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色頓了頓,“你說什么?”
他完全不知道程小小在說些什么。
程小小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真是會演,演的淋漓盡致,簡直還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她要是沒聽里面的服務(wù)員說,說不定還真是會被他迷惑。
“耶尊,我說什么你心里清楚。”
她拿著自己的包,轉(zhuǎn)頭走。
男人似乎非要將這件事情說明白,這會兒追過去拉著她的手臂,“程小你說清楚。”
“有什么好說的,耶尊,我討厭跟你說話。”
她甩開男人的手,大步朝著前面走去。
男人的手被甩開,耶尊皺了皺眉,再去追的時候,程小小已經(jīng)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無疾而終。
不過這個程小小知不知道出租車很危險。
一直在被顧謹年貫徹著這個問題,他也就真的上了心,想起那次蘇夏出事,拿著鑰匙朝著那車追了過去。
蘇夏吃了半飽,走在路上,本想著散會步再回去,沒曾想會在街道上遇到陳瑾。
和安岳的母親。
據(jù)說那次婚宴之后,安岳的母親被安虞山趕出了家門,陳瑾似乎對她舊情難忘,就收留了她。
她油然記得陳瑾當時在宴會場上是鬧的多沸沸揚揚。
幾乎是要將整個婚宴毀掉了的姿態(tài)。
“蘇夏。”陳瑾似乎也很意外在這里遇到蘇夏。
“陳叔,阿姨。”
一旁的女人沒曾正眼瞧過自己,她向來看不上自己,蘇夏跟安岳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她母親是跟樣子的女人。
不過到跟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蘇夏,那晚婚宴你沒事吧?”
那晚陳瑾雖然后來被人差遣出去,但是前面鬧的這么沸沸揚揚,他想不去關(guān)注都難。
“沒事。”
“那就好。”他先開始還覺得是安岳把人帶進來,還罵過了安岳。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陳瑾是知道自己的實力,跟顧謹年是沒有辦法抗衡的,人家都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陳瑾亦然。
他現(xiàn)在見找蘇夏,以一副討好的姿態(tài),萬萬不敢在得罪她,惹惱了顧謹年。
陳瑾看著她,貿(mào)貿(mào)然還是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懷,帶著幾分錢歉意,“蘇夏,既然今天遇到你,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蘇夏看著陳瑾,之前陳瑾利用她討好顧謹年,不惜給她下藥。
她斷然是對他有所抵觸的。
“陳叔,你說。”
那邊的女人看著他們有話要說,最先開口,“陳瑾,我去買點菜,晚上吃。”
“好。”
她是個會看臉色的女人,要不然安虞山也不能只有她一個妻子,可當然,耶有些事情沒辦法控制,就比如說被安虞山趕出家門。
看著女人離開,陳瑾看著那頭的咖啡館,“去喝杯茶吧。”
蘇夏看著那頭的咖啡館,想著回去要陪包子吃飯,只想速戰(zhàn)速決,“不用了,你就在這里說吧,我還有事,得回家。”
“今天找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你之前讓我找的人,我有線索了!”
光線和煦,蘇夏拿到那張照片的時候,看到了男人英俊的臉龐,是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翻到后面,有一張他在病床上的照片,蘇夏心一緊。這么長時間了,他終于有線索了。
而且不是那種虛無縹緲的線索,她看到了照片,證明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在什么地方?”
“特派維和部隊進駐科索,他在那里做指揮!安家當初想拿他的眼角膜給安岳,幸得醫(yī)生不同流合污,才救了他一命,蘇夏,他現(xiàn)在活的很好,你也可以放心了。”
一句活的很好。
蘇夏也算是了結(jié)了心頭的一樁大事。
傅博年。
傅家與蘇家,有娃娃親,傅博年與蘇夏,可謂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甚至在蘇夏十歲的時候,傅博年為了救她,差一點死了。
而幸得他救了自己,蘇夏有了命活下來。
雖然最后,他還是躲不過那一劫,在傅博年二十歲的時候出了一場車禍,連撞事故,多輛車相撞,場面慘不忍睹,傅叔叔和阿姨當場死亡,傅博年被送進手術(shù)室,也被告知,搶救無效。
安家稱生前傅博年簽過捐贈協(xié)議,如今人雖然死了,但器官都還基本上有存活著的幾率,所以,動了手術(shù),拿了他的視膜等到她和李叔趕到現(xiàn)場,只剩下一個骨灰盒。
傅家,從此在幽城消失。
說來也巧,因為蘇正,安岳眼睛瞎了,而又因為傅博年,安岳好了。
安岳的眼睛復(fù)明,蘇夏每每在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傅博年的影子,少女情竇初開,好像沒有什么別的理由。跟著安岳的步伐,漸漸的她動了心。
可結(jié)果卻不曾想過,那是一切噩夢的開始。
后來,她被所有人背棄,背井離鄉(xiāng)。
踏上了遠途。就在她出國的時候,在一個小鎮(zhèn)上,見過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可以肯定,是他。
可后來,因為追趕他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走錯了地方,然后才會遇到站北辰七八年了,他一直沒有消息。
這幾年,她一直在找尋他。消息雖然很少。
但是能夠知道他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里,她就心滿意足了。
“謝謝你,陳叔。”幸得他安好,李叔應(yīng)該也放心了。
李叔承蒙著傅家恩惠,傅家出事之后,就一直在找尋著,一直到李叔離開人世,他也沒有放棄過。
她將照片握在手里,那夕陽的光照下,顯得熠熠生輝。
好像心頭的什么事情,一下落下來了。
傅博年,在那就好。
她不去想他為什么沒有回來,可能是這里有太多讓人難過的事情,父母雙亡,顛沛流離沒有住所。
在那邊,最起碼有這么多人陪著,挺好。
她回到別墅,顧謹年以及早早的回來了。
在門口,跟包子一起喂著小白。
明明是她的狗,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收買,她忽而想起來,顧謹年收買人心的手段,可多了去了。
小沈喬,現(xiàn)在就連小白看到她回家,都不會屁顛顛的跑過來迎接自己了。
落差頓時有點大。
“媽咪。”是包子最先發(fā)現(xiàn)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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