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外面都是人,房屋又不隔音,兩個人都沒有太多的動作和言語。簡單的幾句話后,蕭婉到廚房開始準備做飯。
“我來幫你吧!”衛(wèi)寒川一直跟在蕭婉的身后,見蕭婉準備做飯,就開口道。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你去歇會兒吧!”自見到衛(wèi)寒川,擔心被人笑話,蕭婉一直在極力的隱忍著自己一臉的興奮。
“那行,用的話叫我一聲。”衛(wèi)寒川點點頭,轉(zhuǎn)身出了屋。總不能來了后就一直膩在蕭婉的身邊,衛(wèi)寒川不顧蕭永富的勸阻,和他一起清理最后剩余的垃圾。
等到把最后的幾家商戶送走,剛子和強子也放了學,見到衛(wèi)寒川,兩個小家伙兒恨不得掛到衛(wèi)寒川的身上去,圍著衛(wèi)寒川高興的又叫又跳。
有衛(wèi)寒川在,飯菜肯定是極少有的豐盛。
“叔叔……阿姨……六月一號開始,我就要調(diào)往省駐軍基地去了。
我想趁著這段時間,和葉子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
還有,您二位看這邊要不要辦個儀式什么的,或者說您二位有什么想法和要求,也可以提出來。
我打算六月一號帶著葉子先回一趟浩寧市,讓她見見我的父母。然后就去燕都,先把葉子要讀書的學校安排好。”
吃過飯,將蕭永富一家送走后,衛(wèi)寒川看了看蕭婉,和蕭義及任彩月說道。
“啊?這么快你們就要走……我不想讓姐和姐夫走呢!”強子先是驚呼出來,緊接著嘴一撅,就紅了眼睛。
“要這么快呀!”剛子之前還一臉的雀躍,這會兒也跟著黯淡下去。
“要……要走了嗎?這……”
過了好一會兒,蕭義好似才反應過來一般,隨后便將目光放到了蕭婉的身上,那滿目的心疼與不舍,還有怎么也無法掩飾的失落,令這位父親好似瞬間就蒼老了十歲的樣子。
蕭婉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蕭義的這種神情,一股難奈的傷痛,瞬間便席卷了心頭。
匆忙間,重生回來已是半年多的時間,那種重拾的溫暖與幸福,好似才剛剛浸透全身,離別,卻突然而至般的到來。
“我不想走!”這四個字差點兒就讓蕭婉沖口而出,腦海中卻在這個時間突然間的跳出前世最后的畫面
衛(wèi)寒川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那碗面,面色凄涼:
“即便找到的是一個墓穴,也是要找的。
“活著,就搶回來死了……也必須要和我同穴而葬。”
還有衛(wèi)寒川抱著生命將息的自己,發(fā)出的那聲絕望的嘶吼。
同時想起的,還有在生命最后的那刻對衛(wèi)寒川所說的那句話
“衛(wèi)寒川……若……若有來生,我……我再也……再也不會……離開你……”
……
這一幕的一幕,像一支藥性最強的毒藥,一劑下去,就已入了骨髓、全身每一處的神經(jīng)、心臟與大腦。所以,那到了嘴邊的話,就生生的被這些畫面強行的吞噬而去。
蕭婉低下頭,再也忍不住的,大顆大顆的淚水,滴落下來。
“是呀……時間怎么就這么快呢!一眨眼的功夫,我們?nèi)~子就要走了,而且一走就是那么遠的地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任彩月已經(jīng)抑制不住哭出聲來。
“那個……等葉子每年放寒暑假的時候,都會回來看你們的。”看到眼前蕭家一家人都無比難舍又難過的樣子,衛(wèi)寒川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最是不會哄人的一個人。
但是,無論有多不忍心,他都是要帶自己心愛的姑娘走的。
“唉!走吧……這關(guān)系到葉子的前程,總不能把孩子捆在我們身邊一輩子。”蕭義說完,一臉的落寞。
“可是……可是……葉子……”任彩月想說讓蕭婉不要這么快就走,但一想到蕭婉前程的問題,就立即又把話憋了回去。
雖然蕭婉不是任彩月所生,但這么多年下來,再加上蕭婉重生回來后對于她的體貼,早已令任彩月對于蕭婉的感情勝過了親生,并有了種離不開蕭婉的感覺。
這時的任彩月,已經(jīng)哭得不能自抑。
“媽……”蕭婉抱住任彩月的雙肩,也是痛哭不止。
“你們……葉子……”尤其是當著蕭義和任彩月,衛(wèi)寒川更加不知要如何勸慰蕭婉才好。
“好了、好了……這也是好事,看你們母女倆,怎么哭成了這個樣子。別哭了,別讓寒川跟著為難。”蕭義畢竟是男人,更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寒川別多想,葉子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只是舍不得她這么快就走而已。唉!做父母的就這樣,尤其是葉子現(xiàn)在還小,我這心里總是有些放不下。”
任彩月生怕衛(wèi)寒川會多想,所以趕緊解釋道。
