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小見狀,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氣的渾身都在哆嗦,抹了把眼淚,齒縫里擠出兩個字,“狗男女!”
“你怎么罵人?”
席念慈話音未落,卻見左小小拔腿就跑。
唐南澤回過神來,撥開席念慈,要去追人。
席念慈拉住他:“南澤,她都打了你了,你還追她做什么?別理她,咱們?nèi)メt(yī)院,處理下你臉上的傷口。”
兩人拉扯間,左小小已經(jīng)跑了很遠(yuǎn),唐南澤再也顧不得席念慈,拉下她的手說:“她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念慈,我們改天再說。”
“南澤!”
席念慈追了兩步,慢慢的停下了腳步,許久后,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這么一來,兩人怎么樣都得分開了吧?
唐南澤追到了小區(qū)門口,總算攔住了左小小。可這會兒的左小小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愿意跟他回去,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凄厲的尖叫,手腳也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制造傷口,引得小區(qū)的保安頻頻的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唐南澤耐著性子,把她抱回了公寓,反鎖了門。
將左小小放在了地上,他說:“小你安靜一下,聽我解釋成不成?”
左小小捂住耳朵,沖向門口。
唐南澤檢查了下自己身上的傷口,臉色愈發(fā)的難堪,傷到其他地方也就算了,但是傷到臉,讓他怎么出去見人?想到明天的重要會議要被推遲,心頭忍不住的生出了怒氣,余光里瞥到左小小還在摳弄門鎖。
他三步并作兩步,鉗制住了她的胳膊:“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了,我跟席念慈沒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就是不聽?以前單純的你去哪兒了?現(xiàn)在你整天只會胡思亂想,拈風(fēng)吃醋,稍微有點(diǎn)動靜,就像是個瘋子似的跟我鬧騰,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累?”
“既然覺得我哪里都不好,那你就放我走呀!”
左小小歇斯底里。
唐南澤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幾跳,深吸了兩口氣,才緩和了聲音道:“算了,我們都在怒頭上,這樣爭執(zhí)下去,只會讓事情更糟糕,我們都先冷靜冷靜。”
他轉(zhuǎn)身,朝客廳走過去。
左小小卻是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她不想再跟這個男人繼續(xù)相處下去,一天,一小時,一分,一秒她都覺得難受!
但門打不開,只干耗著也沒用。
左小小沉默的回了臥室,并且把房門鎖上。
唐南澤隔著門說:“小你為什么不肯信我?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相信我?”
左小小拉高了被子,懵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任由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信他?
還想讓她怎么相信他?
說什么和席念慈沒有關(guān)系,難道不是他的前女友嗎?
即便那個親吻是假的,可席念慈來這個小區(qū)找他總是真的吧?
想到剛才席念慈親熱的叫他阿澤,護(hù)在他身邊焦急的模樣,左小小只覺得諷刺到了極點(diǎn)。
不是他不信唐南澤。
而是,他根本不給她信任的余地。
唐南澤從白天等到晚上,左小小都沒有出來的意思,連飯也不吃,水也不喝。
唐南澤越發(fā)的焦躁。
恰在這時,唐南楓趕了過來,看到滿臉傷痕的唐南澤,低聲說:“三哥,咱們出去說話吧。”
“嗯。”
兩人走到公寓外的走廊,唐南楓示意傭人進(jìn)去盯著左小讓她別做出什么傻事,之后對唐南澤說,“三哥,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左小小肯定不會心甘情愿的幫我們?nèi)フf話了,甚至再被我們?nèi)菒懒耍f不定還會反戈去幫慕容兩家的人。你說,我們要不要,弄點(diǎn)她的把柄,來逼迫她就范?”
唐南楓是被左小小那番威脅嚇到了,擔(dān)心她真的惱羞成怒之下,去揭發(fā)唐南澤的所作所為,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和三哥肯定要倒大霉。
她不能看著事情走到那一步。
“我再勸勸她。”
唐南澤愁眉緊鎖。
唐南楓頓時來了氣:“還勸什么勸?你看看你這身傷,還有,三哥,你別忘記了,溫如意的記憶在慢慢的恢復(fù)。而我們也在左小小的身上浪費(fèi)了太多的時間,若是再這么拉鋸下去,只怕沒等到左小小站出來,那邊溫如意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記憶了!”
不管是溫如意還是左小都是定時炸彈。
他們不可能一直在同一個人身上浪費(fèi)太多的時間,得在她們將禍水引到他們身上之前,及早的把事情解決。
唐南澤明白眼下局勢的緊迫,沉了聲音說:“你想怎么做?”
