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御風講完武當山上的秘聞之后,陸濤又詢問了他一下今晚還有什么事沒有。而聽著他竟然說沈嘯牽扯上了一宗國際走私案,陸濤瞬間一驚,急忙開口說道:“御風兄,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的消息靠譜嗎?”
國際走私案,這在華夏來講的確不是小事。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引來國際刑警。倒時人家一口咬定你走私,華夏政府只要沒有很強硬的理由,也不能多說什么了。
而沈嘯之前的確是劍營雇傭兵團的人,可是自打回到華夏之后,沈嘯早就金盆洗手不干那一行了,這一點陸濤是知道的。然而此刻聽著陳御風竟然說沈嘯牽扯上了一宗國際走私案,陸濤自然是震驚萬分了。
而聽著陸濤的話,陳御風輕嘆了口氣,然后就說道:“就知道你會是這反應,我才特意調查了好幾遍,等到消息確認之后,這不才來找的你嘛。陸哥,那沈嘯以前是干什么的你我都很清楚,現在他會這樣,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接受的啊。”
聽著陳御風的話,陸濤緊皺著眉頭,沉吟片刻后就搖了搖頭說道:“不,你不明白。沈嘯以前的確是劍營六大名劍之一的青龍,可是他既然回到了華夏,那就說明他已經徹底放下了那種身份。因為劍營的第一條禁令就是,不準把勢力發(fā)展到華夏來。而且這是死令,不管任何人,只要觸犯了就一定會接受劍營的懲罰。而且沈嘯回來這么久了,你看他和劍營的人還有什么來往嗎?”
聽著陸濤這樣說,陳御風冷哼了一聲,說道:“巧了,這一次他的合作對象,還真就是劍營的人,也就是他的大哥,劍營營長麒麟了。陸哥,我知道你和沈嘯的關系比較復雜,也知道你不希望他有事,可是有一點,我答應過你不會主動找他麻煩,但現在是他觸犯了國法,我只能依法行使自己的職權了。今次來,主要就是提前給你通個氣,別到時候你說我不仗義了。”
聽著陳御風這樣說,陸濤沉吟片刻后,皺著眉頭說道:“和劍營的來往?合作對象是他的大哥麒麟?那么說,你說他走私的東西,也就是軍火了?畢竟劍營就只有這個嘛。”
聽著陸濤的話,陳御風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沒錯,就是軍火,而且是一大批軍火,數量絕對可觀啊。”
聽著陳御風這樣說,陸濤又是一愣,然后就試探性的問道:“真的是軍火走私?而且還是一大批軍火走私?這,這怎么可能,這不應該啊,沈嘯要軍火干什么,要那么一大批軍火又是要干什么?”
聽著陸濤不解的語氣,陳御風冷笑了一聲,然后說道:“陸哥,他要軍火肯定不會是自己用,因為那一批軍火中,好像還有重武器,所以他要是敢留下,華夏政府肯定不會輕饒了他。但是你別忘了,這批軍火如果銷售出去,那就會從鐵片變成一大筆錢啊。我知道,換在平時你可能會說沈嘯不缺這個錢,可是陸哥,我怎么覺得他現在就是很缺錢呢,而且我還覺得,可能這批軍火的贓款,都未必夠他花的啊。”
聽著陳御風這樣說,陸濤先是一愣,沉吟片刻后恍然大悟,就說道:“世貿大廈的擴建任務?你的意思是說,沈嘯走私這批軍火,就是為了籌集世貿大廈那筆錢?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了”,這樣說著,陳御風冷哼了一聲,然后繼續(xù)說道:“本來我還在想,他沈嘯到底是哪來的本事,竟然敢亮出那樣的底牌來,這不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結果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他是留著這一手呢。哼,如果順利的走私上三、四批那種數量的軍火,別說擴建世貿大廈了,就算是再把華海的荒區(qū)改善一下都不成問題了。這個家伙,還是狗改不了,一有難題了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軍火走私啊。”
聽這陳御風這樣說,陸濤一時愣住,輕點了點頭,然后就沉默了下來。
陳御風說的這種情況其實是有可能的,因為就連陸濤也想不明白,到底沈嘯有什么本事,敢亮出那樣的底牌。而這次的事,恰好對方就是劍營的麒麟,這不更容易讓人聯想起來了嗎?
最重要的是,沈嘯本來就是劍營的雇傭兵王,軍火走私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了。以前也不是沒干過,只能說沒在華夏走私過就是了。然而現在他回到華夏了,知道的人了解劍營的規(guī)定,那不知道的人不就以為他是在為劍營發(fā)展勢力嗎?
而且現在消息敗露了,陸濤明白,以他陳御風的性格,這種事是不可能不管的。其實早在陳御風剛到這里的時候,就打算對沈嘯動手的。因為他還是不相信沈嘯,總覺得一個雇傭兵王,是不可能徹底金盆洗手的。
然而陸濤找他談過一次,礙于他的面子,陳御風就答應陸濤,自己不會主動找沈嘯的麻煩,但是他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沈嘯也不能犯事。如果沈嘯犯了事,他陳御風一樣會依法辦理。當時陸濤也是答應了他的。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沈嘯竟然真的就公然觸法了,而且一搞就是軍火走私這種大事,如何能讓陳御風坐視不管呢?尤其是,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沈嘯所為的話,那陸濤也不能再管了。
畢竟這是在華夏,有一點陸濤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就算陳御風不管這件事,也一定會有人管的。而如果讓那些人出手了,沈嘯的處境可能就會更加艱難了。
雖說沈嘯之前的確是個雇傭兵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陸濤還是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沈嘯干的,還是覺得有些蹊蹺。然而陳御風一口咬定的語氣,陸濤也不好多說什么了。
此刻他沉吟片刻后,就輕嘆了口氣,說道:“眼看著要進入第二輪的競標儀式了,這沈嘯就算真的要搞軍火走私,也至少得等到那之后吧?現在就著急動手,很有可能第二輪的時候就沒有龍門集團的事了啊。哎,這不就是白白便宜了我們清雷嗎?”
