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oss討價還價的最后,蘇夏還是被吃得不剩渣,太久時間沒碰過女人的男人可怕,可遇到沒吃飽的男人更可怕,加上剛才的挑釁,蘇夏哪里還有什么活路。
只是……中途出現了事故。
她來事了。
蘇夏換好褲子出來,見著**oss臉色漆黑的靠在床頭,燈光下,帶著某些慵懶氣質。
不得不說,這顧瑾年連生氣都這么帥。
“我都說了不要了,是你自己非要繼續的!”
“還是我的錯了?”
蘇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但礙于眼前形式,她雖然滿肚子悱惻,可好漢不吃眼前虧,誰知道等她幾天后,這個男人還會不會記仇,把她生吞活剝了!
“好了,我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不吃。”
“……那我去了。”蘇夏一步三個回頭,本以為顧瑾年能跟上,可誰知她都出了門,也沒有見到顧瑾年從床上下來。
呃……這個怨氣貌似有點大。
下午的時候。
伯倫來了一趟家里,因為年底了,所以公司放假,但放假前的年終獎金額比較大,所以需要顧瑾年親自看一下。
蘇夏向來聽說這集團慷慨大方,在年終獎這方面從不吝嗇,可沒曾想,數額會這么大。
一個人……蘇夏點了點那后面的幾個0,羨慕的下巴都要掉了。
好像變成**oss的員工,跟著**oss吃想的喝辣的。
“少奶奶,您應該心痛才是。”
伯倫看著她兩眼放著光芒,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
蘇夏抬眸,“我為什么要心痛?”
“這些是少爺的錢,有一部分也是你的。”
夫妻共同財產?
本來蘇夏還沒有往這邊想,這么一被提醒,莫名的覺得心痛到不行。
這么多錢,本來在自己的口袋,現在不翼而飛。
心疼,加上痛經。
蘇夏繼續治療。
過了一會兒,顧瑾年進來,看著蘇夏和站在一旁的男人暢談甚歡,臉色黑著走到了他們這邊,“什么事?”
伯倫看著顧瑾年臉上的抓痕,干咳了一聲,難怪這少爺今天讓自己過來,原來是昨晚上太激烈了,少奶奶把少爺的臉都抓傷了!
嘖嘖。
“別用你那齷齪的眼神盯著我。”
伯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夏,咳嗽了一下開口,“少爺,這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情,也沒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都明白。”
蘇夏,“……”
能不能考慮一下,當事人在這里聽著的感受。
而且,她是女孩子啊,會害羞。
事后,蘇夏臉皮就算是再厚,也不敢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了,接收到伯倫的眼神,蘇夏想找個地洞鉆下去。
如逃離一般的離開現場。
“少爺,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個字。”
沒多久,蘇夏看著伯倫拿著文件下了樓,一副“少奶奶你最棒”的眼神從她身邊飄過,還帶著詭異的訕笑。
蘇夏覺得以后,自己再沒有臉面見人了。
她捂著肚子,喝著紅糖水。
包子賊兮兮的跑過來,坐在了蘇夏的身邊,“媽咪,爹地懲罰你了嗎?”
懲罰?
如果說那算是懲罰的話,她還真被懲罰了。
“……小壞蛋,你今天可是害苦我了。”
“爹地打你了嗎?”
“……那倒沒有。”
“那爹地罵你了嗎?”
“……那也沒有,反倒是我罵了他。”
“那就奇怪了,媽咪,爹地把你怎么了?”
每次一做錯事,顧澄逸肯定會挨批評,或者挨揍。
所以他想當然的把蘇夏也歸入了這一類。
蘇夏咳嗽了一下,為什么每每包子用這么正經的話語說出來,自己都會想到十八禁不禁的話題呢?
可恥。
可不能把包子帶壞了。
畢竟是親兒子。
不能坑。
蘇夏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糖水,甜甜膩膩的,她其實真的不喜歡,可沒辦法……渾身貼了好幾個暖寶寶,可還是冷。
只能靠著紅糖水暖暖了。
“媽咪,你肚子又疼了嗎?”
每次看到蘇夏捧著紅糖水的杯子,包子就知道蘇夏肚子疼,一個月似乎每次都會有那么幾天。
他年紀小,對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不太懂,可他的觀察力是足夠的,看著蘇夏的臉色不好,忍不住關心。
蘇夏點了點頭,“以后你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可一定要對她好一點。”
“爹地對你不好嗎?”
蘇夏噗嗤一笑,看著包子那一副要出頭的樣子,忍不住問,“難道他對我不好,你還要給我出頭嗎?”
