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來的兩天沒見她們又打電話來呀!至少沒打到我們基地的家里去過。按說以她們的性格,不應該呀!”蕭婉有些疑惑。
“她們不找川子也會去找別人,不過有川子放的話在,任何人也是不敢?guī)瓦@個忙的。
即便是左錦瑜去找了她自認為可靠的外人,能和她交往的人,我說過,也不是什么純良的人,那都是些只顧利益的,見左錦瑜被趕出了衛(wèi)家,肯定會考慮更多的細節(jié)問題。
那些人都是極狡猾的人精,馬上就會想通一些關鍵的問題,等問題一想通,又哪里會有人肯幫助她們母女,他們可是能分得清一個左錦瑜厲害,還是整個一個衛(wèi)家厲害。
我想這幾天,她們母女的日子一定是非常不好過的。不過,我卻沒指望這么一次教訓就能改好她們。”
說起這一點,呂燕心里還是有些順不過氣兒來,主要的就是因為衛(wèi)寒悠在左錦瑜的縱容下所侮辱蕭婉的那件事。
“改是改不好的,但是大伯母這個懲治一出來,至少她們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敢太明目張膽的為難我了卻一定是真的!笔捦裥α诵。
“所以,也只是一段時間而已,而不是一勞永逸。這也是我之所以沒有堅持現(xiàn)在就讓你接衛(wèi)家這個擔子的原因,畢竟你所處的身份不同,從名義上,你還是左錦瑜的兒媳婦。
即便她再怎么作,如果由你來處置的話,總歸會落了有心人的口實。所以,我一直希望的是,你也能想出一個什么法子來,幫大伯母一起,把她們給治理好。
我也想了,實在不行的話,干脆把左錦瑜送走得了。”
這是呂燕想了很久,想到的下下策。
“我大伯母,我沒想到您對我是這么的用心良苦。大伯母”蕭婉抬頭直直的望著呂燕的眼睛,感動的一時哽住。
“我說過,你現(xiàn)在已經是我女兒一樣的存在了呀!”呂燕順著蕭婉的頭發(fā),滿目的慈愛。
“大伯母我想的辦法,一時還不能太奏效,是一個比較長期的過程,而且有可能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我也是想到了一個關鍵的時刻,或是到了某個特定的階段,事情發(fā)展到一個極致的時候才用它,而且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不過,您說把左女士送走的想法,我覺得不妥,因為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我知道您這樣做完完全全是為了我,但她畢竟是衛(wèi)寒川的媽,雖然他們已經失了那分母子之情!
直到到了今天,蕭婉才婉轉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也知道這個是下下策,但是總比她這總出來作妖要強得多吧!以她那個迷了心竅兒的腦子,說不準哪一天就會作出一個大事來。
到那時已不是送走她的問題,我擔心會禍及我們整個衛(wèi)家呀!”
呂燕考慮的更為的長遠。
“這個的確是不好控制,因為人心易變呀!尤其是她們母女總是共同的作用,再加上左女士所交往的那些人,至少我見到的那個叫石冬青的女人就不是個善類。
有那樣的人圍在身邊,左女士不受影響是不大可能的。”
那個石冬青,總是給蕭婉一種怪怪的感覺。當然,感受最深的,還是那個女人的虛偽與造作,以及那種令人感到極不舒服的陰險。
“所以,如果事情的走向真的如我們所想象的那樣,到了最后由你來收尾,那么你一定要想出一個不說是萬全的法子,但也要讓左錦瑜和衛(wèi)寒悠那對母女對你生了忌憚之心的想法。
有些事,不能心軟,否則后續(xù)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所以,手段該強硬就要強硬,這樣的話,以后也能讓她們在行為上收斂些。
當然,在這一點上,雖然你年齡但是大伯母仍是一直都非常的看好你,知道你一定會拿捏好這個分寸,而且該果斷的時候也會果斷。”
雖然對蕭婉有著絕對的信心,呂燕還是忍不住要叮囑蕭婉。
“您放心大伯母,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蕭婉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這樣大伯母也就放心了!短時間內,你應該可以過上一段太平的日子了。衛(wèi)寒悠忙著和顧永利鬧,左錦瑜又在忙著衛(wèi)寒悠的事,她們抽不出太多的心思來的。”
呂燕舒了一口氣出來。
“大伯母,您說衛(wèi)寒悠察覺到顧永利在外面的事了嗎?”談完主要要說的事,蕭婉終于忍不住開始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我覺得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最準的,但女人也有一個最最致使的弱點,那就是有時會自己極力的騙自己。
衛(wèi)寒悠不是沒感覺,但是她不會讓自己往那方面去想,至少她自認為的所謂的高貴的身份,與那份無價的自尊都不允許她往方面去想!
呂燕說的極為的客觀。
“也就是說,衛(wèi)寒悠內心深處的那股矛盾和掙扎,致使她以這樣的一種吵鬧的方式來處理她和顧永利的關系?
可是她不知道這樣做,會把他們之間的關系越拉越遠嗎?
當然,如果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是肯定不能要的,不然還不夠惡心自己的。
可是,至少到目前為止,從左女士和衛(wèi)寒悠的表現(xiàn)上看,也只是感覺她們不過是想給顧永利一個教訓,給顧家一個教訓而已呀!”
對于左錦瑜和衛(wèi)寒悠的這種做法,蕭婉是真的不能理解。
“那母女倆自認為全世界只有她們最聰明,看人的眼光最準,卻不知最蠢的就是她們,看人的水準最低不,應該說,她們看人根本就沒什么水準。
當年顧永利把衛(wèi)寒悠哄的團團轉,顧永利的媽把左錦瑜哄的找不到北,任我們家所有人都反對這門親事,這母女倆都鐵了心一般的非要定下這門親不可。
結果怎么樣?不是我馬后炮,這個顧永利,在我們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不是個安分的男人。”
提起這件事,呂燕對于左錦瑜更加的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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