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話,我可能很多的時候,只能周末才能回來了!”陸維紅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放到了剛子和強子,以及小勇的身上。
“陸姑姑,您又是要走嗎?”小勇極度敏感的立即抱住陸維紅的大腿。
“你沒聽明白,陸姐姐不是走,而是要去工作,去當廠長了嗨!這么說你可能聽不明白,換種你能聽得懂的方式吧
就是說,陸姐姐你陸姑姑要去幫你葉子姑姑管理工廠,嗯當領導,就像你們班的班長一樣,懂了嗎?
那樣的話就會很忙,不能每天都趕回來,只能周末時才能回來。這下都聽明白了吧!”
強子站出來,皺著小眉頭,努力的組織著語言。
“可是我們班長每天也能回家呀!”小勇也似在努力的消化著強子的話,卻仍是有些不解。
“沒事,你陸姑姑就在廠里上班,你要想你陸姑姑的話,就讓你爸開著車載著你陸姑姑回來不就完了嗎!”
剛子聽似有些繞,卻也很簡單的一句話,就解決了強子費了好半天的勁也沒有解釋清楚的問題。
小勇聽了立即點頭:“那好吧!那我就讓我爸經(jīng)常載著陸姑姑回家來。”
眾人早被三個孩子的對話逗得大笑不已。
陸維紅更是松了一口氣,因為剛子和強子還好,雖然也纏著她,但至少和他們講的道理他們都能理解,但小勇太小,好多的解釋,他根本聽不懂。
這下有了剛子和強子,倒是令小家伙兒不再那么執(zhí)拗的用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自己了。
吃過飯,蕭婉就坐到電話旁,雖然是和眾人在聊著天兒,雙眼卻時不時的盯在電話上。
而衛(wèi)戍國則會不時的傳遞過來一個戲謔的眼神,蕭婉則是用完全裝作看不見的姿態(tài)來應對。
八點鐘,電話的鈴聲準時的響起。
蕭婉第一時間就接起了電話。
“葉子”像是有感應一般,衛(wèi)寒川張口就叫了蕭婉的名字。
“衛(wèi)寒川你怎么知道是我?”蕭婉往四周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當自己的目光掃過去時,此前所有人放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轉向了別處。
接著,又都好似特別熱烈的聊了起來。
這一刻的蕭婉,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幾天再買一部電話回來,串接到自己的房間去
“我當然會知道是你!”衛(wèi)寒川的聲音蘊含著某種讓蕭婉心跳的熱度。
“你還在地方部隊嗎?”蕭婉輕聲問衛(wèi)寒川。
“是,基地那邊沒什么事,這幾天我就多走幾個營部!毙l(wèi)寒川回道。
“沒什么事就不要太趕,不要趕夜路開車。”蕭婉叮囑。
“嗯!我知道了。你那邊怎么樣,一切還順利嗎?”昨天衛(wèi)戍國并沒有來得及把村長的事告訴衛(wèi)寒川。
既然如此,蕭婉也不想和衛(wèi)寒川提起這件事,反正衛(wèi)戍國已經(jīng)插了手,就沒必要讓衛(wèi)寒川再為這么小的事費心思。
“我這邊一切都很好。內(nèi)衣廠那邊一個星期內(nèi)就能正式的開張運營,明天我就給汪洪亮和姚永剛他們燕都的那些人打電話。
對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我說服了陸姐姐,讓她擔任我們內(nèi)衣廠的副廠長了
”
蕭婉把一些令人高興的事簡單的說給衛(wèi)寒川聽。
“嗯你的決定不會有錯。就是有一點,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各崗位都有了合適又讓你放心的人選,你能放開手的就放開手讓他們?nèi)プ觥?br />
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不可能顧及到所有的事,千萬不要累壞了身子!
