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云憬醒過來,看到她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
“我這是怎么了?”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
“你別動!”傅斯年趕緊起身,重新將她按回床上躺好,“醫(yī)生說,你是因為這幾天照顧孩子勞累過度,所以一時體力不支暈倒了。”
“我還真是沒用啊,怎么突然變成林黛玉了。”顧云憬自嘲。
以前沒懷這胎之前,她的身體算是比較好的,這一胎完全把她的身體拖垮了。“我看,還是抽個時間給你做個全身檢查好了,你也懷了快五個月身孕了,我咨詢了一下,別的孕婦體重平均都增了十至十五斤,你卻一點都沒長。”傅斯年其實很擔(dān)心她
的身體。
“我就是孕吐反應(yīng)嚴重了一些,所以才沒長的,再說,我最近幾天的孕吐反應(yīng)好像減緩很多,你不要擔(dān)心我了。”顧云憬安慰他。
“如果覺得身體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傅斯年再次很鄭重地提醒她。
“好。”顧云憬乖乖點頭。
因為這幾天沒日沒夜地照顧孩子,她都沒怎么休息好,再加上剛才聽醫(yī)生說孩子暫時沒有危險了,這時候她才感覺到一陣困意來襲:“我有些困了,先睡一覺。”
說完這句,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傅斯年看著陷入深睡狀態(tài)的她,心里越發(fā)心疼起來,這是得有多累,才會說著話就睡著了啊!
他坐在她的床邊,拿起她的手,輕輕地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閣下!”徐勇楠敲門走進來。
“有進展了?”說話的時候,傅斯年的視線還盯著顧云憬的方向。
“是的。”徐勇楠內(nèi)心是難以掩飾的激動。
“出去再說。”擔(dān)心影響到顧云憬休息,傅斯年起身,細心地為她掖了下被角,這才走出了病房。
兩人來到走道里。“閣下,我們調(diào)查了殷上校拿夫人的血液和您的樣本做鑒定的那家機構(gòu),特別是排查了一遍出示那份檢測的分析員,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可是我們將排查范圍擴大,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常現(xiàn)象。我們查到其中跟那個分析員同一組的楊浩,最近家里人收到了一筆不小的進賬,原因不明,我們再順藤摸瓜,發(fā)現(xiàn)轉(zhuǎn)賬方果然是梁小姐的親
信!”徐勇楠說著,將一份調(diào)查報告遞到他手里。
所以說,這次栽臟陷害顧云憬的人的確是梁明君無疑了!
傅斯年大致掃了報告一眼,他沒想到,梁明君因愛生恨,那次商場事件還嫌害得顧云憬不夠慘,這次卻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讓顧云憬遭受漫天的謾罵!
“閣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徐勇楠向他請示。
“去找殷琴。”傅斯年拿著那份報告,轉(zhuǎn)身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殷琴正在處理公務(wù),助理敲門走進來:“上校,總統(tǒng)先生來了!”
“斯年?”聽到助理這么說,她很意外。
看到他宣布辭去總統(tǒng)一職的新聞后,她十分震驚,跑了他好幾次辦公室,不過每次都毫無例外地吃了閉門羹。
現(xiàn)在聽說他竟然主動來找自己,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么,但想到能見到他,她心里還是很開心的,于是趕緊起身,向助理回道:“快請他進來!”
看著助理走出去,殷琴拿出抽屜里的鏡子,拿口紅在唇上點了一下。
剛把鏡子重新放回去,傅斯年便走了進來:“沒打擾到殷上校辦公吧!”
“當然不會了!”殷琴微笑地看著他,“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啊?”
“想給你看一個東西。”傅斯年說著,將剛才徐勇楠給他的那份調(diào)查報告放到她辦公桌上。
“這是什么?”看著桌上擺著的文件,殷琴問。
“看完你就明白了。”傅斯年并不急著向她解釋。
殷琴看了他一眼,這才拿起那份報告。
可是她越往后看,眼睛就睜得越大:“不可能!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呢!”
她不敢相信,是自己冤枉了顧云憬,“這一定是你想要洗白顧云憬,所以偽造出來的吧!”“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大可以自己再去調(diào)查一遍,就知道我這份報告的可靠性了。我再怎么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未卜先知,事先就將錢打入那個楊浩家人的賬戶里吧!
”傅斯年回道。他說的話確實很在理,不過殷琴卻還是不愿意相信顧云憬在這件事情上是清白的:“總之,我就是不相信顧云憬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她那天不是那么慷慨激昂地說她身
正不怕影子斜嗎?既然她問心無愧,為什么不再做一份鑒定呢?顯然她是心虛了,不敢做!”“你沒做過母親,根本就體會不到!”傅斯年向她解釋,“你以為云憬不想做個親子鑒定,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是因為聽說抽取羊水會對胎兒有風(fēng)險,所以才寧愿被全天下的
人誤會,也不愿意讓胎兒陷于任何危險之中!”
難道是這樣?
殷琴盯著那份報告,又重新認真看了一遍。“你自己成了別人的棋子,竟然還不自知!”傅斯年對她很失望。以前,他覺得她在他認識的女性中,是難得的很有理性和睿智的人,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么輕易就被別有
用心的人給利用了。
“不可能!梁明君怎么可能是故意借我之手,然后栽贓陷害顧云憬呢!她明明才是受害者!”殷琴不愿意相信她在這件事情上做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你所謂的受害是指的那天,她被顧云憬推下樓梯的事?”傅斯年問道。
“當然!”想到那天的事情,殷琴就又充滿了底氣,“那天,我剛好在場,我相信我親眼看到的!”
“關(guān)鍵是,你確實親眼所見了?”傅斯年反問道。
他的話讓殷琴一時有些語塞。其實,那天出事的時候,她跟其他人剛好是乘電梯上樓,對于站在上一層樓梯口的事情,看得并不是很清楚,她只是從常識的角度判斷,是顧云憬把梁明君推下樓的。畢竟,沒有誰會蠢到自己把自己摔下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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