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也毫不客氣的說:“那你什么意思啊?既然他對你那么彬彬有禮,你找我幫你做什么啊?拿我耍著玩啊?”
劉升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可能是我有些過度緊張了,他剛剛跟我解釋了,說他并沒有任何一點要傷害我的意思,而且我跟他之間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他也沒必要對我不利的,所以我應該是誤會他了。”
傅華現在對這個李粟生真是有點服氣了,見讓他放手劉升妹不行,轉過頭來就對劉升妹做了安撫工作,居然他的安撫還奏效了,劉升妹居然跟他說是誤會李粟生了。但是傅華是跟李粟生很深入的聊過的,他知道劉升妹并沒有誤會李粟生,李粟生只是把劉升妹當做玩物,一旦劉升妹真的有可能危及到他的安全,李粟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就把劉升妹做掉的。
但現在劉升妹這只可憐的羔羊居然被李粟生這支大灰狼哄得是團團轉,居然相信了大灰狼的說法,這簡直讓傅華都有些無語了:“劉升妹,你不是這么愚蠢吧?居然要去相信一個惡魔?”
劉升妹苦笑著說:“傅華,你要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的,在出賣靈魂給惡魔的同時,我也已經變成了惡魔,所以我跟那個人才是同類。不好意思啊,我不該把你攪進這個亂團之中的。”
傅華真是沒想到局面會變的這么滑稽了,他本來是想要豁出去做一回護花英雄的,結果事情鬧到最后,卻變成了是他自作多情了,真是不知所謂啊。他不禁惱火的說:“何去何從你可想清楚了,你如果選擇回到那人的懷抱的話,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來找我了。”
劉升妹說道:“一定不會了,他跟我保證過的,一定不會再對我不利的。不過這一次還是謝謝你了傅華,我很慶幸能遇到你這樣一個朋友。”
“我想你搞錯了,我跟李粟生那種人從來都不會是朋友的,既然你還是回到了他的懷抱,我們也沒辦法做朋友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劉升妹苦澀的笑著說,“我在這世界上可已經沒什么朋友了。”
傅華聽到劉升妹話說的這么可憐,心中也有些不忍,不過他還是惱火劉升妹在他和李粟生之間選擇了李粟生,本來他是想在李粟生面前拔份兒的,為此也在精心的籌劃,要怎么去對付李粟生的,結果可倒好,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呢,這份兒卻自己跑到李粟生那邊去了,這事如果傳出去,恐怕會笑掉人大牙的。
所以傅華還是硬著口氣說道:“其實我們原本就不是朋友的。”
“是啊,我們原本就不是朋友的,”劉升妹凄然一笑,“那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再見吧。”
劉升妹那邊就掛斷了電話,這邊的傅華心里未免有些悵然若失,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劉升妹重新回到了李粟生的懷抱,他只是知道劉升妹再次跟魔鬼妥協了,他也不知道劉升妹未來的命運會是怎么樣的。他唯一知道的是,這一切已經與他無關了。
傅華轉身又回了陸豐的辦公室,沒有了劉升妹這個焦點的存在,他和李粟生之間的這場戰役應該就不會再打起來了,李粟生重新得回了劉升妹,應該也不會閑著沒事來找他的麻煩的,所以他想跟陸豐講終止對李粟生的調查。
陸豐看到他去而復回,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啊?發生了什么突然的事情了嗎?”