蕭婉這樣的忙碌,衛(wèi)寒川一直都非常的心疼。
“放心吧!現(xiàn)在一切都逐步的上了正軌,我已經(jīng)可以大半的放手了。
剩下的只要再把內(nèi)衣廠的廣告打出去,我就可以暫時的輕松一段時間了。”
蕭婉的語氣一片的欣慰與松馳。
兩個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畢竟還有那么多人在場,太多的只能夫妻二人間才能說的話也沒辦法在這里說,所以只得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蕭婉又和衛(wèi)戍國、蕭義等人一起商量了內(nèi)衣廠開業(yè)的時間,最后就定在了這個月的十二號,也就是農(nóng)歷的閏六月十八,巧的是,也和上次酒廠開張時一樣,是個星期三。
因為今天談完事情的時間還早,蕭婉就跑到蕭義和任彩月他們的房間。自回來后,還沒有機會和他們多說上幾句話。
進屋后直接把鞋一甩,就爬到了炕上去。
這樣的蕭婉,總會讓蕭義和任彩月覺得更加的真實和惹人疼愛。
“葉子,聽你爺爺說,你公公和婆婆九十月份的時候就回燕都了,是嗎?”聽到衛(wèi)戍國說了這個消息后,任彩月心里就一直想著這件事。
“是,我公公正在做最后的交接工作,交接完后就能回來!笔捦顸c頭。
“也就是說,以后你就要和你的婆婆一起生活了”還沒有多說什么話,任彩月的語氣里已經(jīng)帶了擔憂。
“不會的,她即便回來我們也不會生活在一起。我們有自己的房子,公公婆婆也有他們也有自己固定的住所。
再說我現(xiàn)在也就是周末的時候回到爺爺那兒去看看爺爺,而且?guī)缀跏强纯淳偷米撸交啬沁吶ァ?br />
所以說,即便是他們回到燕都,我們以后見面的時間肯定還沒有我和爺爺見面的時間多。也就是說,我們的接觸會很少。”
蕭婉知道,任彩月已經(jīng)對自己與左錦瑜之間的這個婆媳關系問題,很早就心生了疑問。雖然她之前幾次都用話敷衍過去,但并沒完全抺去任彩月心中的顧慮。
“話不是這么說,你也不應該這么想,不管怎么說,那也是寒川的父母,即便你們各過各的,逢節(jié)假日的,你這個做兒媳婦的也應該去看看他們。
如果他們身體萬一有個不適什么的,你也應該去照顧他們。
葉子,打從你小的時候爸就教過你,可以讓別人對不住我們,但我們卻不能做讓人挑出理的事。這一點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蕭義骨子里的那份傳統(tǒng),在此刻又完完全全的流露出來。
“你說的話也不是全對,我們?nèi)~子向來就是個有里有面兒的孩子,也極少會讓人挑出什么錯來,我相信她不會主動做那種不尊不孝的事出來。
而且現(xiàn)在的婆媳關系難處,也不是所有的做婆婆的都是那么的通情達理。喏就像寒川的大伯母那樣好的,可我們小月村也很難找出一個來呀!
我的意思倒不是說葉子的婆婆不好,我沒見過人家,我們?nèi)~子又沒和我們說過她婆婆的不是,我現(xiàn)在也不能說人家什么。
但是也不能就這樣說,讓我們?nèi)~子什么委屈都得受著,然后還要對人家無條件的好吧!”
蕭義的說法,還沒等到蕭婉有所回應,任彩月就在那里提出了異議。
“那照你的意思說,如果寒川他媽對葉子不太滿意的話,就讓我們?nèi)~子不要理她唄?”蕭義一聽任彩月的話,就有些皺起了眉頭!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又不是教我們孩子讓她不孝順,我的意思就是說,看在寒川的面子上,葉子要對她的公婆尊敬、孝順,不能無禮。
但如果她的婆婆處處刁難她的話,那我們?nèi)~子就維持著一個表面的禮節(jié)也就罷了,總不能一直讓我們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吧!”
任彩月朝著蕭義瞪了一眼,表示著她的不滿。
“那也不行!你也說了,人家畢竟是寒川的父母,辛苦的把兒子給拉扯到那么大,娶了媳婦回來,當然得要孝順公婆。
你公公婆婆都是高級干部出身,我想人家肯定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一定不會做出故意刁難兒媳婦的這種事。
即便即便說你婆婆有個什么過分些的舉動或者是行為,你作為人家的兒媳婦也得要忍耐一些,不能和婆婆發(fā)生什么沖突,知道嗎?”
蕭義說的一臉嚴肅。
“屁話!蕭義,你少拿你那個愚孝來給我的女兒洗腦!
你是個連自己哥嫂都不敢違逆的蠢人,可不要讓我的女兒也活的像你那么窩囊和憋屈。
遠的不說,你就看我們小月村,有多少家的媳婦在婆家都是要受婆婆的氣的。
前年老鄭家的大兒媳不就是因為總受婆婆的氣,然后男人也聽他媽的,不為媳婦說話,她回娘家,娘家人又沒有一個出來為她撐腰,她一時受不了不就跳井死了嗎!
才過去兩年,你就忘了?
你當時不是還說,如果你女兒遇到這樣的婆婆,你非得去和人家拼命的嗎?怎么,就因為葉子的公公、婆婆是當大官的,你就怕了呀?
告訴你蕭義,你怕我可不怕,到時他們要是給我女兒氣受,我就是走也要走到燕都去給我女兒討公道!
蕭義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任彩月,本來還和蕭婉歪靠在一起的她,立即就坐直了身子,那樣子,十足一個護著雞仔兒的老母雞樣,甚至氣憤的連臉都漲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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