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深深,他不喜歡那個白歡顏,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晚宴出了事情,原本他就不準備取得。
“請她回去。”
“可是白小姐已經往這邊過來了,我們攔不住。”
蘇夏聽著他們的對話,瞧著陸時言深深皺緊的眉頭,“陸時言,你該不會是因為我的存在,所以不見你未婚妻吧?”
她特意將未婚妻這三字咬的很深。
男人幽深的視線直勾勾的盯在他的臉上,聲音磁性十足,腰上一突然一暖,整個人被他輕輕的撩在手里,“你以為我怕?”
蘇夏一怔,還沒有想過他會突然間抱她,滾燙的身體撞上她冰冰涼涼的身體,莫名的心跳狂跳起來。
白歡顏進來的時候,就看著那兩個相擁著的男女,像是情人一樣在耳邊廝磨的樣子,格外的刺眼。
騙子。
根本就是跟這個女人在這里打情罵俏,才沒去參見的訂婚宴。
白歡顏淑女氣質一下子就散了。
要知道她原本是懷疑這個男人是個,可現在看著他抱著一個女人,她再也矜持不了了。
一個陳潔也就算了,現在這個女人有是誰?
白歡顏感覺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要遭受到威脅。
“陸時言,你怎么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怕被染了病。”沐歌這一聽,不樂意了,怎么能有人詆毀自己家的少爺,“白小姐,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少爺家世清白,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是有的女人不知羞恥,霸占著我們家少爺。
”
蘇夏的眉頭皺了皺,“不三不四,不知羞恥,你們倒是挺會用成語的嘛。”
“難不成我還說錯了,這可是我的未婚夫。”“未婚夫?”蘇夏看著那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不管是什么都透露出來淑女的形象,只是嘴巴有點臭,“你不是還沒跟陸時言訂婚,怎么就未婚夫了呢?白小姐,女
孩子要淑女一點,要是被陸少爺看到你這么急不可耐的樣子啊,就覺得不新鮮了,說不定明天一腳踹了你也是可能的。”
“你……”白歡顏被她說的一肚子火,揚起手要打蘇夏。
蘇夏閉上眼睛,要不是在陸時言面前,她早就把這個女人一腳撂到了,哪里能讓她在自己面前這么多話,吵得煩死了。
可那巴掌遲遲沒落下來,只聽到哎呦一聲,那白歡顏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她絆她,難道說……是他?
“你……你竟然敢絆我!”
白歡顏此刻就像是一個潑婦,她還沒有這么慘過,可是因為這個女人,竟然……她竟然落得如此狼狽。
“把白小姐送回去。”
那男人的話,直接將白歡顏打入十八層地獄,沒想到陸時言竟然幫她,這可是不知道什么身份亂七八糟的女人啊!
“時言!”
“還愣著做什么?”
“是。”
白歡顏被那幾個男人拖拽著,那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蘇夏,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蘇夏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利用了。
“在想什么?”一道聲音傳過,輕輕的折了一下她的神經,一偏頭,那男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自己的后方。
“你這樣做,她估計會恨死我了。”蘇夏眉頭一皺,“陸時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以前怎么沒發現他心機這么深?
“不過,我看得出來,你對我和她,是不一樣的,你剛才抱我了,但是你一下都沒有碰過她。”
沐歌深怕這個女人在說一些干擾陸時言的話,“蘇小姐,天色不早了,還請您先回去,我們少爺要休息了。”
“你們家少爺都沒有趕我走呢,你沖在人前面算什么樣子?我好歹也是來給你家少爺送祝福的。”蘇夏想起來那幅畫,“陸先生,我送你的畫,你還喜歡嗎?”
不說到那幅畫,陸時言的表情還沒變化,一說到那幅赤身**的男人,陸時言臉色一下子變了。
“那畫你畫的?”
蘇夏擺了擺手,那么豪放的畫作,她可畫不來,“我路上買的,看著還好看,覺得跟你比較搭,就想著送給你了,你不是很喜歡珍藏畫嘛!”
“你看過了?”
