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衛(wèi)寒悠每次回來和她的抱怨與哭訴,更加的擊垮了衛(wèi)錦瑜僅存的那點兒堅持。
受盡冷落的快要令她活不下去的痛苦,與在衛(wèi)戍國和呂燕面前完全的放下自尊以及面子相比,后者便變得不那么重要起來。
于是,這一日,衛(wèi)戍國再次接到了左錦瑜的電話。
“爸是我!”
衛(wèi)戍國:“”
和上次差不多的樣子,連個回應(yīng)都沒有,其實老爺子心里已經(jīng)完全的明白,左錦瑜這次是真的軟了下來,完全認了輸。
“爸,我錯了!請您原諒我好不好?這次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言行,也不會再和蕭婉過不去。
以后就讓川子他們過自己的日子,我不會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而且還會盡量的和他們處理好關(guān)系。
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
而且我也會管教悠悠,讓她也收斂她那任性的脾氣,和蕭婉好好的相處。
或者爸對我還有什么要求,我都會去改正的。只求您給我一次機會,也能讓我在您的跟前繼續(xù)的盡孝。”
這是左錦瑜自進衛(wèi)家門以來,讓衛(wèi)戍國所聽到的最為情真意切的一段話。雖然她的真誠度聽了還讓人有待商榷,但也的確是超乎了衛(wèi)戍國的意料之外。
不過衛(wèi)戍國是什么人,這么多年下來,對于左錦瑜已經(jīng)是太過于的了解。聽了左錦瑜的話后,過了好半晌,才態(tài)度并未見絲毫緩和的開了口:
“不管你所謂的知錯是真心還是假意,今天你說的這些話,我記下了!
你記住,我是說,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無一遺漏的記在了腦子里。所以,以后你如果所做的事,再有任何背離了這些話的,那么
左錦瑜,我可以告訴你,那時你可就沒有任何可以回頭的路了!
還有原諒不原諒你的,我其實不是最重要的那個,該是誰,你心里清楚。”
衛(wèi)戍國一番毫不留情面的話出口后,不等左錦瑜再有任何應(yīng)答,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的衛(wèi)戍國,鎖著眉,坐在那里久久未語。
“老將軍您沒事吧!老馮一直在一旁觀察著衛(wèi)戍國,見到他異常的表情,試探性的開了口。
“心思倒是越學越深了!哼總之該警告的我已經(jīng)警告了她,如果她再不長眼,那我可真的不留半點的客氣了!”衛(wèi)戍國說罷,用力的一拍桌子。
“您也別太在意這件事,您只要相信三少夫人就行了。以三少夫人的聰明和睿智,足可以應(yīng)付這些瑣事的。”老馮出聲安慰衛(wèi)戍國。
“我倒是相信這一點,但一家人,內(nèi)部如果出現(xiàn)這種明里暗里的算計,不是讓人隔應(yīng)嗎!”衛(wèi)戍國最多考慮的是這個問題,對于蕭婉,他當然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我們家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您也看見了,這些大家族里,哪家不是勾心斗角、明里暗里相互算計的。
這么一大家子人,不可能說每一個人的性格和品性,都會趁了您的心意的。”
老馮待在衛(wèi)戍國身邊大半輩子,對于衛(wèi)家的一切,比衛(wèi)家的有些人看的還要通透。
“唉!其實就是一個字貪,不然也不會生出這么多事端來。”衛(wèi)戍國看的要更加的透徹無比。
在衛(wèi)戍國之后,呂燕也接到了左錦瑜的電話。
“大嫂,我剛給爸打過電話,向他老人家承認了我的錯誤。
我現(xiàn)在給您打電話也是同樣的目的,也是要和大嫂承認錯誤的。
大嫂,之前是我做錯了事,不管是在教育悠悠的問題上,還是在對待蕭婉的問題上,都犯了好多的糊涂,我以后一定會注意并改正這些問題。
還請您念在我的一片真心,以及我們這么多年妯娌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
這也是這么多年來,左錦瑜第一次以如此的口氣對呂燕講話。
“左錦瑜,你錯了,最需要原諒你的不是我,而是葉子。
自葉子進入衛(wèi)家門那天起,你們母女對她都做過什么,你心里清楚。
不管你今天的道歉是抱著何種的心境,我都有一句話要說給你聽。
左錦瑜這次是你最后的一次機會,再有下次,我就會以衛(wèi)家當家主母的身份,直接做出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決定。這個決定是什么,你是一定知道的。
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好自為之。
再有,如果什么時候葉子親自和我來說,她原諒了你,也讓我和老爺子原諒你的話,你再回大院兒吧!”
