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傻了,你當時要是不開口,就憑那母女倆,她們更得來勁,到了那時,川子躺在那里不能幫你,只能干著急的看著,受到的刺激和影響就更得大。
你狠狠的挖苦她們就對了,不用看在川子或是誰的面子上,更不用顧忌她是什么長輩,你看她哪點有長輩的樣子。
我是沒在這兒,我要是在這兒的話兒,哪里能讓她這么欺負你。
真是的,那么大歲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在了解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后,呂燕更是氣憤不已。
“我只是心疼衛寒川,他一定會因為自己的媽這樣對他而感到難過吧!”蕭婉皺著眉,眼底有輕愁閃過。
“我想他應該還不至于的太過難以承受,因為從小到大都已經習慣了。
其實也難怪會是這個樣子,川子沒和她在一起怎么生活過因而會有些疏遠她她對川子也一樣,雖是她生的,一直沒親自的養過,感情自是沒那么的親厚。
這一點,可能左錦瑜自己都感覺不到。
但這也不能成為可以原諒她傷害川子的理由,最起碼你爺爺、大伯和我是不會答應的。你爺爺已經給你公公打了電話,你公公也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而我……哼!之前我就警告過她,讓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行,不求她對你和川子的這個婚姻能有多么的支持和理解,但最起碼也不要按著自己的私人的念頭去隨意沒有原則甚至是失了人性的胡來。
可見,她對我的警告也是當做了耳邊風了。我哪里能讓她再這樣隨意的折騰下去,不然的話,不止是你和川子會受到影響,就連我們衛家也會受到她的波及。”
在蕭婉面前,呂燕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
“啊?大伯母,您的意思是……您的意思不會是想讓我公公和左女士離婚吧?”蕭婉驚的瞪大了眼睛。
“暫時應該到不了那個地步吧!這件事最終還得要讓你公公自己拿主意,雖然如果出了這樣的事的話,對我們衛家并沒有什么好處,尤其是對你公公的仕途也可能會有一定的影響。
但是……你要知道,一個家族里,如果有這么一個人這樣時不時的折騰著,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捅出個大婁子來。
最主要的是,你公公和這樣的一個女人在一起,日子過的一定也會很痛苦。”
呂燕給蕭婉解釋著最為本質的問題。
“可是……他們畢竟都已經是年過五十歲的人了,而且兩個人還有了好幾個孩子,并且已經做了幾個孩子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
還有的就是,年輕時都過來了,到了年紀大的時候再走這一步……”
蕭婉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主要的問題是,左錦瑜年輕時雖然也有些讓人看不慣的地方,但那時因為她的主要心思都撲在你公公的身上,所以對于其他的東西渴望的還沒有那么的強烈。
等到孩子們都大些后,你公公的事業也穩定下來,再加上她也確定了你公公的人品,知道你公公不是個亂來的人,心思便開始一點點的有了小變化。”
呂燕開始給蕭婉講起從前的一些事情來。
“這種變化一開始還沒什么,在她的職位也逐漸升起來的時候,就達到了一個更大的變化。
那是對于權勢以及富貴一種無休無止的渴望,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渴望,才令寒江和寒山的婚姻,都成為了她滿足**的犧牲品。
這一點,其實也是你奶奶在世時一種耿耿于懷的一件事,這也是為什么自你奶奶去世后,你爺爺對左錦瑜越加看不上眼的原因。
其實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這幾年來,左錦瑜也辦過好幾件的糊涂事,要不是有川子悄悄拿出錢來把那幾次的窟窿給堵上,說不準早就已經出了事。
而這事,連你公公都不大清楚,只有你爺爺還有你大伯以及我知道。
當時我還因為這幾次的事和左錦瑜嚴厲的談過,這才讓她在后來沒有捅出再大的婁子來。
不過你看她現在這又上躥下跳的樣子,是因為在外面待的久了,被周圍的那些人又給捧暈乎了起來。她這是又始發飄了,飄的她現在已經連自己所做的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唉!衛家怎么就出了個這么貨呀……”
以前再怎么生左錦瑜的氣,呂燕也從沒在蕭婉面前說過這樣的話,看來也實在是給她氣狠了。
主要也是因為左錦瑜對衛寒川的一切所做所為,令呂燕寒了心。
“可是……不管怎么說,她都是衛寒川他們的親生母親呀!
