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本事?”傅華看了看冷子喬,他有點搞不明白現(xiàn)在的年輕人的思維邏輯了,便笑了笑說:“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冷子喬笑了笑說:“這很簡單啊,你能騙到很多的女人,說明你有辦法讓很多女人相信你是能給她們幸福、讓她們快樂的,這難道不是本事嗎?”
傅華笑了笑說:“你這個理論可真是很怪啊,確實在騙局沒被拆穿的當下,女人是會感到快樂和幸福的,但是騙局終究是騙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到那個時候,快樂和幸福就會全都化為泡影了。”
“但是她們畢竟還是曾經(jīng)快樂過的啊?”冷子喬笑了笑說,“我想這就應(yīng)該夠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變化這么快,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夠擁有一段快樂的時光就應(yīng)該知足了。像那種白雪公主遇到白馬王子,從此就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那只是童話故事,用來騙小孩子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冷小姐,你這個想法也有點太過于現(xiàn)實了吧?我是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還是應(yīng)該有一些童話般的夢想的,那樣子這個世界才會很美好的。”
冷子喬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你才遲遲不肯從前一段的婚姻走出來啊?”
傅華愣怔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冷子喬,說:“胡夫人把我的經(jīng)歷都說給你聽了?”
冷子喬點了一下頭,笑了笑說:“那是當然了,胡夫人跟我媽是很好的朋友,既然要幫我介紹男朋友,當然不會隱瞞你的情況了。”
傅華笑了,說:“你膽子可夠大的,既然都知道了我經(jīng)歷這么復(fù)雜,你還敢來跟我見面啊?”
冷子喬笑了,說:“你又不是三頭六臂,又不會吃人,我為什么不敢來見你啊。其實胡夫人跟我講了你的經(jīng)歷之后,我反而對你很好奇,想看看經(jīng)歷這么復(fù)雜的男人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的。”
傅華笑了笑說:“現(xiàn)在你看到了,怎么樣,感覺如何啊?”
冷子喬癟了一下嘴,笑了笑說:“實話說,真不怎么樣,對你的樣子我是有點失望的,你經(jīng)歷了那么多,是不是起碼身上也該有些憂郁的氣息啊,或者你滄桑一點也好啊?可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除了你不肯結(jié)識新的女朋友之外,我真的看不出你那里滄桑了。”
傅華被冷子喬的話逗笑了,他說:“冷小姐,滄桑只是一種心態(tài),并不是外表。不是說皺著眉頭、滿臉苦相就是滄桑了。”
冷子喬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既然皺著眉頭滿臉苦相不是滄桑,那什么樣子才算是滄桑呢?”
傅華笑了笑說:“比方說看到你這么年輕靚麗,以前的我見到你一定會感覺到被你魅力所吸引,然后就會想要追求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但現(xiàn)在的我想的卻是我比起你來,已經(jīng)老了,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菜了。”
冷子喬笑了起來,說:“誒,傅先生你這么說是在說你喜歡我呢,還是在拒絕我呢?”
傅華笑了笑說:“為什么不可以兩者都是呢?”
冷子喬笑了起來,說:“成熟男人就是不一樣啊,拒絕人的話都可以說得這么好聽。”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就算是我不拒絕你,你也會拒絕我的吧?畢竟要跟已經(jīng)有了幾個孩子的男人交往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的。”
冷子喬笑了笑說:“要跟已經(jīng)有了幾個孩子的男人交往確實并不容易,很有挑戰(zhàn)性啊,誒,傅先生,你這么說,是在對我用激將法嗎?”
傅華笑了起來:“好了,冷小姐,你現(xiàn)在也看到我了,好奇心也滿足了,是不是我們可以友好的握握手,然后哪來回哪去呢?”
冷子喬笑了笑說:“別啊,傅先生,話說我們這點了一桌子的菜都還沒怎么吃呢,我的肚子還餓著呢,你是不是發(fā)揚一下紳士風度,陪我一起吃點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倒可以,我也正餓著呢。”
冷子喬笑了笑說:“那還等什么啊,趕緊吃啊。我跟你說這里的骰子牛排、香茅烤魚和冬陰功湯口味都還是可以的。”
傅華就和冷子喬開始吃了起來,吃了一會之后,傅華看了一眼冷子喬,笑了笑說:“誒,冷小姐,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情啊?”