呂燕的話,與衛(wèi)戍國所說的話大同小異。字字直錐左錦瑜的心臟,句句不留情面,以呂燕的性子,她才不會去顧及左錦瑜會做何感想,要說的話,她可是一句都不會保留。
在說出了這些話后,呂燕在心里暗自的對左錦瑜又是一番的唾棄,即便相信鬼說的話,呂燕都不會相信左錦瑜所說的那些話會是真的發(fā)自于她的心底。
這么多年下來,如果再看不透這個人的話,呂燕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白長了腦子。
左錦瑜這一系列看似悔過的又給衛(wèi)戍國打電話說好,又是給呂燕說好話的這件事,呂燕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訴了蕭婉。
“等著吧!用不了兩天,左錦瑜會親自找上你的。之所以過上兩天,是她得把自己的心理建設(shè)好,強迫著她自己能拉下這個臉來。
更或者,她可能要先試圖從你公公那里打開了個缺口,讓你的公公來替她求情。”
呂燕已經(jīng)做出了精準的判斷。
“哎呀那會不會又導(dǎo)致我爸他們倆吵架啊?不擔心別的,我是擔心我爸會生氣。”
蕭婉才不會對左錦瑜產(chǎn)生一絲的憐憫之心,她只是單純的擔心衛(wèi)梁而已。因為她知道,生氣對身體是最最沒好處的,尤其是男人,氣大是很容易傷肝的。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不敢!好不容易拉下了面子,和你爺爺我們說過好話,只差最后一步的時候,她哪里會讓自己功虧一簣。
你呀就等著吧!
誒我說葉子,如果左錦瑜找上你,你打算怎么應(yīng)對她呢?”
蕭婉似乎從呂燕的眼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絲興奮。
“這個嘛唉!這個很難辦呀我很傻的,很怕她這又是一個套路來對付我的。
再說,我上次就和她說過的,這是爺爺和大伯母以衛(wèi)家家主的身份做的決定,我一個晚輩怎么能隨便的插話,我不能這么做的!”
蕭婉那語氣,要多認真有多認真那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噗哧!葉子我有沒有說過,你變壞了!”呂燕笑的伏到了蕭婉的肩上。
“大伯母,有嗎?沒有,我很傻的!”蕭婉極力的忍著笑,還是一臉的無辜。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開始為你的婆婆大人默哀了!哈哈哈”呂燕笑的直捂肚子。只有在蕭婉面前的時候,呂燕才會這么的對于“形象”二字沒有任何的概念。
“哈哈哈大伯母,我這樣真的很氣人嗎?我真的很傻的,如果是的話,絕對不是故意的!”蕭婉最后又來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呂燕笑出了眼淚。
正如蕭婉與呂燕所猜測的那樣,左錦瑜直到在給呂燕打過電話的兩天后,才對蕭婉有所行動。
蕭婉剛從食堂吃過晚飯回了宿舍,就有同學在樓道里喊,說樓下有人找蕭婉。
“終于來了!”蕭婉心里暗念了一句。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后,慢悠悠的往樓下走去。遠遠的,已看到衛(wèi)寒悠站在那里。
“蕭婉跟我到外面去一趟,我媽在外面等著你呢!”
衛(wèi)寒悠盡管極力的調(diào)整著她的態(tài)度,但仍是無法的抺去她習慣了的那大小姐脾氣,不經(jīng)意間,和人說話時,總會帶了絲頤指氣使的姿態(tài)。
“不去!”蕭婉干脆的兩個字。
“為什么?我說是我媽,我媽她在門口外面等著你呢!”蕭婉的話,總是令衛(wèi)寒悠防不勝防的難以招架。
“你以為我會信嗎?”蕭婉的臉板的緊緊的。
“我騙你干什么?”衛(wèi)寒悠一口氣兒差點兒沒噎死她自己。
“只有你自己知道。”蕭婉不是不相信衛(wèi)寒悠的話,她就是要故意的拖延時間,就是想讓左錦瑜等的時間越長越好。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我和你說的是真的,我媽真的在外面等著你呢!”衛(wèi)寒悠極力的想讓蕭婉相信她說的話。
“不信!”蕭婉站在那里,一臉的堅定。
“為什么?呃我騙你干什么,我說的真的是真的,我媽她找你真的有要緊的事。”衛(wèi)寒悠說了一半才知道又把話繞了回去,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發(fā)懵。
“就算她真的來了,找我除了羞辱我,然后再威脅我離開衛(wèi)寒川,別的還能有什么?我才不會去!”蕭婉說的和真的一樣。
“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我媽這次來找你,是和你談和的。”衛(wèi)寒悠已經(jīng)忍不住把目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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