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媳婦什么的大過天,男子漢大丈夫,為了自己的福利,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衛大營長這樣的告訴自己。并在此后的很長、很長的時間里,長到一輩子那么長的時間里,一直都以這一信條為準則……
“馮國慶的事究竟是怎么處理的?”蕭婉終于有機會詢問衛寒川她一直想知道的這個問題。
“開除軍籍肯定是免不了的,不過在這之前,還要把他以往所做過的一切見不得人的事,都得查個清楚才行。”提到馮國慶,衛寒川滿臉的鄙夷和不屑。
“你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會面臨牢獄之災了?”聽衛寒川話里的意思,馮國慶應該是還做了許多其他違紀的事。蕭婉沒想到事情竟會這么嚴重。
“不是可能,是一定會的。這種蛀蟲,怎么可能讓他留在我們的隊伍里。”衛寒川的聲音一陣的發冷。
“你是早有準備的吧!是不是你已經收集到了他所有的罪證,就是等到一個恰當的時機,然后給他重重的一擊?”以蕭婉對衛寒川的了解,心里已經非常肯定了這一點。
“本來我還沒有那么急切,他最不應該的就是竟然連你都敢招惹,這是他自找的。”衛寒川冷哼了一聲。
衛寒川沒說的是,當他看到蕭婉因為尤玉新辱罵自己而變得如一頭小老虎一般的沖上前去,并不顧一切的給了尤玉新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并且還大聲的警告著對方說
“我說了,不準罵我們家衛寒川,你是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嗎?信不信你敢再罵一個字,我把你的牙都打掉!”
以及那一臉還帶著幾分狠厲的樣子……
那樣的蕭婉,在衛寒川的眼中像極了張開翅膀護著雞崽兒的老母雞。甚至那略透著彪悍的可愛,瞬間軟化的他的心都像要滴出水兒來一樣。
那時的衛寒川,無法形容內心的那份感動與震憾,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恨不得將小姑娘給吞吃入腹,永遠的揣在自己的肚子里,捧到心尖尖上去。
“那你把馮國慶打成了什么樣?應該不止是掉幾顆牙齒那么簡單吧!當著許軍長的面,你就毫無顧忌的使用暴力,會不會也受到軍紀的處分呀?”
最后一點,才是蕭婉真正所擔心的。
“要不是掌控著力度,憑我的一腳下去……你以為就那個飯桶還能有命活?放心,我沒事的。軍人不能受侮辱,軍人的妻子同樣的也不能受任何的侮辱。
再說,我打那個馮國慶又有誰看見了,誰能作證?”
衛寒川說到后面時,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無賴來。
“好吧!沒麻煩就好。”蕭婉放心的點點頭。
“你擔心我打了馮國慶會受到懲處,那你打姓尤的那個女人的時候,就不擔心會惹到麻煩嗎?
還有,如果我當時要是不能及時的趕到的話,以馮國慶那么囂張的氣焰,你就不怕他真的把你抓起來,會對你有什么不利嗎?”
衛寒川是故意的這樣問蕭婉,他當然是有這個自信,有他在蕭婉絕不會受到任何一絲的傷害。
“聽到尤玉新出言辱罵你,我當時哪里還會想那么多,只把她打成了一個豬頭臉算是便宜了她。
之前她就一直欺負張家嫂子。不但欺負張家嫂子,對基地里那些從農村來的軍嫂們,也一直都是頤指氣使的樣子。
我正愁找不著借口收拾她,她巧不巧的,她就自己送上了門,那就怪不得我了。
這樣的人,你要是不狠狠的收拾她一頓,她永遠都會以為自己是天,是那個老大,會永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為所欲為。
再說,我打她也是女人打女人,而且并沒把她打暈和打殘,說到哪里去,都是女人間口角的問題,再怎么著也不會有多少麻煩事。
至于那個馮國慶,在我眼里那只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紙老虎甚至是小丑,他至多也就是把我抓起來暫時關到小黑屋去。
我心里是有譜兒的,有你在,他能怎么著我?你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而且我知道,即便是他把我抓進了小黑屋,也關不上我多少時間的,你肯定很快就會趕過來救我的。到了那時……嘿嘿……更不知他會是個什么下場了!”