“看過了啊,這畫是我親自挑的,每一個角落我都仔細看過了。”沐歌的臉一頓清一頓白,身為男人,他明顯聽得出來少爺的在意,他們辛辛苦苦將少爺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給填平了,而今,不能被這個女人所干擾了一切,但此刻,真不
知道這少爺準備跟她說到什么時候,他輕聲咳嗽了一下,“少爺,你的手臂流血了,我讓人給你包扎一下。”
陸時言看著自己的手臂,鮮血已經把他的襯衫給染紅了,應該是剛才抱著這個女人的時候,才出的血。
他轉身上了樓。
“喂!”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蘇夏和沐歌。
“蘇小姐,我勸你離少爺遠一點,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安排車子送你回去。”
“你到底為什么這么爭對我?”
“你一出現,我們少爺就受了傷,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你是覺得我故意的?”
“故意不故意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您出現在我們少爺面前,就是有目的的。”
蘇夏佯裝不悅,“那你說說,我的目的是什么?”
沐歌才不會上了蘇夏的當,“我要去給少爺找醫生,還請您現在出去!”
“出去就出去!”蘇夏最受不了狗眼看人低了,這個沐歌,不就是仗著現在陸時言什么都不記得自己,所以才會這么肆無忌憚。
還有剛才那女人竟然說自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蘇夏提著石子,朝著身后的那個庭院看去,此刻那扇大門已經關上了,外面飄了一點小雪,蘇夏伸手將那雪融在手里,呆了一會兒覺得冷。
她準備打電話給伯倫,讓她過來接她回去,今天見著了陸時言,她已經很滿意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給明天的訂婚宴好了。
“姑娘!”
一道聲音打斷了她。
“您是?”蘇夏轉身,看著那穿著打扮的老婦人,老婦人瞧著她,這個姑娘,應該就是給少爺生育了兩個孩子的那個女孩子。
長得眉清目秀,如果不是因為少爺……他們現在肯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天意弄人,有些東西并不是她能左右的。之前老太太調查過少爺之前的事情,她多少聽到了一些,如今少爺變成這樣,她也不忍心看到如此,當年若蘭夫人帶著少爺離開古堡,就是不想少爺這輩子變成這樣,可
惜……她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少爺變成這樣。
但想著若蘭夫人,女人的心里還是有點難受。
她是看著若蘭夫人長大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一輩子并不是過得安穩祥和,古堡中的男人,婚姻大事都是未出生就定好的。
當年若蘭夫人愛著先生死去活來,可惜先生卻對外面的女人念念不忘,才一氣之下,帶著少爺離開了古堡。
這一走,就是一輩子。
那年,也是冬天,老太太知道了若蘭夫人的死訊,一病不起。
而那可憐的少爺,更是查無此人。
怎么找都找不到。
而前陣子,突然間有少爺的消息了,結果帶回來的時候,中了毒,無藥可解,若非……
“姑娘,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那老人家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和,蘇夏沒有什么害怕的感覺。
那微弱的燈光照耀在老婦人的臉上,“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吧?這外面也怪冷的,您直說吧。”
不知道為何,短短那么幾句話,老婦人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若蘭夫人的模樣,那眉眼和說話的態度,像極了當年年輕的時候的她。
“我看得出來,少爺對你和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樣的,沒有排斥,雖然有些冷漠,但也并不討厭你的靠近。”
“也許還沒愛上,最起碼是喜歡你的,這不就是你成功另一半嗎?你不應該難過,該高興才是。”
沒想到這個老婦人一下子就看穿了她,“你是這么想的?”
“當然,蘇小姐,事在人為,少爺……也許你在努力一下,少爺是會喜歡你的。”
“可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
“我只是不想看著少爺難過。”那六個月之前,他醒過一次,當時中毒很深,整個人被捆在床上,嘴里一直在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她叫,蘇夏。
所以從今天那幅畫被送來的時候,她就留了心,沒想到被她等來了。
“少爺的房間留在樓上,您上去吧,他現在手臂受了傷,需要人照顧。”
蘇夏倏然間覺得有些羞恥,“……這么上去不太好吧?”“沒什么好不好的,女孩子要主動一些,尤其是對少爺這樣高冷的男人,您要是退縮了,你們之間的未來,可就真的遠了,明天少爺可是要參加訂婚宴的,從明天開始,他
就是有婦之夫了。”
蘇夏握了握手,她說的沒錯,她只有這么一次機會,可是這陸時言,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異常故意?男人正在洗手,修長的手指浸泡在手里,那潺潺的水從他的指尖劃過,她貼在門上,瞧著他,“陸時言,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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