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影響的。”衛寒川不肯放棄。
“絕對不行!”現在對于蕭婉來說,什么也沒有衛寒川的身體來的重要。
“那算了!”見不論怎么商量蕭婉的態度都是這么的堅決,衛寒川鬧起了脾氣。將蕭婉一放,自己躺到了床上去,并立即閉上了眼睛。
“衛寒川衛寒川你生氣了?”蕭婉攏了一下衣服坐起來,見衛寒川一臉沉郁的樣子,便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手。
不料衛寒川卻是一躲,把手從蕭婉手中抽了出去。
蕭婉不禁無奈的笑了笑,又將手撫到衛寒川的臉上去。即便衛寒川躲了一下,仍是追著沒有放下來。
“衛寒川,你這次傷的太重了,現在真的不能不能做這種事。等你好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樣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蕭婉輕輕的撫著衛寒川的臉,輕聲的哄著這個因為吃不到糖而鬧別扭的大孩子。
“我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沒事了”衛寒川終于開了口,卻是仍閉著眼睛的嘟囔道。
“不行的,我不能讓你有哪怕一丁點點的差遲,一丁點點都不能有,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蕭婉低下身子,將臉近距離的對著衛寒川。
“葉子”衛寒川睜開眼,見到蕭婉臉上那還沒有來得及掩去的傷痛,心里頓時就是一揪,不禁為自己剛剛的任性而懊惱。于是,欲言又止。
“什么都不用說,我們都一樣,那就是都希望對方能好好兒的,好到不能再好。不然,另一個人就會是那個最最難過和最傷心的存在。
所以,衛寒川我們都要好好兒的,因為從我們決定在一起的那刻起,至少從我來說,生死就已是捆綁到一起的了!
蕭婉的手停下來,就那樣的放在衛寒川的臉上,聲音緩慢,卻是無比的深情與認真。
“我也是!”衛寒川再次將蕭婉的手攥在掌心,雖然出口的只是三個字,卻是能讓蕭婉明了一切。
“衛寒川”蕭婉直接俯身,將自己的臉貼到衛寒川的臉上,鼻子一陣的酸澀,眼淚毫無預警、也半點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有晶瑩的淚珠,滴到衛寒川的臉上。
衛寒川所說的那三個字,讓蕭婉瞬間想起了前世。
想起了衛寒川為了自己孤獨半生的凄涼想起了自己滿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懷中的最后那一刻,衛寒川那聲痛苦絕望的嘶吼
所以,今生自己以命相隨,又算得了什么。
“葉子”衛寒川沒有再說話,只是將蕭婉緊緊的摟在懷里,并輕輕的吻去她臉上不停流淌的淚水。
從這一天開始,蕭婉才注意到,衛寒川經常在看自己時,那不經意間逐漸加深的雙眸。
每到這時,蕭婉總會偷偷的以警告的目光瞪一眼衛寒川,然后盡可能的脫離他的視線一會兒。
不過總會有很多只剩下兩個人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時刻,就比如說晚上的時候。
只要一到了晚上休息的時間,衛寒川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去將病房的門鎖好,然后就會在蕭婉某個出其不意間,將其撲倒在床上,又摸又啃一番。
雖是說謹遵蕭婉之前的駁斥,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但每天的肉湯卻是不能少的,而且這肉湯也是喝的足夠飽。
因為衛寒川知道蕭婉因怕扯到他的傷口而不敢劇烈的掙扎,這便給他大大的開啟了方便之門。
于是,人們又驚奇的發現,衛營長的精神越發的容光煥發起來
隨著身心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衛寒川又開始鬧騰著要出院的事了。
“不行,你說了不算,得聽醫生的。不許胡鬧!”這是每次在衛寒川鬧騰的最歡實的時候,蕭婉都會板著臉訓斥的話。
于是,衛寒川只得在小媳婦那嚴厲的目光下,偃旗息鼓。
坐在一旁的衛戍國,便會特不厚道的哈哈大笑。隨之,也絕不會放過這每一次嘲諷自己的孫子的機會
“活該,讓你沒事瞎鬧騰,訓的輕!嘿嘿”
衛棟和呂燕也會對自己的侄子一點兒同情心沒有的笑個不停。
“所謂一物降一物,哈哈至理名言呀!”知道蕭婉不是那種扭捏的小家子氣的女孩子,衛棟的打趣也非常的直接。
“這是我們葉子的本事,用我們葉子的話說,就是女王范兒!葉子,我說的沒錯吧!”呂燕看似說的一本正經,實則滿滿的逗趣。
“咳咳衛寒川,如今有一點,你應該好好的認清才行,那就是爺爺、大伯和大伯母他們和我可都是一國的,所以你得小心才行了!
