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蕭然不喜歡裝扮,而是貴女們之間的發(fā)髻加上佩戴的發(fā)飾等,讓她行動起來十分不方便,飛的太快說不定頭上的某個鑲嵌著寶石的金飾就給掉了,那得多心疼啊。
所以一直來都用發(fā)帶扎成馬尾,方便行動。
幾乎所有女武者都不會做復雜裝扮,端的是豪爽之態(tài),除非是特殊的宴會必須裝扮一番。
等到蕭然再次出房門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整個蕭府已經(jīng)掛起了紅色的燈籠。
有些蒼老的聲音在院子外面輕叫了聲,“小姐!”
涼月聽聞忙快速的出去,當見到院子外面的來人之后,涼月請示了下蕭然,便將他放了進來。
蕭然看著有些佝僂的來人見到自己反射性的行禮,再次給了涼月一個眼神。
涼月忙虛扶了下。
蕭然輕聲道,“全叔看著我自幼長大,不必如此多禮。”
蕭全和藹笑了笑,“奴才自知小姐心善,但禮數(shù)不可廢。”說完,忙從自己的袖子里掏出好幾張銀票以及一個放著金幣的袋子,恭敬的呈道蕭然的前面。
“小姐,這是小姐讓奴才賣掉的桃源那些物件的錢財。”說完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也變得分外無奈,“別說,按照小姐吩咐的話打了幌子出去,不少曾經(jīng)太子妃往來過的貴公子等還真的出了高價買下來。”蕭然親自拿了蕭全手上的銀票,至于那一小袋子的金幣以及碎銀子,蕭然并沒有要,微笑的譏諷道,“她當年可是到處撒,多少人還念著她呢,外面那些詆毀我的話,多多少少是從這些人的口中說出來的
吧,為他們所謂心愛之人不值。”
蕭全完全同意,只是當年的小姐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本質(zhì),又被所謂的姐妹情給騙了。
看到手上還剩下的錢袋子,愣了下,“小姐,這個”
“全叔替變賣那些東西,也得有些勞苦費啊,不然我這做小姐的也著實太摳了。”
蕭全額頭多了些黑線,本想拒絕,這太摳了三個字眼,讓他沒法勸阻,畢竟若勸說她拿了錢袋子,豈不是承認小姐是個小氣的人?但,蕭全看了眼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子,他是蕭家的家生子,而且也沒有成婚沒有孩子,孤身一人,根本就用不了那么多的錢財。瞥了眼小姐的房間,再想到桃源重新翻修,到時候看看能給小姐在添點什么
物件。
所以就沒有拒絕,收下了。
“小姐,還有一事,恐怕您已經(jīng)知曉了。”蕭全恭敬的低著頭,“就是九王爺從今天開始就要在相府入住一段時間。”
蕭然挑眉,早已料到了。
許久沒聽到蕭然說話,蕭全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奴才斗膽說一句,小姐,您若是與九王爺有了沖突,可否能退就退?”
實在是蕭然的性子,讓蕭全有些擔心。
“他太強了,我拼不過!”
蕭然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話,讓蕭全目瞪口呆。哪里知道,蕭然說的是實話,她自認為自己的武力值算不錯,加上用毒,能夠輕易放到一個紫階強者,但是面對元烈,尤其是在太廟走了一遭之后,蕭然才知道她與元烈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也難怪
他火毒發(fā)作的時候,江楓等人可以用內(nèi)力直接壓制,因為他本身就很強悍,強悍到根本就不用擔心江楓等人的內(nèi)力會引爆他的丹田經(jīng)脈。
若沒有火毒,蕭然不敢想象這個人會強到什么程度。
關(guān)鍵這個人心機也不淺,而且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原則,不安常理出牌也是常事。
這樣的人對蕭然來說是恐怖的,能不惹上他,她絕對不會惹的,關(guān)鍵他兩也沒仇沒恨沒怨的,她犯不著為此與他對上,交好了還能得到不少好處。
蕭然從來不會逞強給自己找麻煩,該慫還得慫,慫慫更健康。
半響蕭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實在是蕭然立馬低頭連反駁都沒有態(tài)度太出人意料了。
只能弱弱的說道,“這,這就好。”
“全叔還有別的事情想說吧!”蕭然看著諾諾的蕭全,眸光微閃,詢問道。蕭全聽聞臉色恢復了正常,終于抬起了頭,那雙染上了濁色的眸子帶著一絲不忍,“小姐,今個相爺?shù)淖龇ǎ槐靥闲模酄斠惨恢睋鷳n著你。只是蕓溪小姐經(jīng)歷一場綁架一場生死,剛剛回府,相爺難免多幾分憐憫,且不說,這些年因為隱藏蕓溪小姐的秘密,早已愧疚難當,一直就想盡力彌補蕓溪小姐。我知道小姐并非無情之人,此番回來也必然是有著自己的目的,奴才相信小姐當年必然是蒙受了巨
大的冤屈。”
涼月聽到這話,心下一疼,卻對他說蕭敬義好話沒有半點動容。
那相爺就知道蕭蕓溪受苦了,說句不好聽的,她受了什么苦?
在批命聯(lián)還沒有出來的時候,相爺為了保護她,才將她送到外面去的,可住在外面她可曾吃過一點苦頭?
她可聽說了,她的吃穿用度絲毫不弱于當初的主子。
可主子呢,在相府一直被人算計著,最后又經(jīng)歷了怎樣的殘酷懲罰,怎么樣的死里逃生?那個時候相爺在哪里?又是否想過這四年來主子是怎么過來的?
說主子容貌全部恢復了,是恢復了,可是這也是在去年的時候那相貌才徹底好的,還有身上的毒,當初將主子折磨的不成人樣,至今還
想到這里,涼月沒有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心中冷笑,果然會叫苦的孩子有糖吃,因為主子回來的時候變強了,變厲害的,便以為主子不需要別人的關(guān)懷,不需要寵愛,不需要保護。
的確不需要,他們的主子,他們會護著,用命護著。
蕭全不知道為什么他說了這話之后,本來還算輕松的房間,似是變得靜謐的可怕。
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且明個相爺和蕓溪小姐會一同與你入宮。”
至于小少爺,圣旨里說了,讓他與小姐一塊入宮的。
“所以,他想讓你傳什么話?”蕭全忙搖頭,“不,不是的,相爺并沒有讓我與小姐說任何事情。”又低了頭,“小姐,如果還沒有用餐,可否,可否與相爺蕓溪小姐一塊,一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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