“三哥,你平日里那么聰明,怎么在關(guān)鍵的事情上,反倒犯了糊涂?”唐南楓把話說的明明白白,“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還不是清白那點(diǎn)事?我們拍點(diǎn)左小小的桃色視頻,她還能不乖乖的聽我們的話?”
“不行!”
唐南澤想也不想,斷然拒絕。
唐南楓似是早就料到了他有這反應(yīng),笑著說:“三哥,我知道你在乎她,所以提出這建議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先別忙著拒絕,等聽我說完了,再拒絕也不遲。”
“”
唐南澤沉默不語。
“我打算拍視頻,但是讓你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而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這樣你總可以放心樂吧?”唐南澤笑瞇瞇的,抬起手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胳膊。
反正,左小小喜歡三哥,三哥對她也有意思。讓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也不存在什么強(qiáng)迫不強(qiáng)迫的,至于弄出那個視頻,完全是迫不得已。
左小小生氣就生氣吧。
等這件事擺平了,將來讓三哥好好的哄哄她就是。
唐南楓覺得自己這個辦法絕妙。
只等唐南澤點(diǎn)頭同意。
唐南澤卻是瞥了她一眼,說:“你讓我再想想。”
“還想什么想?三哥,我看還是盡快安排吧,不然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唐南楓著急的催促道。
唐南澤沉默不語。
等了片刻,見他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
唐南楓擅作主張的做了決定:“三哥,我只當(dāng)你默認(rèn)了,這就去找人安排相關(guān)的事宜。”
看著她走開,唐南澤想說什么。
可想到眼下緊迫的情況,還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醫(yī)院。
葉簡汐領(lǐng)著溫如意邊走,邊再三的叮囑:“等下見到子澈,不管他是什么樣,都別激動,知不知道?不然,我下次就不帶你來見他了。”
溫如意點(diǎn)頭,軟聲軟氣的說:“知道。”
葉簡汐見她這模樣,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這幾天如意的記憶雖然沒怎么好,但聽話了許多,比之前一直鬧著要見子澈,讓人省心了不少。
而且,醫(yī)院那邊主治醫(yī)生也說了。
現(xiàn)在如意的大腦活躍度很高,恢復(fù)記憶頗有希望。
要是能讓如意恢復(fù)了記憶,那他們也用不著費(fèi)盡心思的去說服左小小站出來,揭發(fā)唐南澤了。
思考間,已是到了病房門口。
葉簡汐握住了溫如意的手,輕輕的推開了門,房間里的場景映入視野,容子澈躺在床上,腿上依舊綁著厚厚的紗布,臉色卻比之前好了許多。
葉簡汐側(cè)首去注意溫如意的神情。
見她直勾勾的盯著容子澈,沒有任何激動過頭的意思,心頭緩緩地一松,剛想放開她的手。
只見溫如意忽然像一陣旋風(fēng)似的,沖容子澈跑了過去。
葉簡汐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
溫如意受阻停了下來,激動回頭看向葉簡汐,拉扯著胳膊,想掙脫開。
葉簡汐不肯放手,“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都忘記了嗎?”
溫如意扁了扁嘴,露出委屈的表情。
葉簡汐:“賣可憐也沒用,現(xiàn)在子澈是病人,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你得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
容子澈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們來了,支撐著身體要坐起來,然而,腿部受了傷,動彈不得,連帶著他的動作也困難了起來。
葉簡汐拉著溫如意,走到他跟前說:“你就乖乖的躺在那里別動彈了,不然有個好歹,你下半輩子都別想動了。”
溫如意企圖往前走,碰觸容子澈。
葉簡汐趕緊擋住了她,“別那么著急,記住我的話,慢慢的”
溫如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
終于讓兩人勝利的面對面坐在一起,看著眼里集聚著淚水的如意,葉簡汐覺得自己就是那劃下一道銀河的可惡的王母。
坐在旁邊盯了一會兒,見如意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什么加重容子澈傷口逇舉動,葉簡汐這才放了了心,說:“你們慢慢聊,我出去走一會兒。”
從病房里出來,沒走多遠(yuǎn),碰到了來醫(yī)院的慕洛琛,葉簡汐彎了彎唇角,走到他跟前,問:“左小小那邊怎么樣了?”
“今天她受到刺激離家出走了,席念慈又特地跑過去,和唐南澤做出了親昵的舉動。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慕洛琛邁開修長的腿,走在了前面。
葉簡汐跟著他的腳步:“那咱們要派人去把她救出來嗎?”
“不,再等兩天。”
等左小小對唐家兩兄妹徹底的絕望,再把她救出來,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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