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心里終于明白過來,如果換作以往,衛寒川洗澡時定得拉上自己,即便不拉上自己,也定會把自己弄到衛生間去,吃盡了豆腐才肯罷休。
更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會放過自己洗澡時的機會,也會擠到衛生間去,放縱的發泄他壓抑的**。
但是他不但沒有這么做,還狀似不經意的擁著自己進了屋,一起去拿衣服,而不是讓自己把衣服給他送到衛生間去。
也不會像剛剛的那樣,硬是要先把燈關上
想明白這些后,蕭婉的心里新筑起的某一角,瞬間崩坍。
盡管在此之前蕭婉一直在給她自己做著強烈的心理建設,但一旦傷口出現在她的面前,之前的那些建設好像在這一刻都消失殆盡。
蕭婉輕輕的用指尖撫了扶那處青紫,然后立即的抬起手來,在那處劃傷的上方晃了晃,卻是怎么也不敢把手落下去。
“你也看到了,就是一點點的小擦傷而已。不止是我,老季也一樣,他傷的比我還要嚴重些呢!
這種磕碰與小小的劃痕,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真的根本算不得是
葉子”
感覺到身后的不對勁,衛寒川要把身轉過去。
“別動!”蕭婉一下按住了衛寒川的肩。她不想讓衛寒川看到她此時控制不住淚流滿面的樣子。
“葉子”以衛寒川那過人的耳力,已經聽出了蕭婉那極度壓抑的細微的啜泣聲。這讓他的身子不由就是一僵,心隨之又絲絲縷縷的疼了起來。
“我去找藥。”過了好一會兒后,蕭婉將臉上的淚悄悄抺去,低著頭下了床。趿上鞋子,到客廳去找醫藥箱。
衛寒川沒有再出聲,而是看著蕭婉走出去還有些顫抖著雙肩的背影,不由抿了抿唇。
又是過了好一會兒,蕭婉才仍是低著頭的拎著醫藥箱進了屋。
“沒事,不用擦藥的。我”當視線落到可觸及的范圍內蕭婉那張被牙齒咬著下唇的一幕時,衛寒川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蕭婉:“”
不說話,已經開始輕輕的給衛寒川的傷口上消毒。
當蘸有醫用酒精的藥棉觸碰到衛寒川的傷口上時,沒見衛寒川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蕭婉的手一抖。
“疼嗎?”蕭婉的聲音有些發啞。
“不疼一點兒都不疼。”衛寒川語氣放得輕松。
“唉!你下次要注意安全。”恨不得將手上的力氣放到只有羽毛那么輕的蕭婉,終于憋悶的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隨即,用一種令人無法形容的語氣,緩緩的說了一句。
“我一定記住!”衛寒川的回答,帶著某種重度。
“可以了,明天洗澡時不要把傷處弄到水。太晚了,睡吧!”終于把藥涂完,蕭婉的頭上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好”衛寒川柔聲的點頭,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蕭婉,看著她把醫藥箱拿出去,聽著她接著又去了洗手間過了一會兒,還沒有回來。
衛寒川又是抿了抿唇,快速的起身趿上拖鞋,往客廳走去。
聽到從衛生間內傳來的水聲,便走上去推衛生間的門,卻發現,門是在里面鎖上了的。
“等會兒我馬上就好!”里面傳來蕭婉并不太清晰的聲音。
“葉子”以對蕭婉的了解,衛寒川已經知道蕭婉在里面干什么。
“嗯”這次,蕭婉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又過了好一會兒,水聲停止。
“葉子”蕭婉剛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被衛寒川一把擁入懷中。
“我洗把臉,剛剛洗澡時覺得沒有把臉洗干凈。走很晚了,我們休息吧!”
蕭婉靜靜的讓衛寒川抱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來看了看衛寒川,發前的留海還有些濕漉漉的貼在額上。在看了一眼衛寒川后,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伸手,拉住衛寒川的一只大手,往臥室走去。
但那短暫的抬頭間,卻并沒有逃過衛寒川看到的她那雙發紅的眼眸。
“葉子”衛寒川一個彎腰,打橫抱起了蕭婉。
“啊快放我下來!衛寒川,快放下我,你的傷你身上還有傷”毫無防備的被抱起,蕭婉下意識的摟住衛寒川的脖子,第一時間卻是想起他身上的傷口。
“那哪里算得上是傷”衛寒川已經抱著蕭婉,大步的進了臥室。
“那怎么就不是傷了,你快放我下來”蕭婉輕拍著衛寒川的肩膀。不過卻已經被衛寒川放倒了床上,衛寒川那**著上身的高大身軀同時也壓了下來。
“對我們來說,這樣的就不是傷。傷在這里,現在正需要你的醫治。”衛寒川握住蕭婉的手,按在他已經開始叫囂著的某一處。
“呀你流氓!”蕭婉要縮手,卻因為被衛寒川緊緊的握著,根本絲毫動彈不得。自發現衛寒川的傷后,她哪里還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這么多天沒見面,難道你不想我,嗯?”
