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先不提什么人體實驗的研究成果,那個被嚇傻的槍手和突然暴斃的島國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好吧!
眼前這個地下基地,肯定是有問題的!
聽到雜物間里傳出的慘叫,唐徨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和好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因為他現在扮演的是“智障礦工”這個角色
相比這里潛藏的危險,這些兇殘的島國人尤其是那個一言不合就要拿人頭的砍頭女孩顯然要可怕得多。
聽到雜物間里的動靜,在場的島國人雖然早有戒備,但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都還沒反應過來。
等為首的龜田老頭回過神來,屋里已經沒有聲音了。
他只能按照一貫的做法,叫幾個礦工先進屋查看,再讓己方的槍手拿槍守在門口。
唐徨當然再一次很榮幸地被砍頭女孩選中,和三個智障礦工一起進去“踩雷”
現在,這個島國專家已經死在了房間里,肥大的肚子被當中剖開,鮮血和內臟滿地都是。
反正就是很殘忍的那種場面,簡直不能描述
可是除了地上的被害人尸體,房間里并沒有看見其他人,甚至沒有一樣活物
整間雜物間里,有大半地方是用來堆放棉被、枕頭、床單和毛巾等日用品。經過幾十年的放置,早就爛得不成樣子,一件件又臟又臭。
那么問題來了:殺死這個島國專家的兇手去了哪里?
密室殺人事件嗎?
雖然不能確定兇手是用什么方式剖開了這個島國專家的肚子,但唐徨幾乎可以肯定,多半就是之前在辦公室里殺人傷人的那個東西!
只可惜當時在場的一干目擊者里,那些島國槍手都是用島國話向龜田老頭進行匯報,唐徨完全聽不懂至于那些智障礦工,顯然也不會告訴自己。
所以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當時究竟看到了什么。
唯一可以參考的,就是憂郁男言語中提到過的“那種可怕的東西”!
難道這個“可怕的東西”還能隱身嗎?
望著屋里堆積的各類日用品,唐徨突然有點緊張
果然,為首的龜田老頭和他是一樣的思路,很快做出決定:
搜
兇手一定還在這個雜物間里!
于是在砍頭女孩的命令下,唐徨和三個礦工開始了搜索工作,將房間里堆放的那些棉被、枕頭、床單和毛巾什么的,一件一件掀開檢查。
與此同時,兩名槍手也持槍守在門口,隨時準備開槍。
“”唐徨。
他很緊張,也很小心,盡量去掀那些面積較小的毛巾每掀開一張毛巾,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幸好毛巾下面什么都沒有
但愿自己猜錯了,兇手其實早就不在這個雜物間里了。
可是旁邊的三個智障礦工就不一樣了,非常賣力地翻找著。棉被、枕頭和床單一件接著一件,被他們不停地掀開丟到一邊。
沒過多久,唐徨身邊的一個智障礦工扯開一床被子后,下面的被子上面就出現了一根彎曲的塑膠水管。
作為一個智障患者,他當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住這根水管就往外拽。
這是一根灰褐色的塑膠水管,上面粘滿了灰塵和泥土
對此,唐徨覺得很眼熟
因為自己已經見過兩次了!
一次是在剛進這座地下基地的那個晚上,自己發現椅子上那具鬼子尸體被什么東西挪動過,然后就不小心踩到了它
而另一次就是在不久前的今天,自己從密室里往外,看見它在辦公室的天花板下面一閃而過。
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什么“塑膠水管”,而是一條活物
甚至很有可能是蛇!
難道,身旁這個礦工現在抓住的這根“塑膠水管”,其實就是
可惜唐徨這一連串思考,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間,根本來不及阻止了!
智障礦工剛剛拽起這根“塑膠管子”,它立刻就“活”了
“塑膠管子”用力一竄,立刻掙脫礦工的手掌,鉆進了棉被深處。
“咿呀”智障礦工顯然懵了。
緊接著,他面前的大堆日用品突然往外炸開,一團灰褐色的東西從里面猛沖出來,直接撲向這個智障礦工!
沒錯
是“一團”,不是“一條”!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速度實在太快,唐徨根本來不及看清。
這一刻,他很無厘頭地回憶起了小學課文里的一句描述:
“我那時并不知道這是怎么一件東西便是現在也沒有知道只是無端的覺得狀如小狗而很兇猛”
現在,這團灰褐色的東西已經撲到旁邊那個智障礦工面前
可想而知,他的下場要么就是臉骨被挖掉,要么就是肚子被剖開。
不能見死不救!
雖然沒能看清這團東西,但身旁智障礦工的動作,在唐徨眼里看來簡直就是慢鏡頭播放。
于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唐徨用力一推,就把身旁這個智障礦工直接推到了旁邊的墻壁上。
“嗖!”
這團灰褐色的東西撲了個空,從唐徨和礦工中間穿了過去,去勢不停,直接撲向雜物間的門口。
“啊”
守在門口的一個島國槍手完全來不及躲避,當場就遭了殃
不但被這團東西撲到在地,還順勢滾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砰砰砰”走廊里立刻響起急促的槍響聲,顯然是其他槍手開槍了。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唐徨正想追出門看,但是房門已經被人攔住了
是對方陣營里那個漢奸憂郁男,就這么無聲無息地堵住雜物間的唯一出口。
現在,他正用四十五度角仰望里面的天花板,一臉憂傷地說:
“林間鳳凰分雌雄,池上鴛鴦有公母,果然還有一只”
唐徨差點沒反應過來。
所以,此時此刻,這個憂郁男的四十五角仰望,并不是他一貫的“悲傷逆流成河”,而是真的在看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什么?
唐徨急忙抬頭。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根灰褐色的“塑膠水管”從天花板上垂落下來。
順著這根“塑膠水管”再往上看,是一只灰褐色、毛茸茸的動物倒吸在房間的天花板上,正扭轉腦袋,用兩顆乒乓球大小的黑眼睛盯著自己
而那根“塑膠水管”,其實只是這只動物的尾巴
這是
唐徨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是老鼠?
!
這東西少說也有一米多長、百十斤重,幾乎等同于一只成年狼狗的體型,你居然告訴我這特么是老鼠?
但是留給唐徨吐槽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嗖!”
天花板上這只巨型老鼠突然猛沖下來,直撲唐徨
半空中,它張開的嘴里,是水果刀一樣的鋒利牙齒,還往外噴著濃郁的腥臭味!
什么情況?
巨型老鼠?
這又不是凹凸曼大電影,為什么要讓自己打怪獸?
幸好楊煒身體及時給出條件反射,唐徨雙腿不動,膝蓋彎曲,整個身體立刻往后倒下,姿勢很像是傳統武術里面的“鐵板橋”的功夫,及時讓這只撲下來的巨型老鼠落空,幾乎是貼著自己的鼻尖從上方掠過。
好險
看到這只巨型老鼠肚子上厚密的硬毛就這么從自己面前閃過,唐徨打心底感到一陣惡心。
但是他這一招還沒使完。
伴隨著身子往后倒,就在背心貼到地面的那一刻,唐徨的右腳已經狠狠往上踢出,正中這只巨型老鼠的屁股。
“噗!”
巨型老鼠本來就在前撲,被他這一腳踢中,去勢更急,直接一頭撞進房間里堆積如山的棉被上,發出“哧溜”一聲慘叫。
“”唐徨。
果然是老鼠的聲音
可是一只老鼠,怎么能夠長么大?
生化危機嗎?
還是蘇克個貝塔?
請問當年那些日軍,究竟在這里搞出了什么樣的研究結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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