“你是我媽咪,誰都不可以欺負。”
包子握著小拳頭,看起來還真是有那么點威嚴成分。
“包子真好,么么噠。”蘇夏垂著眸子,笑著,“不過你爹地還是不錯的,挺溫柔體貼,沒有什么不良嗜好……”
顧瑾年出來的時候,就聽著某個女人正在說著他的好話,骨干分明的手指本來想伸過去打斷他們,但是聽她在說著,倒也沒有開口,而是站在他們沙發后面,就這么安靜的聽著。
這好話聽起來,就是這么舒坦。
最好使勁夸才對。
女傭拿著東西出來,看著顧瑾年,忍不住喊了一句,“少爺!”
這一聲,讓原本說的起勁的蘇夏回眸。
顧瑾年挑了挑眉,微皺的眉頭變成了溫柔,渾身撒發著一種成熟男性魅力,“我還不知道,原來顧太太這么愛我?”
“……顧瑾年,你能不能下次不要偷聽別人說話。”
顧瑾年的唇瓣染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弧度有點彎,聲音蠱惑帶著迷人的沙啞,“那可能要讓顧太太失望了,我每次都是光明正大聽的。”
蘇夏,“……”
她遲早會被氣死的,遲早!
………
天色沉沉,得知南宮冥今晚不會回來,南明珠悄悄的潛入了他的書房。
對內對外,他的書房是禁忌。
尤其是他人不在的時候,連夏藝都進不去。
可她,今天卻分外的想知道,自己那天聽到的東西的真實性。
缺少了照片,缺少了信件,南明珠感覺一夜過后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噩夢醒來發現什么東西都沒有。
她不信這是夢。
推開書房門的時候,整個別墅寂靜到了極點,南明珠腦海中浮現著南宮冥憤怒的眼神。
嚇得手一抖。
門,吱呀一聲。
好在什么人都沒有。
手立馬握住門把,看著她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門,她笑了一下。
有些突兀。
什么時候,南明珠天不怕地不怕,開始害怕了?
可能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時候。
可能是覺得自己跟他們毫無血緣關系,所以本身的自卑導致的。
她不知道。
推門進去的時候,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走進這個地方,感同身受到他的氣息。
諾大的辦公室,更顯的孤寂可怕。
跟南宮冥這個人一樣,及時身為女兒的她,在他面前也好像感覺不到溫暖。
“誰?”
突然間,燈光大亮。
那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骨干分明的手里捏著自動開關的按鈕,一旁放了一杯熱茶,冒著白煙。
那帶著鷹隼的目光落在了南明珠的身上,“明珠,你進來做什么?”
百感交集頓時在南明珠此刻心里回蕩。
她是打聽好他今天不在家的,可誰知道……他竟然在,而且還跟她碰上了面。
男人的手指扣著自己面前的桌子,“我再問你話!”
南明珠的手指攪在一塊,這會兒拼命的想著自己的理由,可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什么都想不到,“爹地,媽說你沒吃飯,囑咐我你回來的時候,問問你要不要吃夜宵?”
“不需要。”
南明珠微微一怔,沒曾想能被他拒絕的如此干脆,他那目光還在審時著她,“爹地,不吃飯就工作身體吃不消,我反正都起來了,要不然我給你去做碗雞蛋羹吧?”
南宮冥分外喜歡雞蛋羹。
她從小不明白。
明明是喊著金湯匙出生的男人,怎么會喜歡吃這么平民的東西?
她問過夏藝,可夏藝并不知情。
“……好。”
他竟然說了一句好。
南明珠點了點頭,“那爹地你等我一下,我給你去做。”
南明珠心跳還沒有消,這會兒站在廚房,看著鍋子里面滾燙的熱氣,她沒有什么廚藝,可卻對這雞蛋羹的做法最為擅長。
每次他吃完之后,總會夸她。
久而久之,也就只喜歡吃她做的雞蛋羹。
數好時間點,南明珠將雞蛋羹從蒸汽鍋子里面拿出來,撒上一點芝麻,一點醬油,就端到了書房。
“爹地,那你慢慢吃,我先回去睡了。”
那碗熱氣騰騰的雞蛋羹放在南宮冥的面前的桌子上,南明珠其實手都在抖,可還是盡量用自己最冷靜的姿態,平復自己的緊張。
“去睡吧。”
南宮冥待她離開之后,身體往后傾斜,襯衫的紐扣被他扯開,他拿過那碗雞蛋羹,喝了幾口,味道一如既往,像是在懷念著什么人,男人的薄弱染著笑,卻是帶著某種陰森可怕的氣息。
“夏藝,你還沒有給我做好100碗雞蛋羹,你怎么可以死!”那冷清的地方,回蕩著男人的這句話,如同是回音壁一樣,傳遍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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