這樣的話,放在平常都是在蕭婉的逼迫下,衛寒川才會說的出口。
今天為了緩解小媳婦那種即便極力掩藏,卻也令衛寒川能深切體會的心疼和難過,衛大隊長才破天荒的主動了一次。
“不想!”蕭婉堵氣似的一扭臉,不去看衛寒川。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看我怎么罰你!”衛寒川低頭就咬了蕭婉的鼻子一下。
“哎呀你咬疼我了!”蕭婉連忙捂住自己的鼻子。
“我要吃了你!”衛寒川說著,又低下頭去,并同時抓住蕭婉的手按到她的頭頂上方,也不再管是哪里,唇落到哪里就咬到哪里。
幾口下來,蕭婉已經顧不得心里的那股難過和壓抑,直被衛寒川咬的不停的驚叫。
叫著、叫著,那叫聲就因為衛寒川的吻堵住了那張小嘴兒,而變成了嗚咽聲。
今晚的衛寒川有些過度的瘋狂,他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讓他的心尖尖能忘記或是顧不得那份因為他受傷而帶來的心疼和痛苦。
而他也的確是達到了這個目的,在窗外已經出現了一絲曙光的時候,蕭婉又一聲嘶啞的尖叫后,徹底的昏睡過去。
昏睡過去前,心中僅存的一個念頭是“這真的是一個已經幾天幾夜沒睡的人嗎?這不是一頭名符其實的餓狼是什么”
第二天,蕭婉比人家那位幾天幾夜都沒有睡過的男人起的還要晚。
“葉子你醒了!”在蕭婉費力的爬坐起來的同時,衛寒川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幾點了?”蕭婉的聲音還透著沙啞。合著窗簾,她看不到外面多少的光亮。
“馬上十二點了,起來洗漱一下,先吃飯吧!”衛寒川走到床前,如每次一般,拿起蕭婉的衣服,溫柔的幫她穿了起來。
身體的疲累加上剛剛醒來的迷茫,蕭婉的神情有些發呆,往衛寒川的懷里一靠,任由衛寒川幫她穿著衣服。
突然間,想起了什么“你的傷我自己穿,你等一下我得給你上藥。”
“不用上藥,真的只是一點點的皮外傷。這么小的傷還要上藥,會被我的那些隊員笑話的。”衛寒川一把抱住要往床下跳的蕭婉。
“那也不行!怎么會笑話,受傷了不上藥那是傻,萬一發炎了怎么辦?衛寒川,我告訴你不許你這樣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蕭婉突然情緒有些失控的提高了聲音。
“葉子我沒事我沒事的,你不要怕啊!不要怕”衛寒川將蕭婉緊緊的摟在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柔聲的安撫著。
“衛寒川我對不起,再給我些時間,我努力努力讓我們都能適應這樣的生活。”
同一時間,蕭婉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抱住衛寒川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前,語帶愧疚的喃喃著。
“好!我們都去努力慢慢適應這樣的生活,因為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過程,長到有可能是大半生那么長。”衛寒川將下頦貼在蕭婉的頭頂,也磁聲的低語。
飯后小小的休息了一會兒,衛寒川就去了隊里。
蕭婉在家并沒有閑著,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她去做。
把國外已經發過來的內衣廣告的策劃詳細的研究了一遍,又把在那之后要在國內的一些銷售計劃草擬了出來。還有另外一些需要考慮和制定的計劃,都需要蕭婉來認真的思考。
由于有些東西正在思考的關鍵點上,蕭婉把晚飯要用到的一些食材給孫大梅送過去后,抱歉的說了一下。
說今天的晚飯讓孫大梅一個人做,她還有些急事要處理,然后就返回家來,繼續忙她手頭兒上的事。
直到衛寒川從隊里回來進了屋,蕭婉才從書桌后抬起頭來。
“你回來啦!我都把時間給忘了,已經很晚了呀!”蕭婉抬腕看了一下表,已經過了晚上六點半的時間。
此時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衛寒川的表情。
“為什么你們那個村長的事不告訴我?”衛寒川的聲音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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