蕭婉說到這里,揚起了她的小腦袋,望著衛寒川的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你就那么相信我?”衛寒川的嘴角已經大大的勾起。
“那是當然,在我的眼中,我的男人無所不能。”蕭婉一臉的小得意。
說著,很用力的踮起腳尖兒,用食指去點衛寒川的腦門兒,卻是因著身高差的原因,手指一下點在了衛寒川的唇上。而又是那么準的,被衛寒川張嘴便一口咬住。
畫面太旖旎,蕭婉周身頓覺“酥”的一下。然后,臉紅了……
“我明白了……”隨著衛寒川輕輕的幾個字一出口,蕭婉的世界又呈倒置狀,人已經上了衛寒川的肩膀。
“哎呀呀……青天白日,做什么?”蕭婉總是顧及著衛寒川身上的傷,不敢太掙扎。
“做你想做的事!”這樣逗著蕭婉,衛寒川覺得奇趣無比。
“我哪里又想做什么事了,你個流氓!是你想好不好。”被放躺在床上,蕭婉一個翻身,迅速的往起爬。
不想剛爬起來,卻被衛寒川抓住腳踝,一把又拖躺下去。
“好,就算是我想。”衛寒川說完,人就壓了上來。
“別、別、別……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衛寒川,你要控制你自己呀!”蕭婉趕緊伸手,捂住了衛寒川壓下來的雙唇。
卻在同一時間,感到手心突的濕熱的一麻……立即嚇的縮回了手。
“如你所愿!”于是,蕭婉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衛寒川的語氣里透著得意與狡詐,俯下頭來,終是俘獲住了蕭婉紅艷的小嘴兒。
一番盡情的癡纏研磨,盡情的啃咬……衛大營長喝足了一頓濃濃的肉湯,終于放開了已經快要失了掙扎能力的蕭婉。
“你……我……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個壞蛋!”蕭婉上氣不接下氣,躺在那時,指著衛寒川的鼻子。
“記賬吧!全部算到晚上去……”衛大營長舔了一下唇,完全忽略小媳婦那所謂的哪個意思,邁著方步,進了書房。
蕭婉稍稍喘勻了氣兒后,望著衛寒川消失的背影,又開始咯吱作響的咬著牙。
這時好像才想起,自己好像在什么時候說過一句,接下來的更多日子,要讓衛營長吃全素齋的話……
事實證明,衛營長絕對的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尤其是在某些問題上到了晚上,把他口中所謂的新帳舊賬,通通的在蕭婉的身上算了個夠。
蕭婉在昏睡前的那一刻,堅定的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明天一定要回大院兒去。
不然的話,在接下來的所有日子里,她一定還會是像之前的這些天一樣,錯過每一個美麗朝陽的升起……
在蕭婉就差滿地打滾兒的撒潑和耍賴下,終于爭取到三天后和衛寒川一起回了軍區的大院兒。
不過在臨出門前,蕭婉卻是破天荒的坐在梳妝臺前,足足的超過了半小時的時間。
再三的確認厚厚的粉底已經基本能遮住了濃重的黑眼圈后,才一臉幽怨的拖著打顫的雙腿,在衛營長同樣的帶著幽怨,卻是還含有十二萬分的小心的攙扶下,坐進了車里。
……
“葉子丫頭回來啦……葉子丫頭終于回來啦……呵呵呵……爺爺終于把你給盼回來了!”
衛戍國早就已經忽略了像山一樣堵在自己眼前的孫子衛寒川,甚至為了仔細打量蕭婉,還嫌棄的把顯得有些礙事的孫子往一旁扒拉了一下。
看著蕭婉,卻是早已笑得見牙不見眼。
“爺爺,對不起!我們回來的有些晚了。您是不是已經等了我們好久了?”
古鐘傳來的敲了十二下的悶響,又提醒了蕭婉,他們因為某些荒唐的行徑……不,應該是因為衛寒川的“色狼”行為,害的老人家等了他們這么久。
再一想到這些天來每天所上演的都是這樣荒唐的行徑,心里便又開始暗暗的咬牙,并偷偷的斜眼,狠狠的瞪向那個罪魁禍首。
衛寒川:“……”
只是安靜的將一杯果汁放到了蕭然的手旁。
“沒事、沒事……你們難得的放松,多睡點兒懶覺也是應該的。呵呵……”衛戍國想也沒有想的非常直接的話,令蕭婉又鬧了一個大紅臉。
“那個……爺爺,您今天想吃什么,我下廚給您做些吃的吧!”蕭婉找到一個可以逃離現場的理由。
“好……呃……等等……不用了,我看葉子丫頭怎么好像很累的樣子呢……還有,也瘦了些……沒錯,是瘦了些。
臭小子!你是怎么照顧葉子丫頭的,你看起來倒是精神了好多,是不是葉子丫頭為了照顧你,把她自己都累到了,啊?
你這個臭小子,開始時我就不同意讓你們回小院兒去住,你非得死磨硬泡又要挾的回去,結果怎么樣,你還說心疼葉子丫頭呢!就是這么個心疼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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