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沒事,早點睡,晚安。”
聽到這里,陳潔的心總算是放進了肚子里,她剛才還在擔心,這瑞姐會對她說些什么,看來,瑞姐什么都沒有聽到,美美的去洗了一個臉,然后上床睡覺。
這地方三室一廳,房租是每個月1500,當時租的時候,錢多數都是陳潔出的,自己最多出了也就幾百塊錢,而如今,陳潔要搬走,蘇夏覺得自己該還她錢。
畢竟出門在外,陳潔比她們更需要錢,蘇夏雖然不身處娛樂圈,但每次看著那些明星的衣服,閃閃發光,每次出門要換一套新的。
這樣的大力投入,陳潔不能手里沒錢。
她應該還她錢。
可她現在身上,她全部家當只有一百多零錢。
錢是肯定要還的,畢竟這錢也是陳潔以前工作的工資,似乎跟那上千塊,差了不是一點點,她現在也沒有什么工作,原本來這里,是想在集團做個文職工作。
可誰知道,錯過了簽約機會。她也總不能就這樣坐吃山空,不管怎么樣,她還是得找工作才行,從床上起來,打開書桌上的那臺筆記本,這出租的地方,電器設施一應既全,確實省了很多的力氣讓她們又需要時間去添置這些東西,想
來,這也是之所以為什么會被陳潔看中。
她打開筆記本,上了一個招聘站,很顯然,上次的那份工作是不能再去做了,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規避掉那樣的類似于上次自己找的那種工作。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自然而然,這世界上想要迅速地掙錢的機會,也少之甚少,蘇夏自小就沒有什么好的運氣,這種就算是有幾率出現的,也跟她無關。
她老老實實的存著那些文職工作,可大部分都是需要有工作經驗她哪里有什么經驗,連工作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可能是現實給人的打擊太大,讓人一下子招架不住,甚至說有些打擊人的心靈深處,那原本透露著的心酸,讓她頓時腦袋里面有點深度懷疑自己。
自信心被打擊得一點都不剩,她只能關掉頁。
那亮屏屏的頁面照在蘇夏的臉上,白質的肌膚狀態疲憊,此刻已經臨近深夜,蘇夏看完了一眼桌上的鐘。
已經十點多了。
她伸了一個懶腰,突然間彈窗出來一個免費的廣告,是賣襪子的廣告。
而在那個襪子廣告下,插播了一條新聞。
你不知道的顧謹年,慎入。
這一條廣告,字很因為被壓在那襪子廣告處,所以很不顯眼,如果不是顧謹年那三個字,她也許也不會注意。
鼠標上的手也不知道怎么就將鼠標移到那頭,點開。
那是一張照片。
畫質似乎是偷拍的,但是能看得出來是而劇的一個發布會,因為即使如此,她也注意到了身后的幾個字。
面上有兩個人,其他的人都被虛無,而那張熟悉的面孔,是她。
她站在人群中,而他坐在臺上。
畫面就這么靜止在那,她的腦海中閃過那么一幅畫面,但很模糊,她努力的想要去想,可頭很疼。
大腦皮層深處疼的厲害,她閉了閉眼。
她的手也同樣僵硬在那,他們中間似乎牽扯的越來越多,多到她原本做好準備要離開的,可怎么都狠不下心。
她看著屏幕,那畫面上的兩個人,頓時,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眼淚婆娑,她有些恨自己。
為什么什么都忘記了!
為什么!
沈喬說,三年前,她遇到了一場火災,也是那次火災,她消失在了他們中間。
一連三年,毫無音訊。
她從沒有想過,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有個人一直在等著她回來。
她終究是忍不住眼淚,趴在桌子上,哽咽著。
在這個無聲的環境下,此刻她的哭聲很響亮。
哭的累了,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手臂發麻,她就這么保持著姿勢,目光投向那張照片。
那是僅剩下的照片,在上可以找到的關于他的照片。
顧謹年,那三個字,早已經在她心上印上了痕跡,想忘卻也忘不掉。
她起身,屋子內很亮,這會兒她的目光看向了那被她放在桌上的紙張。
勢必其中一個不得好死。
她不是個迷信的人,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一聯想之后的事情,身體總是不由自主的會顫抖,因為她已經多次夢到過那血腥的畫面。
南明逸她了解他。
雖然跟顧謹年一起時間沒多久,但他跟南明逸是一個性子的人。
如果因為她,讓他們她不敢想勝負。
也不愿意他們去拼個你死我活。
有些人,如果分開是注定的,怎么努力都沒辦法。
就像是她和他。
他不想他死!