傅華苦笑著說:“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了,就是剛剛劉升妹跟我說他和李粟生的關系已經修復了,他們和好了。”
“我剛才說什么來著,”陸豐強忍著笑意,“你根本就不值得為這個女人去跟李粟生那樣的家伙去斗,現在你知道了吧,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在耍你的,甚至人家還可能把你作為一個跟李粟生要價的籌碼呢。”
出現了這種情況,傅華也找不到能為自己辯解的理由了,雖然他并不相信劉升妹真的把他當做了跟李粟生要價的籌碼,但是現在是這么種情況,他真的是無話可說的。
傅華看著陸豐說道:“行了,行了,你想笑就笑出來吧,別憋在肚子里把自己給憋壞了。”
陸豐笑笑說:“別,我還是想要憋著,等回頭見到茜男的時候,我再把這個笑話說給她聽,我相信她一定會笑得肚子疼的。”
傅華就越發的尷尬了,他苦笑著說:“你愛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隨便你了,那個我讓你盤的李粟生的情況”
陸豐并沒有等傅華說完,就插嘴說:“我知道,不盤他了是吧?回頭我就跟手下的人說一聲,停下這項工作。”
“別,”傅華心中突然閃過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他覺得他跟李粟生之間的糾葛并不會到此就結束的,后續也許還會有一些新的發展,現在就停下盤查的工作為時尚早,“我的意思是說,繼續盤他,最好是能把這家伙的底給我徹底的盤清楚。”
“你這又是何必呢?”陸豐說道,“連這件事情的根由劉升妹都回到了李粟生身邊了,你還去招惹李粟生干什么啊?沒道理的。”
“不對,我覺得這件事情并不會到此結束的,現在只是劉升妹回到了李粟生身邊,李粟生卻是并沒有跟我說事情到此結束,反而我這一次為了劉升妹出頭,很是掃了李粟生的面子,跟他談話的時候,我感覺他是一個心思陰沉的人,而且自矜身份,很是瞧不起一般人家出身的人,陸叔,你說,他會就此放過我嗎?”
陸豐的臉色嚴肅了起來,說起來他在道上也是闖蕩過幾十年的人了,深深知道這個世界上什么樣的人都有,如果你只是簡單的秉持著善意去對待別人的話,那你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因為這世界并不像是心靈雞湯里所說的那個樣子,你對人友善,別人就一定會善意的對待你的。
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是很復雜的,每一個人對你的行為的理解都是不同的,即使你認為自己的行為是一種善意,別人也不一定會理解成善意,甚至有些人會基于某種內心的齷齪,直接就會用惡意來回應你的。
李粟生是一個權貴子弟,經歷復雜,吃過大苦頭,也享受過榮華富貴,他的心理狀況是很難揣測的,就像劉升妹和劉運財這父女倆,如果正常的情況之下,李粟生跟他們之間根本就扯不上什么關系的。但現在不但扯上了,還相互糾纏的很深,所以對李粟生根本就是不能以常理去揣測的。
陸豐算是北京的坐地戶了,很多北京的情況是比傅華更為清楚的,李粟生早期身上發生過什么事情,老北京人都是知道的,他曾經也是非常時期的一個風云人物,戰天斗地也是牛的不行,只是在叛賣父親李一粟事件發生之后,才沉寂下來,慢慢的淡出人們的視野。
這樣一個沉潛多年的人物想想就是令人害怕的,陸豐就對傅華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倒是贊同你的看法的,我也想不出來李粟生現在會對你是個什么樣的想法,所以我也覺得繼續盤下去是對的,有備無患。”
“那就辛苦你了,陸叔。”
“我辛苦點倒無所謂了,只是你再遇到這種情形,要先把人看清楚了再往坑里跳,別像這次這樣,惹了一身騷不說,還連那個女人一根毛都沒撈到。”
傅華被說的又尷尬了起來,趕忙往外走:“好了,陸叔我要回公司了,回頭再聊吧。”
第二天就到了宋步時和胡麗云大婚的日子,婚宴定于晚上八點開始,傅華和冷子喬持著請帖按時到了酒店,婚禮準備的還挺隆重的,酒店門前鋪了紅毯,一些聞風而來的媒體都在門前架好了長槍短炮,因為風聞有一些大咖演員明星之類的會來參加這次婚禮。
不過婚禮的舉辦方并沒有允許所有的媒體都進入現場拍攝采訪,能進入到現場里面進行拍攝的只有一家被主辦方特許的媒體。而這家媒體是隸屬于唯一娛樂最近才創辦的新媒體,這也算是唯一娛樂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做法吧。
所以有些娛樂記者就不得不等在酒店大門外,等著明星演員們到來的時候拍些他們走紅毯的照片,好發在明天的娛樂版面上。迎賓小姐驗過了傅華他們的請帖然后把他們請了進去。他們到的時間好像是還有點早,胡俊森所說的那些大咖明星還沒到,可能是那些人自矜身份,喜歡壓軸出場,不像傅華這種隨隨便便的就來了。
傅華和冷子喬剛在標著他們名字的座位上坐下來,作為婚禮的操辦方中庭傳媒的董事長彭雪恩就過來跟他們打招呼。雖然彭雪恩并沒有出太多的資金參與到唯一娛樂公司之中,但是一個董事長出手,數目也不能太少的,要不然面子上也說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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