看,一切還順利,傅董和湯小姐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傅華笑了笑說:“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了,就是想來看看工程進展。”
余欣雁笑了笑說:“那我陪兩位一起看看吧?”
余欣雁就陪同傅華和湯曼一起參觀工地,走了幾步之后,余欣雁扭頭看了一眼湯曼,說:“湯小姐啊,最近中衡建工在傳一件事情,說你們傅董在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金正群面前問我結(jié)沒結(jié)婚,然后說我這么大年紀(jì)還沒結(jié)婚,心里就扭曲變態(tài),我想這應(yīng)該是一個污蔑傅董的謠言,傅董應(yīng)該不會這么說過的吧?”
湯曼笑著看了傅華一眼,說:“傅哥,這是你做出來的事情,你來回答吧。”
傅華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當(dāng)日他在金正群面前確實是這么說過的,不過那是為了幫余欣雁的,中衡建工和熙海投資分屬工程的甲方乙方,他說余欣雁不好,實際上是余欣雁工作盡職的一種表現(xiàn)。
但是金正群現(xiàn)在卻拿他的話來打擊余欣雁,這難免會讓余欣雁對他有所誤會的。而且說一個女孩子心理變態(tài),就算是出于善意,恐怕這個女孩子也是會不高興的。
傅華就笑了一下,解釋說:“不好意思啊,余助理,我當(dāng)時那是為了耍弄金正群呢。”
余欣雁的臉馬上就沉了下來,沒好氣的白了傅華一眼,說:“我就猜到你肯定是這么說過的,你要耍弄金正群,辦法多得是啊,為什么拿我的私事來開這種玩笑啊?”
傅華知道這個余欣雁是有些不好惹的,就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錯了,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
余欣雁瞪了一眼傅華,說:“你沒想那么多就可以隨便拿我開玩笑啊?你個大男人,嘴可真是夠賤的,居然在背后說我心理變態(tài),我看你才是心理變態(tài)呢。”
傅華被說得臉通紅,真是尷尬無比,卻也不好反駁,畢竟是他不對在先的。湯曼這時看到傅華窘迫的樣子,笑著幫他解圍說:“誒,余助理啊,傅哥那天這么說也是好意,說起這個金正群來,你對他可是要防備一些的,那天他想盡辦法套傅哥的話,就是想從傅哥找到什么能對付你的把柄的。”
余欣雁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他這個好意卻也是很傷人的,現(xiàn)在公司很多人都在背后嘀咕我,說我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嫁不出去的女人。”
湯曼笑了笑說:“余助理,這世界上不管怎么樣,總是有一些愛嚼舌頭的人的,你如果真的要那么去在意的話,你還在意不過來了呢。”
“這倒也是,”余欣雁笑了一下,說:“當(dāng)然也少不了一些嘴賤的人。”
余欣雁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忘記瞪傅華一眼,顯然她對傅華說她心理變態(tài)還是有些耿耿于懷的。
傅華對此也是無可奈何,余欣雁從跟他打交道以來,很多地方都看他不順眼,瞪他基本上是家常便飯的。傅華就不再解釋什么,而是轉(zhuǎn)了話題說:“誒,余助理,金正群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余欣雁笑了笑說:“被公司董事會安排去海南省清欠去了,估計一時半會他是無法從從海南回來了。”
傅華笑了一下,心說這倪氏杰對中衡建工的控制力還真是強啊,說要打發(fā)金正群去清欠,金正群就得老老實實跑去海南清欠去,估計倪氏杰要查金正群的問題應(yīng)該也是手拿把掐的了。他說:“這家伙去了海南好啊,省得在家里找我們的麻煩。”
看完了工地之后,傅華和湯曼坐車返回海川大廈,在車上,湯曼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誒,傅哥,你覺得這個余助理人怎么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很好啊,人漂亮又很能干,算是典型的白骨精式的人物。”
湯曼笑了笑說:“那你想沒想過要追求她啊?”
