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東西一直放在這里,連最親近的爺爺都不知道。
外人是怎么找到的?她閉了閉眼,想不通。
還是說自己記錯了位置?她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一邊,又開始翻箱倒柜的找了一番,可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她這房間其實很小,一眼就可以看遍,藏東西的地方也沒有多少。
現(xiàn)在翻來翻去,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很顯然不現(xiàn)實。
因為東西她明明記得就在這個地方的。
可為什么就是找不到了。
這個時候,寧叔端了一杯酸梅湯上來,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著蘇夏房間里面很亂,而蘇夏此刻正在絞盡腦汁在那里想著什么,看上去是在找東西。
“小姐怎么了?什么東西找不到了嗎?”
蘇夏看著寧叔,“寧叔,我不在這里的這段日子,誰來過這里了嗎?”
寧叔想了想,“前幾天,二小姐來過這里,說是要拿她以前的東西,我也就沒攔著,但我看著二小姐進了自己的屋子,沒來過小姐你的房間。”
蘇落。
上次在監(jiān)獄外看到她的時候,大概已經(jīng)好幾個月之前了,那么很有可能,她的照片,讓蘇落拿走了?蘇落的房間在這層樓的東面,怎么會到這里來?
蘇夏皺了一下眉頭,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她急忙問寧叔,“現(xiàn)在家里監(jiān)控還開著嗎?”蘇家有監(jiān)控,房間走廊上都有,當年聽那些下人說,是為了防止木晚霜做傷害她的事情,所以爺爺才會在各處都安裝上攝像頭,可這蘇家偌大,找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何其簡單,但裝了之后,倒也有好
處,最起碼剛進來的那些女傭們,不敢瞎對付了事。
只不過這么多年,不知道現(xiàn)在還開著嗎?
寧叔點了點頭,“開著的。”
“那我去監(jiān)控室看看,寧叔,你還記得蘇落具體是什么時候來的嗎?”
“二小姐應(yīng)該是前天上午來過,在這里呆了大概半個小時走的,小姐,你什么東西不見了?”
“一張照片,我記得我夾在書里面的,但是找不到了。”
寧叔看著蘇夏著急的樣子,可見那照片對于蘇夏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她今天特意過來,肯定也是為了這張照片,也不敢大意,“那我去給你開書房門。”
………
安安躺在那里,因為跟爹地說好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大半,現(xiàn)在這會兒死守著電話,希望能等到爹地的電話。
沒多久,果然她等到了。
可電話那頭的人,是顧瑾年。
有幾分失落。
“腳還疼嗎?”
安安奶聲奶氣的開口,“已經(jīng)不疼了。”
“媽咪在你身邊嗎?”
“媽咪送哥哥去學(xué)校了,叔叔,你是不是找媽咪?”
自從南明逸出現(xiàn)之后,她就沒有怎么喊過顧瑾年爹地,可能是覺得兩個人都喊爹地不太好,畢竟,他也不知道她的親爹地,一直這么喊著,別人會不高興的。
雖然媽咪好像很喜歡這個叔叔,他對自己也極好,可是爹地來了,她還是希望爹地和媽咪可以在一起的。
那頭聲音頓了一下,“你喊我什么?”
“叔叔,我一直喊你爹地是不是對你很困擾?對不起,以后不會了……”安安埋頭在被子里,說的時候多了幾分的委屈。
“誰告訴你,我是你叔叔?”
安安遲疑了一下,她還是孩子,分不清這個叔叔跟爹地之間到底有什么,但是昨天的事情,她也身在其中,不是看不懂,“叔叔,昨天的那個是我爹地。”
換言之,一個人只有一個爹地,她有爹地了,就不會在有另外一個爹地了。
“記住,你的爹地是我。”
……
蘇家有監(jiān)控室,之前是在外面的保安那,不過因為蘇家的人都搬走了,就搬到了書房,打開電腦,蘇夏看到桌面上監(jiān)控的選項,點開。
按照寧叔說的時間,看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因為選擇了時間,所以根本沒耗費多少時間,大概是前天九點左右,蘇落進入別墅。
跟寧叔說的時間一致,但是期間,寧叔下了一趟樓,似乎是給蘇落準備喝的東西,她看著蘇落偷偷摸摸的從她房間出來,然后去了自己的房間,在那里差不多呆了有十幾分鐘,最后又折回自己的房間。
但是她出來的時候,手里也沒有拿什么東西。
蘇夏盯著屏幕,空口無憑,雖然證明蘇落進過她的房間,但是捉賊捉臟,現(xiàn)在蘇落手里也根本什么都沒有。
也不能說是她。
此刻,腦袋亂亂的,但是當下之計,她只能找蘇落,不管怎么樣,她必須要拿到那張照片,不管是不是她拿的,跟她脫不了干系。
口袋手機突然響了。
她一看,是陌生號碼,直接按掉了,隨后,那電話又閃了進來。她本只以為是打錯了或者說什么詐騙,銷售電話,但是現(xiàn)在看著這架勢,應(yīng)該是認識的。
將電話接通。
“喂,您好,我是茉莉蛋糕店的,您剛才在我們這邊訂的蛋糕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您什么時候過來拿?”
她忽而想起來,自己剛才訂的蛋糕,看了一眼時間,“我大概半個小時后去拿。”
“好的,那我先幫您打包好。”
蘇夏將電腦關(guān)掉,跟寧叔說了幾句,就開車去了蛋糕店。
去的時候,那蛋糕已經(jīng)打包好了,店員還問了她要幾根蠟燭,她想了想,說了一句十八。
十八歲那年,改變了很多事情。
而女人嘛,總是不希望歲數(shù)越來越大,只希望往小了長,哪里希望自己越來越大。
她拎著蛋糕回去,女傭說安安那邊吵著要找她,她將蛋糕遞給女傭,上樓,看著安安坐在床上,顯然已經(jīng)哭過了。
旁邊丟著電話。
女傭急匆匆的過來解釋,“也不知道是誰打了電話過來,小小姐掛了電話就一直在哭,我們怎么勸都勸不住!”
蘇夏走過去,柔聲的安慰,“怎么了?是不是腿又疼了?”安安哭的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很難一下子平復(fù),但還是哽咽著開口,“媽咪,我爹……爹地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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