公公要是這么做的話,以我對衛寒川的了解,他可能不會表現出什么來,也不大可能持什么明確的反對態度,但其他的人呢?
大哥、二哥,還有大姐他們……他們會不反應的會很激烈?”
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那么的開放,再說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對于衛梁與左錦瑜的這些兒女們,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影響。所以蕭婉不免會有這個擔心。
“你以為即便他們分開的話還會鬧的大張旗鼓呀?不會的。
再說,不要說的別的,以左錦瑜那么一個愛幕虛榮的人,你想她能讓別人知道?她才不會呢!
而且據我猜測,以現在他們夫妻間的冷淡的關系,估計你公公和她早就不是從前的那個樣子了!”
呂燕已經從幾次和衛梁的談話中捕捉到了一些這方面的信息,不過因為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她這個做嫂子也不好多問。
“大伯母,您的意思是……”蕭婉也聽明白了些什么。
“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左錦瑜這樣的人,如果仍是這樣執迷不悟下去的話,那么早晚都會落得大家都要遠離她,這些人里還包括她的兒女們。
其實她也不想一想,現在和她親近的兒女,除了衛寒悠外,哪里還有第二個人。
所以說,人活到這個份兒上,其實想想也是挻可悲的,更可悲的是,偏偏她自己還不自知。”
呂燕并沒有說的太明白,她知道,以蕭婉的聰明足夠能理解她話里的意思。
聽到呂燕說這些話,蕭婉在吃驚的同時,眼前甚至還出現了左錦瑜一個人孤獨終老的畫面……
因為考慮到衛寒川的身體問題,衛戍國他們在醫院內停留的時間并不長。
“葉子,別去管那些人說什么,你是什么樣的孩子,你爺爺我們、包括你公公在內,大家心里都清楚。你只管和川子好好兒的,有什么事,我們都會為你作主。”
在蕭婉送幾個人出病房時,衛棟一臉鄭重的和她說道。
“再有什么事,不要忍著,你如果覺得環境不合適或是有些不大好開口的話,就往家里打電話,不要傻傻的一個人忍著。聽見了嗎?”衛棟的話剛一落,衛戍國也緊隨著開了口。
“謝謝爺爺、謝謝大伯,你們說的話我都記住了!”蕭婉認真的點頭。
雖是如此,但發生在她們之間這個所謂婆媳的問題,她又怎么可能要告到衛戍國和衛棟那里去。
再說,不為別的,就是看衛戍國那么大年紀上,又怎么能讓他老人家為了女人間的這點兒事跟著操心。
幾個人一看到蕭婉那乖巧懂事的樣子,就更為左錦瑜和衛寒悠所做的那些事氣惱不已。
……
蕭婉不知道衛戍國和呂燕他們又做了些什么,總之之后的幾天里,左錦瑜和衛寒悠都沒有再出現過。
后來在一次和呂燕的聊天兒中得知,在發生了那天左錦瑜帶著衛寒悠在醫院鬧騰了那么一次的事后,左錦瑜當天晚天就接到了衛梁的電話,并且連夜的把她給召回了西北。
而衛寒悠則是在第二天的時候被呂燕給叫回了大院兒,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對于左錦瑜回到西北去要面臨些什么,蕭婉并不關心,不過她倒是對自己的公公衛梁開始同情起來。
人都已經過了中年,卻是開始鬧的家庭不睦,每天要和這樣的一個妻子一起生活,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至于衛寒悠,蕭婉對她更多的卻是一種同情,甚至是有些憐憫。
那么處處要爭強好勝、自尊心又強的無比的一個人,卻是傻傻的一直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丈夫出軌,或者說是曾經的出軌。
蕭婉知道,有之前衛寒川對于顧永利的那頓重重的教訓,顧永利定會收斂一段時間。
但是,通過幾次在衛家聚會時顧永利對衛寒悠的態度及眼神上的觀察,蕭婉就可以斷定,顧永利的心里已經沒有了衛寒悠,對衛寒悠甚至已經心生了厭惡。
這一點,蕭婉還沒有來得及和衛寒川講,因為自從那次教訓過顧永利后,衛寒川就一直在忙自己的事,還沒怎么和顧永利見過面。
而且即便是見了面,以男人那種粗疏的特性,蕭婉也不能確定衛寒川是否看出了這一點。
本來如果沒有遇到衛寒川受傷的這件事,蕭婉還想把這件事和衛寒川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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