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閨女和小兒子不用擔心,平時她只要不在家,就會去鄰居家吃飯。
她就去醫院食堂看著火煲了一份骨頭湯,煮了三個小時,香味飄遍了整個食堂,她這才滿意的用保溫桶拿著盛著骨頭湯去了病房。
到了病房,她沒發現張兵,連忙問一邊的護士她兒子去哪了。
護士說這個病房的病人去前臺取了住院費就走了。
宋小花非常擔心,對著護士吼:“我兒子走路還不利索,你們怎么就讓他走了?你們是怎么當醫生的!我要告你們,我非要告你們!”
說要告人,可她又不認識醫院的領導,氣沖沖的去了前臺,知道兒子真的取走了剩余的住院費,她氣得心肝兒疼。
帶著骨頭湯,她往那個小院跑去。
開門的混混一看又是宋小花,都有些煩了。“你怎么又來了?還是來找你兒子的吧?”
“我兒子呢?!”宋小花十分氣憤的問。
“在里面。”混混一松手讓她進去了。
宋小花氣喘吁吁的,第三次進了煙霧房,她已經不受這些煙氣影響很快就看到自己兒子,那個全身包著白布一腳站在板凳上,嘴里大喊大叫的人就是張兵!
宋小花氣得要死,拿起骨頭湯哐的一聲摔到桌面上,鮮香濃郁的骨頭湯把所有的牌都沾濕的不成樣子。
“張兵,你他媽給我站起來!”
“我就打一盤,你再讓我打一盤!”張兵充耳不聞,兩只眼睛和入魔一樣,一會看看手里的牌,一會兒看看桌子上的牌,一會兒又往他旁邊的三人牌上看看,想趁機看到他們牌的內容。
宋小花一把拽住張兵的耳朵。“打,我讓你打!天天就會打牌!沒了牌你會死是不是!”一邊拽張兵耳朵,一邊往他頭上打。
“哎喲,可不能把他打死,張兵還欠著我們錢呢。”
宋小花一聽更加生氣:“啥?你還欠著人家錢!你怎么不去死呢?!”
張兵只感覺宋小花讓他在朋友面前丟盡了面子。不耐煩的甩甩頭,一把把宋小花推倒在地。
“讓你滾你沒聽見?!”他朝著宋小花吼。
宋小花維持著被人推倒在地的樣子,陌生地看著眼前的兒子,她覺得她兒子已經著了魔。
張兵感覺宋小花還沒走,又不耐煩的說:“怎么還不走?想讓我打你一頓?”
宋小花拿過保溫桶,立刻就走出了房間,她一邊跑一邊抹淚。
跑到家里看到幾個小混混在屋里,兒子女兒都沒在家。
“你們干什么?這是我家!你們哪里來的?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宋小花著眼前人說。
“現在這不是你家了,這是我們的家。”幾個小混混笑著揮了揮手里的房產證。
宋小花把眼淚一擦,兇狠的喊:“把房產證還給我!房產證沒有經過戶主過戶的話,你們就算拿在手里也沒用。”
“你這倒提醒我們了,我們看一看,咦?房產證的戶主是你兒子,看來我們要逼你兒子跟我去辦過戶手續了,哈哈,走!”
幾個小混混迫不及待的就走了。
宋小花癱坐在房子里欲哭無淚,她該怎么辦,她實在沒辦法了。
她茫然四顧,突然看到了墻上她和張大柱一家的合影,眼里有了光,她擦擦眼淚,仔細的拿水抿抿頭發,再拍拍身上的灰就往宋小草家里走去。
到了門口她咚咚咚的敲門,這次是一邊敲一邊哭。
“大柱呀,我對不起你,我跟你認錯了!小草呀,姐對不起你姐也跟你認錯了,現在只求你救救我兒子!他們也是你侄子是你的兒子呀!還有大柱的房子,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房子就要被人奪走了!”
最后一句話讓屋里的人有了反應,宋小草打開門,抱著胳膊橫眉冷對:“說吧,你來是干什么的。”
宋小花哭得鼻子一把淚一把:“張斌把我們家的房產證輸出去了,現在小混混正逼著他過戶房子呢。都是張兵的錯,那房子我寧愿你們住也不愿意給小混混呀!小草,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就讓大柱出來,現在只有他能解決這些事情了。”
宋小花知道張大柱能解決這些事情,是因為知道張大豬向來是個熱心人。他以前救了一個老人,那老人不是個簡單的人,是建國前鼎鼎有名的黑老大,整個市里大大小小的勢力都要向那黑老大進貢,現在雖然洗手不干,但在江湖上還很有威名,聽說現在有勢力的都是那黑老大的徒子徒孫。
她想著張大柱如果能出面幫忙的話,那些小混混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嘛,到時候財產和房子都能回到她手里。
宋小草不耐煩的往屋里喊了一聲:“張大柱出來。”
張大柱走過來問:“發生什么事了?”
宋小花一看張大豬,又哭起來了:“大柱,你可要救救張兵,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他被黃毛帶著賭博,把我們家的東西都輸出去了,還有那個房產證,現在黃毛他們估計正押著張兵去辦過戶手續,你可不能見死不管呀。”
張大柱一聽意識到情況十分危險,抬腳就要往外走:“那還等什么趕快跟我走。”
“唉。”宋小花擦了一把眼淚,露出一個笑就跟著張大柱走。
宋小草看著特別刺眼。“等等!”
張大柱扭頭:“小草,啥事兒回來說,現在張兵的事情重要。”
“有啥事兒你先顧著自己,你還有兒子呢。”宋小草說。
“唉,我會的,天冷,你先回。”張大柱感動的點點頭,看著宋小草的眼神特別柔情蜜意。
宋小花看得礙眼一拉張大柱的袖子說:“大柱咱們趕緊走吧,去晚了張兵就有危險了。”
張大柱又揮手讓宋小草回去,看到她進了屋才跟著宋小花走了。
宋小花跟著張大柱去找那個老人,那老人姓宋,恰好跟宋小花一個姓氏,張大柱叫他宋大叔。
宋小花是見過宋大叔的,因為宋小花也姓宋,宋大叔在他們結婚的時候送的禮特別厚。
宋大叔仙風道骨,穿著唐裝,就像一個富貴的老大爺,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一般。
得知來意后,宋大叔說:“都是小事兒,以我的面子,房契能幫你要回來。只是別的東西……就當買個教訓吧,賭博這事兒可不是那么好改的,你們可得看好家里的房子。小輩一沾染上賭博,我都是先教訓他們一頓,要是不改就切掉他的大拇指,要是再不改就拿他一雙手,下一次再不改,打成殘廢,扔街上生死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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