冷子喬笑了笑說:“什么事情啊?我可事先聲明啊,你要是跟我借錢我可是不借的。我爸可跟我說了,要跟我借錢的男人都是騙子。”
傅華知道冷子喬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實話說他內(nèi)心中還真是有些喜歡眼前這個女孩子開朗幽默的性格的。他笑了笑說:“真是奇怪了,為什么你爸只怕你被人騙錢,難道他就不怕你被人騙色嗎?”
冷子喬笑了笑說:“他當然不怕了,因為他知道他這個女兒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男人哄上床的。反過來講,如果有一個男人能夠有本事將我哄上床的話,他想攔也是攔不住的。好了,你說你究竟想讓我做什么吧?”
傅華笑了笑,說:“是這樣子的,我想讓你回去告訴胡夫人,今天的相親是因為你沒看好我,所以我們才不繼續(xù)下去的,這樣子的話胡夫人就不會覺得我今天來跟你見面是為了敷衍她了。”
“你想什么呢,”冷子喬笑了笑說,“我本來就是想這么告訴她的啊,要是我跟她說:“”你飯都沒吃完就準備離開的話,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啊?”
傅華笑了笑說:“那是我想多了。”
冷子喬這時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誒,傅先生,我很想知道被人用槍指著腦袋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啊?還有當時你在想什么啊?”
傅華笑了,說:“胡夫人真是的,怎么連這都跟你講啊?”
冷子喬笑了笑說:“她要介紹你給我,當然有必要講講你的英雄事跡了。”
傅華笑了笑說:“我這可算不上什么英雄事跡的,其實我當時怕得很,腦海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夠找機會活下來。我很懦夫的。”
冷子喬笑了笑說:“懦夫是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子和兒子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那是被逼上梁山的,是個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那么做的,我總不能看著我的妻兒因為我而失去了生命吧?”
冷子喬笑著看了看傅華,說:“不過要做到這一點,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傅華笑了笑說:“在那種狀態(tài)下,我覺得有沒有勇氣都是一樣的。因為當時的情形就像是在走鋼絲,稍有遲疑,就有可能造成終生后悔的結(jié)果的。”
冷子喬笑了,說:“傅先生,你這是在盡力的貶低自己嗎?其實這件事情你大可以把自己好好吹噓一番的。”
傅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好吹噓,我反而覺得的這件事情我做的很失敗,我失去了一直在盡力維護的東西。”
冷子喬看著傅華說:“那你現(xiàn)在后悔了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談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但是有些事情如果能夠有機會重新再來的話,我也許不會像當初那么去做了。”
冷子喬說:“為什么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因為回過頭來想想,那么去做根本就沒什么意義的。”
冷子喬笑了笑說:“傅先生,你現(xiàn)在的神態(tài)終于讓我知道什么是滄桑感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下不失望了吧?”
冷子喬笑了笑,說:“其實本來就沒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只是你跟我想象得有些不一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樣子的啊?”
冷子喬笑了笑說:“我感覺你應(yīng)該是一個很開放、很愿意追逐女性的一個男人啊,為什么在我面前你表現(xiàn)得這么保守啊,難道說是我引不起你的興趣嗎?”
傅華笑了笑說:“奇怪了,我們好像今天才認識的,你怎么會覺得我會很開放啊?”
冷子喬笑了笑說:“一個都能在上搜到艷照的男人能不開放嗎?”
傅華不由得就有些窘,他笑了笑說:“冷小姐,想不到在相親之前你還真做了不小的功課啊。”
“你都說了,現(xiàn)在是絡(luò)時代,搜索一下要相親的對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冷子喬笑了笑說,“其實你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了,我也沒覺得這件事情就特別的不堪,還有啊,你的肌肉鍛煉的不錯,挺有型的。”
被冷子喬這么點評,傅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苦笑著說:“還好我沒在你面前裝什么圣人,要不然被你拆穿了可就更窘了。”
冷子喬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看來你真是對我沒什么興趣的,居然都不想對此做出一些辯解。”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不是我對你感不感興趣的問題,而是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的,辯解反而不如不辯解。”
冷子喬笑了笑說:“你這么說都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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