“是呀!葉子的年齡還小,到時就得靠你來多遷就她了!你要不在葉子身邊的時候,我們離的又遠,就麻煩你和你的家人說說,也讓他們多擔待葉子一些。
葉子如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到時有機會的話,我會親自去向他們陪禮。
葉子到了那邊后,身邊就真的只有你和你的家人們可以依靠了,還希望……希望你們多照顧她一些。”
說到這里的時候,蕭義再也無法繼續(xù),難過已經(jīng)壓到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叔叔……阿姨……請您二位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不會讓葉子受到任何的委屈,不會讓她吃到半點的苦。”
衛(wèi)寒川人生第一次,向人這樣近似信誓旦旦的做著保證,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姑娘。
“我相信你能做到這一點。
至于要求,我們還是最開始的那片話,什么要求也沒有,只要你們能過得好,就是我們最大的欣慰了。
儀式的話……我覺得也不用搞什么儀式了,等你們把證領(lǐng)完后,請一些相熟的人家來吃個飯就成了。
也不用收人家的禮金什么的,正好我們蓋房村里的人也幫了不少的忙,借這個機會,也算是感謝一下大伙兒。”
蕭義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之所以這么決定,目的就是告訴村里的人,蕭婉已經(jīng)結(jié)婚,是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丈夫走。
這個時代的人思想還比較保守,如果蕭婉悄無聲息的就跟著衛(wèi)寒川走了的話,有可能會招致一些個閑話,蕭義主要考慮的就是這一點。
“那就選一個好日子,我們好提前準備。這次不像蓋房,一定得準備的好一些。”提到正事,任彩月終于穩(wěn)定下情緒,也跟著計劃起來。
商量這件事時,蕭婉沒有插話,她還沉浸在既難舍又憧憬的情緒中,一時不能回神。
最后又說定,衛(wèi)寒川明天一早來接蕭婉,兩個人去縣城登記。
定好了一切后,衛(wèi)寒川提出了告辭。
“明天我們還是先去買幾身漂亮的衣服,然后去辦證。”衛(wèi)寒川和蕭婉出了門,并肩慢慢的走著,衛(wèi)寒川看著蕭婉,輕輕的說道。
“不用……呃……你怎么事先也沒和我說一聲,就私自決定說要去登記?”直到這會兒,蕭婉才遲鈍的反應過來,不由停下腳步,怒瞪著衛(wèi)寒川。
“不是早就說好的嗎?”衛(wèi)寒川一臉的無辜。
“什么時候說好的,我們都一個月沒見過面了。”蕭婉揚著頭,憤恨的說道。
“你不是都等不及了嗎!”衛(wèi)寒川的一句話,差點讓蕭婉吐了血。
“你才等不及了呢!我才沒有。不著急,再等等吧!哼……”蕭婉傲嬌的一扭頭,轉(zhuǎn)身就要往回走。
“葉子……別鬧!”衛(wèi)寒川一把拉住了蕭婉的手,聲音里帶著可以聽出來的寵溺。
“誰……誰鬧了!”蕭婉的小臉兒早已經(jīng)紅透,衛(wèi)寒川的話,讓她第一時間想起了那次說的有關(guān)“恨嫁”的話題。
雖然她的確是很期望和衛(wèi)寒川早一天拿到那個紅本本,但是真的沒表現(xiàn)出那個急切來呀!
“明天我七點半鐘過來接你!”衛(wèi)寒川又道。
“嗯……還有,不用給我買衣服,我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兩套衣服,趁著這幾天的空閑時間,我會再多做幾套出來的。
我也給你做了兩套,今天忙的忘了讓你試穿一下,明天早晨等你過來的時候再試吧!”
提起買衣服,蕭婉才想起自己也給衛(wèi)寒川做了兩套衣服,因為之前的那份即要離別的悲傷,而把這件事給忘了個干凈。
“好!”聽到蕭婉給自己做了衣服,衛(wèi)寒川已經(jīng)勾起了嘴角。在此之前,衛(wèi)寒川還沒有穿過家做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衛(wèi)寒川七點鐘就來到了蕭婉家,前一晚蕭婉所說的讓他試穿衣服的事,讓他興奮的提前半小時就跑了過來。
要說以衛(wèi)寒川的家世和背景以及他自身的實力,什么樣名牌的衣服穿不起,但是蕭婉親手所做的對于他來說,意義卻是非常的不一樣。
之前他穿著蕭婉織給他的毛衣和圍巾等物時,就招致了趙安邦和劉興宇等人**裸的羨慕嫉妒恨,偏偏衛(wèi)寒川還故意的將這一切露在外面,在他們的眼前晃來晃去。
論武力值兩個人合起來也及不過衛(wèi)寒川一個的趙安邦和劉興宇兩個人,只能憤恨的忍氣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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