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媽咪又害羞了。”小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
“總統(tǒng)先生,你是什么時候學會做飯的呢?”為了轉移話題,顧云憬問。
其實她對這個問題真的很好奇,她在總統(tǒng)府里待過不算短的一段時間,也沒見他下過廚房啊。
“大概七八歲。”傅斯年回了一句,也拿起碗筷,開始吃起來。
“七八歲?”顧云憬的眼睛再次因為吃驚而瞪得老大。“是啊,爸爸從小就跟著爺爺在部隊里,很小就能自力更生了,而且還有高強度的軍事訓練,跟泥漿、臭水打交道都是家常便飯。聽奶奶說,有一次,爸爸執(zhí)行軍事演習任務時差點沒回得來。”小家伙講起
爸爸的光榮歷史。
正如傅一寒所說,傅斯年從小就接受軍事化的訓練,并沒有顧云憬想象的那般嬌貴。
這也是小家伙很崇拜老爸的原因,在他看來,老爸是全世界最勇敢、最有責任感、最頂天立地的男人!
當然,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楊舒蘭怕了,再怎么都不同意傅一寒走他爸爸的這條道路,太辛苦了,她看著心疼。
原來總統(tǒng)先生的青少年時期過得這么艱辛啊。
不知道為什么,顧云憬竟然聽得有些心疼。
怪不得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一種軍人特有的剛毅,原來是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
還好當年他最終回來了,否則,他們國家就少了一位這么優(yōu)秀的總統(tǒng)。
她在心里暗自慶幸。
只是她僅僅是站在國家的角度慶幸他大難不死嗎?還是有她的私心在?
她不敢深想。
“不對,既然如此,那總統(tǒng)先生應該很能吃苦吧!睡一個地鋪應該不算是很難受的事才對!”想到昨晚的事,她似乎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
昨晚傅斯年半夜爬到她的床上,還借口說地鋪太硬,他睡不慣,她竟然還傻傻地相信了!
“哈哈,媽咪,你在說什么啊?一寒聽不明白。”小家伙感覺自己似乎說漏嘴了,趕緊打了個哈哈,裝出一副他很他不懂的樣子。
“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知道自己的謊言被她識破了,傅斯年說了一句,便開始埋頭吃起飯來。
意識到傅斯年昨晚是為了接近她,所以才借口說地板太硬的話,顧云憬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明明應該很生氣的才對,可是她心里那股比蜜還甜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怎么辦?好像她越來越抗拒不了總統(tǒng)先生了!
想到這里,她心里開始慌亂起來。
心里一個聲音小聲地對她說,總統(tǒng)先生不止硬件設施過關,連軟件條件都這么過硬,要不然,你就從了他吧,反正你又不吃虧。不行不行,總統(tǒng)先生怎么是她能覬覦的呢,他不過是對她一時迷戀而已,最多就是喜歡的程度,根本談不上愛。而她很清楚,一旦她同意,她便會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段感情中去,最后的結果只會是她被摔
得粉身碎骨。
更何況,他們之間身份懸殊,也是她無法跨越的一道鴻溝。用總統(tǒng)先生曾經告誡過她的話來說,即使他對她是認真的,他身后龐大的利益團體也不會放任他做出這樣輕率的決定。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可能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她搖搖頭,想要用理智說服自己不要對他動心。
可是怎么辦?她發(fā)現(xiàn)雖然她心里明明很清楚這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會有結局的游戲,可是她卻無法說服自己。
這一餐,三人吃得特別和諧,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一家三口一般。
收拾好廚房,顧云憬洗完手出來,看到傅斯年正帶著小家伙在客廳里看書。
午后的陽光映照在兩人身上,小家伙偶爾問個問題,她聽不太懂,只感覺挺深奧的,傅斯年卻都很輕易地做出了解答,并且十分耐心。
這樣的畫面簡直溫馨得不像話。
顧云憬站在那里,看得有些癡了。
這樣的傅斯年對她來說毫無招架之力。
電視新聞里高高在上的那個總統(tǒng)形象固然讓她崇拜,但是面前的這個生活里的傅斯年卻更讓她癡迷。沒有了總統(tǒng)的光環(huán),讓她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其實也并沒有那么遙遠。
晚上,傅斯年洗完澡,裹上浴巾走到臥房門口,伸手擰了一下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被人從里面反鎖了。
不甘心地又試了一次,這次的結果也毫無意外。
擰了一下眉,他的聲音有些不悅:“顧云憬,你把門鎖住干什么?”
“總統(tǒng)先生,我跟孩子都已經睡了,你不是挺能吃苦的嗎,就再委屈你一下,今晚睡沙發(fā)吧。”隔著門,顧云憬調皮地在里面回道。
傅斯年此刻真想打一下兒子的小屁股,誰叫他沒事提他小時候的事情的,現(xiàn)在好了,他連最后扮可憐的一招都不能用了。
“你竟然讓我睡沙發(fā)!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忍著火氣說道。
“實在抱歉,我家就只有一張床,只能委屈總統(tǒng)先生了。”回想起昨晚的經歷,顧云憬下定決心不管他怎么說,她都要堅定自己的立場。
其實她最怕的倒不是他會對她怎么辦,她是擔心自己定力不夠,最后就那么稀哩糊涂地成為了他的女人。
她實在沒信心能夠再次抗拒得了總統(tǒng)先生的猛烈攻勢。
“那你總得開門,讓我拿睡衣吧!”傅斯年見正面進攻不行,于是采取迂回戰(zhàn)術。
“你的睡衣我已經幫你放在矮幾上了。”里面的人又回了一句。
傅斯年回頭,果然在矮幾上看到她將他的睡衣整齊地放在那里。不光如此,一旁還放著干毛巾和吹風,方便他弄干頭發(fā)。而且她還在沙發(fā)上給他把床都鋪好了,枕頭、被子一件不少,空調也開得很足。
她還真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他安排好了。
沒有了進房的借口,傅斯年站在門口,抓狂地抓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fā),表情有些陰鷙,這個女人看來是鐵了心地要把他趕到客廳睡。長這么大,他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在她之前,多少名媛千金擠破頭地想要得到他的青睞啊,就連副總統(tǒng)的千金梁明君也是如此。可她倒好,他都已經對她遷就到這樣的程度,到頭來卻落得一個被趕到客廳睡的下場,這事傳出去,估計會成為全國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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