哪怕舍不得。
想到這里,她眼淚又情不自禁的掉下來。
忽然,手機響了,她擦了擦眼淚,將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
是顧謹年的電話。
原本不想接,可電話一直在響。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接起,“喂。”
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句喂,鼻音有點重。
“怎么了?哭過了嗎?”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只覺得那一句話下來,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掉下來,她一只手握著手機,一只手開始擦眼淚。
她并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可也不知道自從來到幽城,怎么會老是想哭。
尤其是對他。
在他面前的時候。
好像脆弱他可以一下子就看到。
“沒哭。”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你怎么還沒睡?”
這么大半夜的打電話,她也不知道跟他說點什么。
“看窗外!”
她走到窗口,拉開窗簾,打開車窗,視線就這么落在了樓下男人的身上。
他沒走。
“看到了嗎?”
“嗯。”二樓,在這種租的公寓,其實并不高,大概也就那么幾米,她戴著眼鏡,這會兒能在夜晚,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他仰著頭,似乎知道她站在那個地方一樣。
“哭了?”
四目對視,她有些緊張,搖了搖頭,“沒有。”
“我看到你的眼淚了!”
她拿著手機,屏幕照在她的臉上,盯著那留下的黑影,從來沒有人在深夜等著她睡覺,他是第一個。
“你看錯了,我沒哭。”
“蘇夏,我不喜歡你說謊。”
她怔住,眼神看著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問了一句,“那顧謹年,如果我說謊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那男人駐足而立,仰著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說,“不會,只要是你,我永遠都喜歡。”
可顧謹年,你知道嗎?我們不可能的。
翌日。
陳潔早早的起來了,瑞姐抱著安安,剛買了幾個奶黃包和包子,安安的手提了兩袋子,奶黃包是安安最近喜歡吃的。
而包子,是他們幾個人的早飯。
因為陳潔這段時間基本上不在家,而蘇夏睡得晚也起得晚,瑞姐又要帶著安安,更是沒空做飯,加上每日做飯繁瑣,大家早飯也就匆忙解決了。
陳潔提著行李,正在收拾行李,她穿著一件恤,下身熱褲,明明還不到夏季,但已經穿的如此透涼。
瑞姐進門,看著陳潔,她正收拾的正歡,那客廳放滿了她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她從劇組帶來的,回來的那個時候大箱子小箱子的,讓她們都嚇了一跳。
以為她做了什么。
沒想到,是去做了演員。
陳潔其實長得并不算是美女級別的,跟美女相差甚遠,不過性格豪爽,在哪都吃得開,這可能也是她這么快就扎穩腳跟的原因。
不過她是怎么都沒想到,陳潔會當演員。
安安提著奶黃包,因為饞,這會兒正拿著一個吃的正歡,連開口的時間都沒有,倒是瑞姐一看她這一箱子已經滿了,而正在收拾另一箱子。
陳潔昨天才回的家,沒在家里呆幾個小時,現在又要走了?
“這么快又走了嗎?怎么不在家里多呆幾天?”
“是啊,劇組今天有拍攝進度,輪到我的戲份,我得早點去等著。”陳潔點頭,從昨晚睡了一覺之后,她神清氣爽,尤其是瑞姐沒聽到她的話,而她也給蘇夏打了一根預防針。
如此兩得。
算是解決了她的心頭大患。
她今天的心情別提多高興了。
“去個劇組要帶這么多東西?”她將箱子的行李按壓好,然后蓋上蓋子,“瑞姐,我經紀人跟我說要我搬個地方去住,所以我先收拾好,昨天晚上見你挺累的,就沒給你說,不過我跟蘇夏說過了,以后你們三個就住在這,有什么事,打電
話給我。”
“我雖然不住在這了,但我們都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瑞姐,“怎么突然間要搬家?這里不是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嘛?這搬要搬去哪里啊?”陳潔干得熱火朝天,熱的滿臉通紅,她走過去倒了一杯水,“我現在身份特殊,如果一直住在這里,對你們也不好,現在有狗仔記者會偷拍,經紀人幫我先找了一家酒店,瑞姐,你放心吧,我這么大的人了
,沒事。倒是你們三個,依舊晚上睡覺一定要鎖門,這地方雖然房租便宜,但治安不好,以后我不在,都要相互照應,蘇夏這人挺不會照顧自己的,瑞姐你要幫忙多留意她早晚飯。”瑞姐這一聽,“我會好好照顧少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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