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真的沒偷呀!”蕭永貴還在嘴硬。
“搜!”警察領導又是一聲令下,由一名警察按著蕭永貴,另外一名警察和一名軍人直接沖進屋去。
“我們永貴沒有偷東西啊!你們……你們不準搜……不準搜!”趙冬梅聽到“搜”這個字后,好似瞬間就反應過來,轉身就往屋內跑。
進屋的警察分開兩路,一路是去到蕭仁和趙冬梅所住的那間東屋另一路直接進的是蕭永貴所住的對面的西屋。
而趙冬梅下意識的跑進的不是蕭永貴的那屋,而是自己所住的那間東屋,并且直接趴在了一只上了鎖的箱子上。
這種直接告訴人答案的方式,也是讓進到屋內來的一名軍人和那名警察內心里已經暗笑到快要出了內傷的地步。
不過,信息閉塞的時代,又沒有見識過什么風浪,甚至連什么是警匪片都不懂的一個農村的婦人,這樣的表現也合乎常理。
那名警察連猶豫都沒有,直接走到趙冬梅跟前,厲聲道:“讓開!”
“不……不讓!”趙冬梅有些色厲內荏的強撐著僅存的一點勇氣說道,雙腿卻是已經抖成一團。
“那就對不起了!”警察說著,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副手銬來,就要去抓趙冬梅的手腕。
“啊……我……我……我……”趙冬梅想說“我讓開”,卻已嚇的一個腿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鑰匙呢?”警察接著問道。
“在……在……在……”趙冬梅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哆嗦著從兜里摸出一串鑰匙來,還沒有遞上前去,就被警察一把奪了過去。
“找到了!”警察在打開箱子的第一時間,就把一卷布料從里面給抱了出來。
“不是說沒偷嗎?還嘴硬嗎,啊?配合的不錯,母子還協同作案呀!
你呢?這事你參與了沒有,嗯?”
看到進屋的一名警察和那名軍人抱著布料出來,警察領導對著還被捺在地上的蕭永貴輕斥了一句后,又將目光放到了蕭仁的身上,問他參與了沒有。
“我……我……我……我沒……沒有,我不……不知道呀!”蕭仁看到警察懷里抱著的那卷布料,此刻恨不得掐死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這時,趙冬梅也被另一名警察上了手銬拽了出來。
“你……你們不要抓我呀!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呀!不要抓我……求求你們不要抓我啊!”此時的趙冬梅,褲子的外面,已經陰濕了一大片……
一陣嗆人的味道傳來,眾人全都毫不掩飾的捂住了鼻子。
“蕭永貴,是有人指使你去蕭義家偷的這些布料,還是你自己的主意?
提醒你一下,回答這個問題時要想清楚了再說。是被人指使和是你自己的主謀,可不是同等的罪行,也會是不一樣的判罰。
孰輕孰重,你自己可要掂量好了再回答。”
警察領導在說這些話時,目光同時從蕭仁和趙冬梅的身上掃過。并示意了一下那名捺著蕭永貴的警察,讓他先松了手。
“永貴……”趙冬梅忍不住叫出聲來,同時,雙眼緊緊的盯著蕭永貴。
“我……我……是我媽讓我干的。”蕭永貴哆嗦著慢慢的抬起身來,看了一眼趙冬梅,只是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就開口回答道。
“永貴……”蕭仁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盯著自己的兒子,盯了一會兒,又把目光移到自己的老婆趙冬梅的身上,臉上的表情,無法形容。
“兒子……”趙冬梅更是震驚無比的看著蕭永貴,一聲兒子,叫的透著說不出來的傷心和失望,隨即臉上便是一片的灰敗之色。
“我……我也是沒辦法,要是讓我坐一輩子大牢怎么辦?
我還年輕,還沒娶媳婦呢!你……你都那么大年紀了……”
蕭永貴越說聲音越小,但這片話一說出口,不管蕭義和趙冬梅是什么感想,在場的其他人雖因職業的關系,面上不露聲色,但內心卻俱是一副被刷新了三觀的意外。
“我……我也沒指使永貴他……我……
哎呀!那是我們永貴的叔叔家,這哪里還能稱得上是偷了!他們家的就是我們家的,一筆寫不出兩個蕭字來,怎么就叫偷了?
你們……你們可不能這么隨隨便便的就誣賴人啊!”
