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寒川:“……”
連看都沒看顧永利一眼,臉更是冷的像冰。
蕭婉也沒有理他,卻是往顧永利的臉上看了一眼,這么多天過去,那張豬頭臉倒是已經完全的恢復。
卻不知,因為她這帶著似笑非笑的一眼,令顧永利的腿一軟,差點兒坐到地上去。
是的,顧永利發現了蕭婉是在往他的臉上看,那天王偉給他的那一頓,直直讓他近十天都沒能上班去。
后來是因為上面的領導要下來檢查,他再不去上班不行了,這才迫不得已的上了班。但是直到那時臉還沒有完全的消腫,而且眼眶周圍還有些發青。
顧永利到現在也不愿再回憶當他在上班的第一天所收到的那些眼神,那眼神里有好奇、有訝異,甚至還有好多的嘲笑與幸災樂禍。
在眾人的注目下,當時的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
“你干嘛呢?在那傻愣著干什么不過來。”衛寒悠看到顧永利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心里就有氣。
“啊?哦……”顧永利躲閃著衛寒川和蕭婉,慢慢的走到衛寒悠的身邊,并且特意的坐到了衛寒悠里側的沙發上,好像有衛寒悠擋著,對他來說更安全些。
看到這樣的顧永利,蕭婉心里憋笑到有些受不了。
前世今生算起,她還從未見過顧永利有過如此的形像,看來心理的陰影是留了個徹底。
“爸,我們走了!”衛寒川看到顧永利也是膩歪,和衛梁說了一聲后,就站起身來。蕭婉巴不得立即離開這里,也馬上跟著起身。
“要不今晚你們就住在這邊吧!”看樣子,左錦瑜是真的想留蕭婉和衛寒川住在這里。
“你們走吧!時間不早了。”衛梁卻像是故意和左錦瑜唱反調兒一般,也站起身來。
“好!”衛寒川根本不去回應左錦瑜,和蕭婉一起往外走去。
衛梁目送蕭婉他們離去,隨后轉身回了自己的書房。
“川子……川子……你什么時候回基地去?這兩天如果不走的話,你們就再回來一趟吧!”左錦瑜追著蕭婉和衛寒川的背影,在后面似殷切般的喊道。
“沒時間了!”衛寒川頭都沒回的只給了左錦瑜這么一句,隨之背影徹底的消失在左錦瑜的視線中。
“媽……”衛寒悠想說什么,想起之前左錦瑜叮囑她的那些話,就是不要在顧永利面前說的太多,便又把話咽了回去。
“媽……那個小村……那個蕭婉,好像不怎么尊重您呢!而且一看川子就是被她給教唆壞了,對您才會是這種態度。”顧永利試探著開了口。
“川子從小就是那個性子,和誰不那樣啊!他是話少,但心里有數著呢!
尤其是最注重親情,從小就特別護著他這兩個姐姐,只要青青和悠悠有一點兒事,他肯定都會替她們出頭的。
更不要說他的姐姐們受了委屈,那就更別想讓他留情面了。
他要是發起狠來,那可是連老爺子都攔不住的。
對了,這些你應該是很清楚的。”
左錦瑜看著顧永利,話里有話。
“哦……呵呵……呵呵……媽說的是,呵呵……”顧永利臉色發白。
……
“誒……衛寒川,你看到顧永利那個慫樣兒了嗎?呵呵呵……你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所以可能沒發現,我見他看見你就是一個哆嗦。
連往你二姐跟前走的時候步子都是發飄的,哈哈哈……看著就讓人樂的不行。
看來我們是給他心理留下了重重的陰影啊!
不過但愿這些對他來說能管用,能讓他管住自己的下……呃……”
一時興奮,蕭婉差點兒又說走了嘴。
“嗯?”衛寒川車速不減,卻是透過觀后鏡,眸光一掃蕭婉。
“你說這都到了十一月份了,天兒怎么還不見怎么冷呢?往年的這個時候,氣溫好像要比這低得多了吧?
媽打電話說,小月村那邊到現在還沒開始下雪呢!
哦……再有兩個月陸姐姐和楊大哥該辦婚禮了哈!你可是說過的,到時盡量要和我一起回去的……”
為了轉移剛剛的那個話題,蕭婉開始東拉西扯。卻發現,衛寒川看著她的那似笑非笑眼神。
“好!”看到蕭婉那躲閃的眼神,衛寒川在心里一陣的悶笑。
“那個……我們還是回大院兒去吧!爺爺肯定是想見你的。”蕭婉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并且已經預感到了如果回他們自己的小院兒去,會無法逃脫的“慘境”。
衛寒川:“……”
又是用那種令蕭婉頭皮發緊的含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改變汽車行駛的方向。
“完了,這下慘了!”蕭婉在心里面哀嚎,并恨恨的罵著自己一時興奮沒能管住自己的嘴。
衛寒川開的車速飛快,卻也代表了他此時急切的心情。
而坐在一旁副駕駛位的蕭婉,卻是在祈禱能慢一點兒、再慢一點兒……
汽車很快駛到了小院兒。
“不想下車?”衛寒川已經打開了好半天的車門,看到還在車里似模似樣的東摸摸西摸摸的蕭婉,不由更是覺得自家的小媳婦可愛到爆。
“啊?那個……好像落下點兒什么東西……”蕭婉不去看衛寒川,繼續拖延著時間。
“想讓我扛你進去?”
