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難過。雖然脫下那身軍裝對于那名戰士來說可能會很痛苦,但我想那也是暫時的。既然他都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又哪里不能成為一名其它更為優秀的從業者呢?
當他有一天在另一個領域成功后,也許那身軍綠就會變為他心中一個美好的回憶,雖有遺憾,但想起來卻是最最無比的自豪。”
蕭婉繼續輕聲的勸著衛寒川。
“你說的真好!善良的好姑娘。”衛寒川說著,把蕭婉往上托了托,用力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那你還難不難過了?
衛寒川,心里有執念是對的,尤其作為一名軍人,這一點我也不反對。
但是我希望你也一樣,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東西。是,有些人因為通過自己的努力再加上各種各樣的原因,可以做到一輩子穿著那身軍裝。
但有的人卻不行,也不是他們不夠努力,而是天時、地得、人和……可能是缺了某一點或某幾點的優勢,他們不能實現這一夢想。但不管怎么說,人總要活下去的吧!
特別是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即便有那么一天,要讓你脫下這身軍裝去做別的工作,我絕對的堅信,你依然是最優秀的那個。”
蕭婉摟著衛寒川的脖子不松開,試圖迂回的做著另一種方式的開解。
“聰明的小姑娘,你就對你的男人那么沒信心?相信我,這身軍裝,只要不是我想,就不會從你男人的身上輕易的脫了去。”
雖然沒有開燈,看不清衛寒川的表情,但蕭婉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的輕松,在心里松了一下的同時,卻也是對衛寒川的話不禁開始磨牙。
“你……把天兒聊死了!”蕭婉恨不得拉過衛寒川,用力的咬上他一口。事實上她也的確忍不住的這么做了。
摟著衛寒川的手臂一用力,沒有把衛寒川的頭拉下來,卻借著力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挻了挻,抬起頭來,“啊嗚”的就是一口。
“嘶……你是想明天一天都把我留在家里嗎?”衛寒川故意夸張的抽氣了一聲。
“我還想一輩子把你留在家里呢!哼……”蕭婉傲嬌的一聲輕哼。
“那你就完了!”衛寒川意有所指的說完,直接一個翻身,就將蕭婉壓在身下。
“完的不是我,是你吧!”蕭婉說著,還壞壞的摸了摸衛寒川腰的部位。
“你個壞東西,學的越來越壞了!告訴我,你究竟是打哪兒學的這些來,啊?這些你怎么可能會懂,是不是羅……”
“停、停、停……不要又賴到人家羅老師身上去啊!人家羅老師多好、多善良幽默的一個人,你怎么總是這樣的黑人家。
真不知自從認識我以來,害得人家多打了多少個噴嚏。”
還沒等衛寒川把話都說出來,蕭婉順手直接在他的腰上輕擰了一把。
同一時間,剛把丈夫姚永剛訓了一頓的羅晨菲,正準備轉身上床,接連就兩個噴嚏打了出來。
“瞧瞧你,這么大一個人了,大冬天的穿這么少在地上走來走去,不感冒才怪。走……快點兒到床上去,你家老公的懷抱溫暖,不會讓你感冒。”
本以為今晚又要被罰一個人睡床邊的姚永剛,終于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不由紛說,一把抱起嬌妻,撲到了床上。
羅晨菲女士一腔的努火瞬間被這個善于抓住每一寸機會的男人給澆滅,半推半就的被自己的男人抱上了床,接著,半推半就的又……
……
“羅老師……她?她就是一只披著小白兔外衣的狼外婆。而且那只狼還是一只帶有顏色的大灰狼!”衛寒川又一次孩子氣的嘟囔著。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許我和她來往嘍?”蕭婉一手掐著衛寒川的臉,有些暴力意味的低吼了一句。
“不是,你和她來往很好。她其實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人,很善良……從某一方面說,你們有相似的地方。”任憑蕭婉的手在他的臉上作亂,衛寒川中肯的說道。
“我也這樣認為,我們之間有很多的共性。羅老師那個人,總會給人帶來陽光的味道,所以我很喜歡她。”蕭婉不經意的又把手指移到衛寒川的唇上,喃喃道。
“嗯……你看人的眼光到目前為止還不錯,至少所交往的一些人都是些不錯的人。”衛寒川又開始像一個大家長般的說教起蕭婉來。
