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想到自己到了傳說中的“一識通游”之境,心里別提多得意了,他這境界雖然是作弊加別人幫助得來的,但這個果終歸是結(jié)在了他的身上,能不高興么?
不過想到小和尚幫他提升境界時所使用的手段,忍不住追問:“小裴啊,你剛才用的那招叫啥?”
“嘻嘻,醍醐灌頂,怎么樣?厲害不?”小和尚得意的反問。
額,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醍醐灌頂!
不過想想也是,佛教中最常用的一招不就是這一招嗎?簡直是展現(xiàn)神跡、收斂信徒的絕佳手段,難怪一些人會對宗教信仰那么篤誠呢,換做是幾年前的他,見識過這樣的手段以后保準(zhǔn)也會信奉佛教。
當(dāng)然,不用想也知道這一招不是誰都能掌握的,更不是誰都能接受這種饋贈的,換個普通人過來可能會被嚇?biāo)溃艽蟮目赡軙兂梢粋沒有靈魂的白癡或者植物人,因為那種巨山壓頂?shù)臍鈩菡娴哪軍Z人心魄。
然而好東西就是好東西,一旦派上用場,那就很了不起了,只是不知道學(xué)起來難不難,能不能學(xué)到手。
想到這里,試探著問道:“哪一招能教嗎?”
“這個我可教不了你,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學(xué)會的,跟本能一樣,不過可以告訴你,那其實是手串的功勞,”小和尚笑嘻嘻的解釋道。
手串的功勞?
這么說,這醍醐灌頂也是物性的妙用之一?
意識到這個可能,他把自己的猜測講了一遍。
小和尚聞言有點失落的點點頭,“我也覺得是,甚至,連我的轉(zhuǎn)世可能也只是物性的妙用而已,按照你的理論,我那所謂的宿慧,也不過是法海禪師遺留在手串中的信息,我不過是激發(fā)并且接受了那些信息而已。”
“咦,這么一說,很多現(xiàn)代科學(xué)解釋不清的靈異事件就能解釋得通了,比如說那什么后天性學(xué)者癥候群,”他也興奮起來,有人交流就是好,能相互啟發(fā)相互引導(dǎo),從而想通很多以前沒想通甚至根本沒想到的事情。
小和尚則眨眨眼問:“那后天性學(xué)者癥候群是什么意思?”
“跟你的情況有點類似,就是說一些人在遭遇某種意外的情況下會忽然獲得一些特殊的技能或者智商,國內(nèi)就有這么一個例子,一高中女生在遭遇車禍之后不但沒有死亡,反而忽然變成了語言天才,一夜之間就能非常流利準(zhǔn)確的說出好幾門外語,國外也有不少類似的例子,反正都是因禍得福,不是成了數(shù)學(xué)家就是成了藝術(shù)家,又或者是其他方面的專家。”
他興致勃勃的把自己記得的后天型學(xué)者癥候群案例給小和尚講了一遍。
小和尚摸著光禿禿的腦殼想了想,“嗯,還真有這個可能,那這么說,傳說中的陰魂附體、亡魂奪舍也有可能是這樣的原理了?”
“嘿,不是沒這么可能哦,不過需要求證,”他也很興奮,畢竟也算是解開了一些現(xiàn)代科學(xué)所無法解釋的謎團,成就感還是很足的。
“那咱們兩個算不算是開創(chuàng)了一門新的學(xué)科?”小和尚也一樣興奮。
他本想點頭,但有點頹然的苦笑道:“這么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注定只能咱們兩個自娛自樂了,咱們這門學(xué)科現(xiàn)在根本沒什么市場,何況在這個唯物主義盛行的時代里,咱們這些搞唯心主義的注定出不了頭啊,因為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在傳播和宣傳方面存在著天然的缺陷。”
這倒不是他瞎說,事實就是如此,他能看到悟性的存在,知道“六識合一”這種理論是可行的,然而他沒辦法證明,沒辦法取信大眾,總不能為了說服一個人就給對方醍醐灌頂吧?先不說他能不能做到,就算能做到,也會被累死,更有可能被當(dāng)局抓起來現(xiàn)在這個社會里,大師可不怎么好混,不管真假。
而唯物主義一類的學(xué)科在宣傳和傳播方面就不同了,優(yōu)勢很大,不管是無邊無垠的宇宙還是微不可查的粒子都能以各種方式呈現(xiàn)在大眾面前,能用很簡單的方式將“用事實說話”這個準(zhǔn)則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樣一對比,就知道唯心主義的沒落并不是沒有理由的。
當(dāng)然,他們也沒真的打算在這方面搞出什么名堂,只是這么一說而已,而且就算他們真的把自己的經(jīng)歷寫出來,人們也只會當(dāng)他們在寫,根本不會當(dāng)真。
不過兩個人卻依然興致勃勃的完善他們的“學(xué)說”,將各自在修行方面的體驗用更加通俗的語言來表達出來,相互交流,相互完善,直到天色將晚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看著西邊即將下沉的夕陽和淡淡的晚霞,伸了個懶腰問小和尚,“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走哪兒住哪兒,”小和尚笑道。
“啊?那,要不去我哪兒住一晚?”他發(fā)出邀請,一個是想盡地主之誼,另外也是想從小和尚身上吸收更多的修行信息,小和尚這個級別的高人可不常見,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了。
可惜,小和尚卻搖搖頭,“謝謝,不過不需要了,再見,”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留個聯(lián)系方式啊,”他急忙喊道。
“有緣自會再見,”小和尚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身形似慢實快的消失在山道的另一側(cè)。
他有點失落的嘆息一聲,這才趕緊下山,開車去接殷曉靜。
當(dāng)然,殷曉靜那么大的人了,不需要天天的車接車送,可這不是擔(dān)心被昨天那個開法拉利的騷包給糾纏上嗎?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當(dāng)他趕到衛(wèi)視大樓入口處時,遠遠的就看到殷曉靜一臉煩躁的被那個騷包嬉皮笑臉的攔在路邊,仗著人高腿長死死的擋住殷曉靜的去路,雖然沒動手,但嘴里一直喋喋不休,顯然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看到這里,他一轟油門直接沖了過去,“轟”的一聲就沖到騷包身后,在快要撞上的時候才踩下剎車,“吱嘎”一聲剎住,堪堪的停在騷包的身后,保險杠距離騷包的雙腿就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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