時間已經很晚,由于氣溫降低,門口附近沒見什么人經過。
衛寒川在用零點零一秒的時間察看完周圍的情況后,說話、彎腰、扛人、關車門、拿鑰匙打開自家院子的大門……所有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
“……你……你……”這樣一陣風的動作,將蕭婉直接弄懵,她沒想到衛寒川真的敢在大門外就將她扛起來。
直到整個人被按進沙發里,神智才半恢復過一些來。
“說說吧……”衛寒川將蕭婉完全壓在身下,含著打趣的目光盯著蕭婉。
“說……說什么?那個……你快起來,壓的我好沉。”蕭婉目光躲閃,就是不去看衛寒川的臉。
“你說說什么?不說……可是要挨罰的。”衛寒川發出曖昧的威脅。
“你罰我什么?本來就是,那個顧永利就是一個渣子、種馬,我又沒有說錯。再說,我又沒說你,我不是說過,我男人是最最好的嗎!”
知道衛大灰狼要以此為借口,想行不軌之事,蕭婉板起小臉兒,說的義憤填膺,她是真的不想給大灰狼這個機會呀!
“幾天沒見,知道的又多了一些,嗯?”衛寒川其實正是如蕭婉所說,在找著任何可以行不軌之事的借口。
“哪里又是這幾天才知道的,我又不是個小學生。再說,你希望我是個傻白甜呀?哼!”
蕭婉推著衛寒川已經緊挨上來的那張臉,因為他的唇此刻正貼在蕭婉的唇上,這讓蕭婉在說話時,只要口型一變,就會和衛寒川的唇碰觸上。
這樣的畫面和觸感,讓蕭婉的心臟里如同有一個小爪子般,時不時的就抓上她一下,使得她全身都跟著酥麻不止。
“傻白甜?”衛寒川時不時的會從蕭婉的口中聽到些新詞匯,有些大概的能聽懂,有些卻是聽不明白。
“對呀!嗯……就像……就像……大概就像單玉嬌那樣的吧!”蕭婉想了想,實在是沒想出一個更貼切的人來形象的復述這個詞。
“倒胃口!”衛寒川三個字過后,頭就已經壓了下來。
不用說,今晚的蕭婉完全甚至超乎了她之前所預想的那樣,要多“慘烈”就有多“慘烈”。
衛大隊長似要把小媳婦吞進肚子里一般,里里外外吃了一個遍、吃了一個爽、吃了一個徹底。
“我……我要和你絕交!”這是蕭婉臨睡死過去前,神智不清的所說出來的唯一一句話。
“絕交?小東西……”一臉饜足的衛大隊長,簡直愛到無法形容這樣的小媳婦,低頭,朝著懷里的小媳婦,也不管是哪里,連連的啃了好幾大口,這才抱著人往衛生間走去。
……
這天被衛寒川送往學校的蕭婉,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的歡快,因為這一路只顧著不停的打著哈欠。
“今天散會后我來接你。”衛寒川伸手將蕭婉額前的一縷碎發撥開,并擦掉蕭婉由于打哈欠而流下來的眼淚。
“先說好,今天不回小院兒啊!”蕭婉又打了一個哈欠后,趕緊舉手聲明。
“好!”衛寒川看著蕭婉,目光無限的寵溺,寵溺的像是恨不得將蕭婉含在嘴里的樣子。
“哼!”蕭婉非常傲嬌的給了衛寒川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下車吧!我也馬上到時間了。”衛寒川幫蕭婉把車門打開,先拎下蕭婉的背包,并極罕見的半摟半抱的將蕭婉扶下車。
“我走了!”蕭婉朝著衛寒川揮了揮手,慢悠悠的往校內走。她真的是全身酸乏,有些難以走快。
看著小媳婦有些無精打采的神情,再看到她那有些滯澀的步子,衛大隊長似乎有些意識到,他昨夜有些過了。
……
熬到上完上午的課,從食堂吃過飯,正想回到宿舍好好的補上一覺的蕭婉,卻意外的又接到左錦瑜打來的電話。
“蕭婉……你們晚上能過我這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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