“人以群分嘛!我不喜歡的人,總會躲的遠遠的。就像我在現在的學校里,也只和劉美苓有來往,別的人基本是連話都不說的。”
對于自己一切的事,包括交友等,蕭婉對衛寒川從不隱瞞。
“嗯……這樣好!像你說的,那都是些小毛孩子,少和他們交往好。”衛寒川的話說的是那么的理所應當。
“你是怎么過來的?”蕭婉再次的咬牙。
“什么?”衛寒川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是從什么階段進化到現在的?”蕭婉說的直白了些。
“進化?又亂說。”衛寒川懲罰性的伸手,在蕭婉小屁屁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你輕點兒!捏疼我了。
我哪里亂說了,難道你不是從小毛孩子長到這么大的!我們又哪里能說的準,這些小毛孩子里將來不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衛寒川。”
蕭婉的語氣顯的很是一本正經。
“怎么,你很期盼?”衛寒川的語氣里開始帶著警告的意味。
“不、不、不……我的衛寒川只有一個,是這個世界上的獨一無二,任何人也比不了,也沒有可比性。我說的也不過是相像……相像而已。呵呵……”
蕭婉立即狗腿的說著好話。她可是知道惹怒衛大營長的慘烈后果,識實物者為俊杰,這是在任何時候、任何年代里都極為適用的真理。
于是不經意的,那像浸了蜜一樣的話,便如不要錢似的就從蕭婉的嘴里蹦了出來。
聽到衛寒川的耳中,卻是自認識蕭婉以來,第一次被她這么直接的“表白”。于是乎,衛大營長醉了……醉的全身的熱血都翻滾起來,壓都壓不住。
對于衛寒川這名職業軍人來說,行動永遠要比大腦快上那么不止半拍的節奏。
只見再一次的翻身、摟緊、低頭……在蕭婉被一口氣兒壓的還沒有上來的瞬間,衛寒川已經裹住了她的雙唇。纏吻……更加勝似以往的熱烈。
在那被燒的熱乎的火炕的烘烤下,蕭婉覺得自己很快就變為了一只尚有些許感覺的被蒸上的蝦子,全身都透著散不去的熱氣,只差一步,就要外焦里嫩、酥脆可口……
“小九……”屬于衛寒川那慣有的聲音再次的響起,打亂了蕭婉那最后的一點神智。
“熱……”迷蒙間,蕭婉低喃著。
“脫了!”衛寒川的話回答的快速又急切。話落,蕭婉的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跟著一件的飛到了被子的外面。
“你……”
蕭婉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只是在接觸到衛寒川那比自己更加滾燙的肌膚時,不由激靈了一下。
隨即,那肌膚更為滾燙的屬于衛寒川的雙唇,已經由蕭婉的額頭開始,一寸一寸,細致又緩慢的下移。
與此同時,衛寒川的那雙帶有薄繭的大手也并沒有停下,由蕭婉的臉上開始,也同樣的逐漸下移。
被那層薄繭滑過后帶有微痛,卻帶著更為酥麻的異樣穿遍全身的時候,蕭婉已經徹底的軟膩在衛寒川那寬厚硬實的懷抱里。
只是在那句不經意的輕吟即要出聲的瞬間,卻被衛寒川及時的以吻封聲。只將那份旖旎,隱匿在這間專屬他們二人的房間內,連月光都偷窺不到的夜色里……
“衛寒川……家里洗澡不方便!”
當最后的時刻,衛寒川只能抱著蕭婉,伏在她的頸間大口的喘著氣時,意識回籠的蕭婉,也不知是煞風景的……還是煞風景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衛寒川:“……”
這一刻,他想往懷里這個不懂風情的小姑娘的屁股上用力的打兩下。
“衛寒川……”蕭婉又叫了衛寒川一聲。
“嗯……”衛寒川的聲音極為的發悶。
“過了年……我就是十八歲了!”蕭婉咬了咬唇,將頭扎到衛寒川的懷里,覺得將臉皮堆積到十二分的厚度,才擠出的這句話。
“不是……得到八月份呢!是你大學要開學的時候。”衛寒川的牙齒已經咬的咯吱作響。
“只差半……半年,沒……沒關系的。”蕭婉說完覺得無地自容,再次用力的往衛寒川的懷里扎。
“不行!這樣對你不好,對我們的孩子不好……”也不知道衛寒川是從哪里了解到的這方面的知識,反正是只要是對蕭婉有一點不利的地方,他都舍不得去傷害她。
“孩子……”蕭婉低低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和爺爺他們說的話……葉子,不然就等你讀完大學我們再要孩子,我……沒關系的,你不要完全都為我考慮,我可以等,晚幾年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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