聽著陸濤這樣說,陳御風眼前一亮,急忙說道:“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啊陸哥。那沈嘯是你什么人,你管他死活干什么?現在是他犯法在前,兄弟我也只是依法辦案。不過陸哥放心,只要他敢在世貿大廈的第二輪競標之前動手,我絕對讓他參加不了第二輪的競標。說白了陸哥,現在辦了沈嘯,對你來說才是最大的好處啊。你想想今天的局面,你想想真要”
“御風兄!陸濤是那種膽小畏縮的人嗎?難道說我清雷現在的實力不如龍門,我就要想別的辦法讓他參加不了嗎?這還是君子所為嗎?御風兄,你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我告訴你,就算龍門參加了第二輪,我清雷也不怕!”
聽著陸濤突然就發(fā)火了,陳御風也是有些不解,然而他聽著陸濤的話,沉吟片刻后也只好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陸哥,我,我知道你是君子,要不咱們也不能成為朋友。你知道的,我陳御風一向嫉惡如仇,剛正不阿。只是,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和龍門都是對頭了,你就沒必要為了他沈嘯的事,在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聽著陳御風這樣說,陸濤暗自一笑,沉吟片刻后又說道:“御風兄,你剛才那話算是提醒了我。不行,你聽我說啊,如果這個時候龍門出了事,那大家就一定會以為這件事是我清雷所為,就一定會以為是我陷害的龍門啊。你想想,第一輪的結果大家心里都很有數了。那龍門肯定就會成為第二輪競標成功的最大候選者啊。而他們在這個時候出事了,然后我們清雷競標成功了,你說,要是換了你,你會怎么想?”
聽著陸濤這樣說,陳御風沉吟片刻后輕點了點頭,然后就說道:“好像是這么回事啊。不過陸哥,這件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吧?他沈嘯都走私軍火了,我要是不管,他下一次不定走私什么呢,你說對吧?”
聽這陳御風這樣說,陸濤故作為難狀,沉吟片刻后就站起來走了幾步,然后皺著眉頭說道:“是啊,真要是走私軍火也不能放著不管。可是你要現在就辦了他,那我清雷肯定就會落下罵名,甚至,因為這件事可能還會影響到我們的聲望。到時候,有實力競標成功的另一匹黑馬,就很有可能趁亂當選了。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家吧?”
聽著陸濤這樣說,陳御風先是一愣,然后就試探性的問道:“陸哥說的是黑王集團?也是了,除了你和龍門兩家,也就只有他們最有實力當選了。哎,真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要是抓了沈嘯,就還是害了陸哥你唄?這,這怎么辦啊?”
聽這陳御風這樣說了,陸濤暗自一笑,就知道他已經中了自己的算計,就輕咳了一聲,然后說道:“哎,還能怎么辦,你既然說沈嘯走私軍火了,那就只有依法辦理了啊。總不能放著這樣的事不管吧?不過御風兄,你不用擔心我這邊的事。其實我倒是沒什么,本來就競標無望,我也只是可惜啊。好好的世貿大廈,你說說,就落到外人的手里不說,還是居心叵測的黑王集團,這讓我如何能放心啊?哎,算了算了,你意已決,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了。”
這樣說著,陸濤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辦公椅上,一臉的頹喪樣兒。而看著陸濤這個樣子,陳御風眉頭一皺,心里很不是滋味兒,沉吟片刻后就想道:本來以為這件事要是辦成了就是在幫陸哥,現在聽他這么一分析,好像我又是在害他了。關鍵是黑王集團背后有宇內教在,的確是居心叵測,決不能讓他們執(zhí)掌世貿大廈啊,這可怎么辦是好呢?
這樣想著,陳御風偷瞄了一眼陸濤,然后就發(fā)現后者還是那個樣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兒了。而他沉吟片刻后,就站起來走到了陸濤的邊上,然后皺著眉頭說道:“陸哥,你看,我這也是想幫你,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多事。要不,你點子多,你給支個招唄?”
聽著陳御風這樣說,陸濤輕嘆了口氣,然后雙手攤開一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啊。而看著他的樣子,陳御風猶豫了一下,然后糾結的說道:“要不,我也可以晚幾天再動手,等著世貿大廈的事忘了,我再去找沈嘯?”
聽這陳御風低聲說出來的話,陸濤眼前一亮,急忙接口說道:“那敢情好啊!這樣一來,大家也明白了沈嘯的錢是哪里來的,跟我清雷也沒了關系,這樣他們再出什么事,也就不會影響到我們了。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是真好啊御風兄,哎,你還說我點子多,其實你也是聰明得很啊,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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