趙冬梅開始還不知要怎么辯解才好,突然像是靈光一現了般,又開始大聲的嚷嚷起來。
“衛連長,您看一下,這是您愛人被偷的布料嗎?”警察領導連都沒理趙冬梅,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例行公事的說了這么一句。
“是!”只有簡單的一個字的回答,聲音卻冷的蕭仁、趙冬梅和蕭永貴一個哆嗦,趙冬梅甚至嚇的停止了叫嚷。
“那就沒什么說的了,把這兩個人帶走吧!
你……進屋去給他找件衣服穿上!”
警察領導一聲令下后,倒也沒忘提醒蕭仁,讓他給蕭永貴把衣服拿出來穿上。
“你們不能抓我們啊!不能抓……我們那不叫偷、不叫偷啊……”
趙冬梅一聽說要把自己也一起帶走,立即撲到蕭永貴的近前,開始嚎叫起來,卻是被蕭永貴接下來的話,成功的截斷
“等……等等!姐……姐夫?
姐夫,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
求求您了,您就放過我吧!
我們可是親戚呀!”
蕭永貴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的抬頭一看,立即像看見了救星一般,跪在那里,連磕頭又作揖的,就和衛寒川苦苦的求起饒來。
蕭永貴的話,令蕭仁過了一會兒后才反應過來,隨即便往衛寒川的身前走了兩步,抖著唇,結結巴巴的說道:
“啊?他是……他就是……葉子的女婿?”
“葉子女婿?哎呀……葉子女婿呀!我們可是親戚,永貴是葉子的親堂弟呀!你可得救救他,不能讓他坐大牢呀!
還有我……我可是葉子的親伯母,你可不能讓他們把我給抓起來呀!
我可是你的長輩啊!
要是讓葉子他們家知道你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不是,是親自領著這么多人把我們給抓走,,他們肯定會生你的氣的。
還有啊……到時葉子可能就會和你毀了這門親事的。
葉子打從小時候起,我就最疼她,葉子也最聽我的話,你要不管我們,我到時……我……”
“錢所長,秉公辦理吧!”衛寒川說完這句話,連多看趙冬梅和蕭永貴一眼都沒有看,轉身就先上了吉普車。
“哎呀……救命呀!不要抓我啊……”
趙冬梅和蕭永貴在一片嚎叫聲中被壓到了生平他們第一次坐過的車內,不過,卻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
衛寒川和趙安邦、劉興宇,以及另外一名小戰士四個人沒有跟著一起去鎮上的派出所,該抓的人已經抓到,接下來的事,派出所的同志自然知道會怎么處理。
吉普車開到距蕭婉家屋前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趙安邦和劉興宇兩個人即使非常的想下車,去蕭婉家“坐”上一會兒,或是多日不見蕭義,想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但在接到衛寒川那寒冷的眼神后,自知時機不對,還是強按著自己,放下了心思。
屋內的蕭婉和蕭義,以及屋外的任彩月等人已經發現了屋外不遠處停下的吉普車,知道是衛寒川,便都迎了過去。
只見衛寒川下車后,從后備箱抱出了一卷布料往屋前走來,正是蕭婉所丟的那卷。
“哇、哇、哇!姐夫好厲害,這么快就把我們丟的布給找回來啦!”強子連蹦帶跳的往衛寒川跟前跑,邊跑邊崇拜的哇哇大叫著。
“姐夫確實是厲害!”和蕭婉說了這么一句后,剛子也向衛寒川跑去。
“這么快就解決了!”蕭婉走到衛寒川身邊,滿眼意外、感激,還有少不了的那份崇拜的看著衛寒川,小聲說道。
“嗯!”蕭婉的這種眼神,也是衛寒川這一段以來,最為享受和回味的一種甜蜜。目光灼灼的盯了盯蕭婉,輕嗯了一聲。
“寒川來啦!快點兒進屋吧……車里是不是還有人,都下車進屋吧!”任彩月熱情的對衛寒川說道。
“我把布料放進屋里就得走,連隊那邊還有事。其他人也都很忙,也不下車了。
蕭永貴和那個趙冬梅已經讓派出所給抓了起來,總得給他們一個教訓,才能讓他們知道收斂。
你們放心,相信以后不要說是蕭永貴那幾個人,就是其他人也應該不敢再打你們的什么主意了。”
以一名軍人的一貫雷厲風行的作風,衛寒川一邊抱著那卷布料大步的往屋內走,一邊對任彩月說道。
聽了衛寒川的話,蕭婉和任彩月,尤其是剛子和強子,忍不住一陣的歡呼
“耶、耶、耶……太好了、太好了!把那兩個大壞蛋都抓起來了,這下就沒有人總到我們家來搗亂、來欺負我們嘍!”
衛寒川說這些話時,聲音并沒有刻意的壓低,聽到蕭義的耳中,卻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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