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三張心疼的臉,她實在無法說出自己咬不爛的話,在歌的記憶中,她最喜歡嫩嫩的野兔肉,用虎牙咬住一撕,一塊鮮血淋漓的肉就撕下來了。現在她說咬不爛也不會讓人相信的。
“哥,你們別擔心,我只是沒胃口。”她勉強扯出一抹笑說,實際上她現在想去漱漱口。
大哥凝眉思索:“一定是病還沒好,哥給你采了野果子,先墊墊肚子。”他掏出幾個紅色的果子遞給蘇瑾歌。
她接過來認出來這是種非常甜,皮薄肉厚的果子,因此拿樹葉擦了擦就咬了一口。清新的酸甜汁水涌入口腔,她滿足的嘆氣,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看到她吃下去了,三個人都松了口氣。拿起自己那份肉大口吃起來。
三哥勇是個活潑的少年,他興致勃勃的說:“妹妹,我和大家出去的時候,看見遠方有個地方一直在冒煙,一定是天火。待會兒哥給你撿一些燒死的獵物吃,這樣病好的快。”
“天火?”她從果子上抬頭問道。
一見蘇瑾歌感興趣,勇更加高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道來。“是啊,天火很恐怖的,一燒起來整個森林都得遭殃,幸好阿爸帶咱們搬到這里,不過你那時候還小,不知道。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下午哥一定會給你帶來好吃的獵物的。”
“勇!”大哥呵斥道:“自己一個人不許出去。”
大哥是下一任族長的接班人,身材高大,肌肉結實,長著一張不怒自威的臉。他一發話,勇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么。
看到勇老實了,雷才溫柔的對蘇瑾歌說:“歌兒,降下天火的森林離這里有一天的路程,勇這一出去不說晚上回不來,還會遇到危險。”
勇不服氣的展示自己的肌肉,卻在雷一個眼神掃過去的時候趕忙乖乖蹲著。陽看著兄妹間的互動,笑了笑:“勇你確實太莽撞了。”
勇一看二哥也不贊同自己,委屈的撅嘴,拉著蘇瑾歌的胳膊:“妹妹你看,他們兩個都欺負我~”
雷一看怒了,一巴掌拍到勇頭上:“你正經點!”
勇摸著后腦勺更加委屈了。蘇瑾歌看著勇黑黑的臉上小狗般的眼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勇一看妹妹笑了,也嘿嘿笑了起來。
溫馨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遠處有人喊三兄弟出去打獵。正是中午時分,太陽高懸天邊如大火球散發炙熱的光。
三兄弟交待蘇瑾歌好好待著,不要出山洞,就隨著大部隊走了。
剩下的女人用草藤編織草裙,花在人群里坐著,看到蘇瑾歌興奮的喊:“歌,快過來。”
蘇瑾歌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花遞給她一大困葉子狹長的草:“給,這些你可以編一個裙子了。”
看著蘇瑾歌不說話,花著急催道:“快編呀,雖然沒有野花,不過有新裙你不高興嗎?”
蘇瑾歌哦了一聲學著花的手法開始編了起來。平時女人除了采集任務,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因此花編織裙子又快又熟練,還編出了斜形的花紋。她美滋滋的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把裙子放到蘇瑾歌身上,慷慨的一揮手:“送你了。”
“送我?”蘇瑾歌詫異的的問,雖說她編的快,可也編了一個小時,就這么送給自己了?
“就是送給你了。”花指著蘇瑾歌編的裙子嫌棄的吐槽:“看你編的裙子,歪歪扭扭的,還有這么多斷的。要不是看你編的不好,我才不送給你呢。”
蘇瑾歌很感動,她拿著草裙子驚喜的說:“真是多謝花了,要不是你,我還穿不上這么好看的裙子呢。”
花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嘴角翹起,手里轉著頭發別扭的說:“那當然。”
“花姐姐真是手巧。”她又補上一句。
花的嘴角翹的更高,幾乎控制不住眼中的笑意:“就你嘴甜。”
蘇瑾歌看著周圍專心干活的女人們,突然問道:“阿爸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花把手放在蘇瑾歌額額頭上,嘴里咬著草根詫異的嘟囔:“你的病明明好了,怎么還是這么糊涂。”
蘇瑾歌一想,歌的記憶里有啊,大約是下午四五點。下次問什么問題要過腦子。
她在心里悄悄批評自己,把花的手拿下來彌補著說道:“我聽三哥說他看到天火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晚些回來。”
“哦,是這樣。”花恍然大悟的點頭:“族長沒有說的話族人們不會去別的地方,今天肯定準時回來。你是不是有什么壞主意?趕緊說”花笑著撓蘇瑾歌的胳肢窩,一定要她招供。
蘇瑾歌笑著受不了的倒在地上,又怕花撓破她的上衣,因此求饒般說:“我說我說。”
花收回手,滿意道:“這還差不多。”
蘇瑾歌拉起她的手說:“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蘇瑾歌拉著花去了山洞外面兩里地的樹林,她撿起一塊曬干的木頭掂了掂,滿意的笑道:“我的壞主意就是這個。”
“木頭呀。”花大失所望。“我還以為有什么好東西呢,跑了這么遠的路,天又這么熱。”
花身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確實是熱的受不了的樣子。蘇瑾歌覺得自己有點莽撞,這么大熱的天讓另一個人發現自己的秘密也不知對不對。
她咬咬嘴唇,去樹上摘了兩片大葉子遞給花:“給,一個纏在身上,像我這樣,一個蓋在頭上,遮陰,會涼快一點。”
花接過葉子,一邊纏一邊說:“原來你把葉子纏在身上是因為涼快呀。嗯,真的很涼快。歌,你真聰明。”
蘇瑾歌苦笑不得,只好點頭。她找個樹蔭坐下,撿個鋒利的石頭把木頭砸成兩段,又在其中一個石頭上砸孔。
花看了一會兒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就自娛自樂的在不遠處摘些可食用的花草,等她玩夠了回來,看到歌還在砸,白嫩的臉蛋變得通紅,手也磨的紅紅的。半截木頭上只有淺淺一個坑,她走過來問:“歌,你是要鉆孔嗎?”
蘇瑾歌擦擦臉上的汗點頭:“嗯。”夏天就是熱,以后也享受不到空調的溫柔了,唉~
她嘆了口氣,花以為她是失望于工作進度,恨鐵不成鋼的說:“鉆孔也沒必要用它砸呀,這樣要砸到什么時候?看看你的手!我阿媽手里就有石器,咱們跟她借,肯定能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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