面對著眾人的調侃,蕭婉臉不紅氣不喘,好似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
聽了蕭婉的話,眾人俱是“哄”的一笑。連給衛寒川作檢查的醫生和護士長聽后都是忍不住的滿臉的笑意。
同時卻是羨慕衛家這幾個人的和樂和溫馨。護士長心里想的就更加多了些
“先不要說衛營長又寵又怕自己小媳婦的那副樣子,就看人家衛老將軍和衛司令員夫婦對于蕭婉的疼惜和愛護,又哪里還有第二個人的機會”
時間又往前一刻也不停的推進著。
這天上午,剛給衛寒川換過藥,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敲響。
蕭婉走過去打開門,在第一時間就驚呼起來。
“黑子!潘團長鄒大姐嫂子你們怎么都來了?”
只見門外站著潘凱潘團長和鄒云鳳夫婦倆,另外還有季春雷以及張興發一家三口。
“嬸嬸嬸嬸我好想您。∥矣钟心敲淳、那么久、那么久的沒有見到您了!”一見到蕭婉,黑子立即象一枚小炮彈一樣的沖了上來,一下便抱住蕭婉的大腿。
小孩子的感情最是瞞不了人,黑子對于蕭婉的那份依戀,凡是基地那邊熟悉一點兒的人,全都能夠看的出來。
蕭婉也將黑子緊緊的摟在懷里,她同樣是對這個小家伙兒早就產生了深厚的感情,這么多日子沒見,一見到這個小東西,蕭婉頓感無比的親切。
摟抱著黑子,蕭婉把幾個人都讓進了病房。
“我們的大英雄,傷勢恢復的怎么樣了?嗯我看已經沒什么事了,應該可以很快歸隊了吧!”
潘凱直接走到了病房前,伸手剛要去拍衛寒川的肩膀,突然想起眼前這人還是一個傷病未愈的重傷患者,于是立即停了手。
“是的,再有幾天應該就能出院了!毙l寒川從床上坐起來,并慢慢的下到地上。
“團長說的沒錯,這家伙一看就是已經沒什么大礙了的樣子,相信以他現在的狀況,撂倒我應該已經不成什么問題了。”
張興發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遍衛寒川,然后調侃道。
“怎么你是又覺得皮膚發緊了嗎?”衛寒川涼涼的給了張興發一句。
“緊!唉緊的不得了呀!但是可惜呀可惜你現在還躺在這里,沒辦法幫我舒活筋骨!”張興發故意氣衛寒川。
見幾個男人聊了起來,想著他們可能有一些內部的話題要聊,再加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鄒云鳳她們,蕭婉也想和她們好好的聊一聊。
于是就拉著她們到了病房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三個女人也聊了起來。
“鄒大姐,潘團長你們什么時候調回來呀?”蕭婉問鄒云鳳。
“老潘已經調回來快有一周的時間了,我的工作調動目前還在辦理中,應該也不會用太久的時間吧!
因為老潘剛過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再加上也想讓衛營長好好的安心養養傷,因此我們就沒有急著過來看他。
剛好聽說大梅他們要來看你們,也就約著一起過來了!
鄒云鳳回答道。
“潘團長已經調過來了呀!實在是這段時間又忙又亂的,我都沒有顧得上問。過來就太好了,等衛寒川出院沒什么事情了以后,我請你們到我們家的小院兒去坐坐!
蕭婉帶著歉意的對鄒云鳳說道。
“鄒大姐和潘團長他們調回了燕都,高營長也走了,高家嫂子也搬出了基地,回衛津市的娘家去住了。你和衛營長現在又在醫院里
原來和我們走的比較近的,如今基地那邊也就剩下我們一家了。
那馮國慶兩口子,現在又在上躥下跳呢!還總是給我們臉色看。
更過分的是,昨天竟然派去了一個小戰士,給我們下達通知,說要讓我們盡快的搬家。
說什么讓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房子給騰出來,因為還有其他的軍屬等著要住進來。
因為這段日子張新發也借著養病的由頭,沒有去營里。馮國慶可能是在營里沒有堵到我家張興發,才派了個小戰士來通知的我們。
而且馮國慶還讓那個小戰士轉告我們,說我們兩家走的一直比較近,讓我們也給你們傳一下消息,說也要讓你們盡快的把房子給騰出來!
似是終于見到了親人般,孫大梅馬上接著鄒云鳳的話,就開始講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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