傅華笑了,說:“我追求她,你開什么玩笑啊,你沒看她見到我的時候那副橫眉冷對的樣子嗎?這樣子的女人如果娶回家,我能少活好幾年的。”
湯曼笑了笑說:“原來你是這么看她的,其實你錯了,我感覺她對你生氣,反而是因為她很在意你對她的看法的緣故。”
傅華愣了一下,笑了笑說:“你這個說法很怪啊,她如果真的在意我對她的看法,就不會處處來針對我了。”
湯曼笑了笑說:“那是你先冒犯了人家嘛。你先是覺得人家經(jīng)驗資歷都不夠,還想讓倪董走馬換將,現(xiàn)在又說人家心理變態(tài),哪一個女孩子能接受她心儀的男人這么說她啊?肯定是要想辦法還擊你的。”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就算是這個樣子,那也是說不通的,余欣雁可從來都沒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她對我是有好感的。”
湯曼笑了起來,說:“傅哥,你不會遲鈍到這個程度吧?她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難道你就沒看出來?”
傅華搖了搖頭,說:“沒有吧,我沒感覺她什么時候表現(xiàn)過對我的好感啊?”
湯曼笑了笑說:“傅哥,你覺得像余助理這樣的精明能干的女人,難道她真的就那么在意對手陣營在背后對她議論了些什么嗎?誰都知道既然是對手,他們就很難說她什么好話的,她在意的是你這么說她的。還有啊,你還記得你因為車震上了娛樂版頭條了嗎?”
傅華笑了笑說:“那當(dāng)然記得了,我上一次頭條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自然記憶深刻了。”
湯曼笑了笑說:“既然你記得,就應(yīng)該知道報道上的那張照片你的形象是很模糊的,不是十分在意你的人,是不會認(rèn)出那個男人就是你的。而余欣雁卻直接就把你跟他對上了號,你說她是不是很在意你啊?”
傅華笑了,說:“小曼啊,你這可是有點想當(dāng)然了。”
湯曼笑了笑說:“我這絕對不是想當(dāng)然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著約她一下嘛。”
傅華搖了搖頭說:“那我可不敢。”
湯曼笑了笑說:“為什么不敢啊?你不會膽小到她對你瞪瞪眼睛,你就不敢約她了吧?”
傅華笑了笑說:“那倒不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
湯曼愣了一下,看著傅華說:“什么事情啊,不會是你約過她,卻碰了釘子吧?”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有了,我從來對她就沒那種想法的,所以也沒有約她出來的想法的。”
湯曼笑了笑說:“為什么沒有那種想法啊?余欣雁那么漂亮一個美女,又那么能干,又是單身,對你又有好感,多好的一個機會啊。我跟你說傅哥,你如果把她娶回家,將會是你一個很好的臂助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怎么,小曼,你要改行做媒婆了嗎?”
湯曼笑了,說:“我才不做什么媒婆了,我只是覺得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你放過去了就太可惜了,傅哥,你不會打算再以后不結(jié)婚了吧?”
傅華笑了,說:“我也不知道以后要不要結(jié)婚,不過目前來說,我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的。而且就算是我有這方面的想法,我也不會去追求余欣雁的。”
湯曼看著傅華說:“為什么啊?我覺得余欣雁挺適合你的啊。”
傅華心說余欣雁是倪氏杰的禁臠,我去碰她豈不是自找麻煩?當(dāng)然這樣的話傅華是不會在湯曼面前說的,要不然余欣雁又好說他嘴賤了。傅華笑了笑說:“適不適合我心里清楚了,好了小曼,我們不討論余欣雁了,說說華天鋼鐵集團,那邊對出售金牛證券的事情最近有沒有什么新的動向啊?”
湯曼搖了搖頭,說:“沒有什么新的動向,據(jù)我哥那個朋友講,集團領(lǐng)導(dǎo)層目前對此尚有分歧,有一部分領(lǐng)導(dǎo)認(rèn)為證券行業(yè)方興未艾,只是受制于大環(huán)境才處于低谷,這個時候出售不但賣不上價,還把優(yōu)質(zhì)資產(chǎn)給放棄了,不劃算。因此他們很可能會放棄出售計劃。”
傅華知道,一個大型的企業(yè)集團是不能隨便就停產(chǎn)的,這不但是因為他們有一大批的員工要養(yǎng)活,企業(yè)的設(shè)備也要盡量的維持運轉(zhuǎn),要不然就要承擔(dān)很高的維護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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