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嬈冷冷的站在原地。
她被江婧琪怨恨的眼神搞得很無辜。
這算躺著也中槍嗎?
江佩嬈笑了笑,便朝江婧琪走了過去:“二妹獻(xiàn)殷勤又獻(xiàn)錯了地方。”
“江佩嬈!你少跟本小姐陰陽怪氣的說話!”江婧琪目光陰狠:“這么晚了,你和帝少到哪去了!?”
“我去哪了,為什么要告訴你?”江佩嬈微微笑:“妹妹想知道我去哪了,不妨去找帝少打聽啊。”
“你!你!”江佩嬈氣得發(fā)抖,江佩嬈故意的!她肯定是故意的!
“你成天往外頭跑,也不知道在外邊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江婧琪恨恨的盯著江佩嬈,“你不會在外邊勾引帝少吧!?”
江佩嬈:“……”
她無語道:“你以為誰都像你!?只差脫了衣服往男人跟前送?江婧琪,你自己思想齷齪,也不要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說罷,拽著江星辰離開。
臨走前,江星辰不忘狠狠瞪了江婧琪一眼:“別把我姐姐想的跟你一樣齷齪!”
“江星辰!我也是你的姐姐!”江婧琪氣得跺腳:“你對我什么態(tài)度!”
江星辰冷冷道:“你不是我親姐!”
江婧琪:“……”
她簡直要被他們兩姐弟氣死!
第二天,清晨。
江婧琪和江韻寒一大早便坐了私家車離開了江家。
江佩嬈和他們不可能順路。
她推著一輛單車緩緩走出去,突然一陣汽車的引擎聲響起,一輛火紅色的跑車竄到了江佩嬈的跟前,坐在跑車上的男人,揚(yáng)著一張明媚的俊顏,他取下墨鏡,挑眉沖江佩嬈笑了一下:“這什么年代了,還騎單車?江佩嬈,你真低俗!”
江佩嬈:“……”
她招他惹他了。
女孩不理會,徑直推著單車便走。
帝延卿開著跑車,悠哉悠哉的跟在她身后:“丟掉你的單車,本殿可以考慮送你一程。”
江佩嬈不理會。
“女人!”帝延卿咬牙切齒的傳來:“不要不識好歹!”
“你是幽靈嗎?”江佩嬈終于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我在哪,你就在哪,帝延卿,整日糾纏我有意思嗎?千萬別說你只是覺得無聊的這些話,你沒說膩,我已經(jīng)聽膩了。”
帝延卿:“……”
他能說,他是不放心江佩嬈的安危才跟過來的嗎,畢竟上回剛出了那種事,那個殺江佩嬈的殺手,還不知是誰派過來的。
他不想讓江佩嬈死。
至少,他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和那個人想象的人死去了。
她的死,他已經(jīng)感到后悔。
他不想再錯過。
帝延卿眸中劃過一絲復(fù)雜,便道:“我送你,上車吧。”
“不需要!”江佩嬈跨上單車,懶得理會,一輛跑車而已,她又不是不會開,只是礙于在江家地位低下,她還不能使用那么好的代步工具,不過,江佩嬈想,這樣的生活馬上要結(jié)束了。
她勾了勾唇,微微笑的踩上了單車。
帝延卿見到這一幕,額角青筋直蹦。
他油門一踩,飛快的從江佩嬈身邊開走,跑車離去,帶起一陣灰塵全往江佩嬈臉上撲,江佩嬈臉黑了,帝延卿王八蛋,他故意的!
不過,帝延卿的跑車沒開多遠(yuǎn),很快,他又轉(zhuǎn)彎回來了。
“你又回來做什么!”江佩嬈沒好氣。
帝延卿幽幽的望了她一眼,道:“你最近還缺錢嗎?”
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江佩嬈神情戒備:“關(guān)你什么事。”
“如果你幫我做件事,我想……一定有一筆不菲的酬勞等著你。”帝延卿微微笑道。
“你又想我做什么?”
帝延卿哼笑了兩聲:“我想去看一個人。”
江佩嬈蹙眉:“看誰?”
“暫時(shí)還不能說。”帝延卿道:“你也曉得,我一個外籍人士在你們國家,行動處處受限制,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監(jiān)視我,宮允浩呢,又等著抓我的把柄好把我趕走,所以,我需要你。”
“我不會幫你做那些無意義的事。”江佩嬈冷冷道。
“怎么會沒意義呢,我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帝延卿幽幽笑,笑容中透著冷血。
江佩嬈看不透這個男人,她想了想,說道:“說具體點(diǎn),你要我做什么。”
“陪我去見一個人。”帝延卿目光停留在江佩嬈身上,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眸中的算計(jì)卻浮起了一絲暗芒,那個人看到了江佩嬈的臉,定會愿意見他。
這些時(shí)間,他終于注意到了,為何會忍不住親近江佩嬈,連帶著宮允浩對江佩嬈的多次冒犯,也是加以忍讓,原因竟是在這張臉上,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十七歲的女孩,穿著校服,高高扎起馬尾辮的模樣,像極了那個時(shí)候天真直率,青春美好的姜黎。
他們都差不多是在這個年紀(jì)認(rèn)識她。
而那最美好的記憶,都停留在這個時(shí)候。
沒有算計(jì),沒有紛爭,暗戀及愛戀都是不沾染任何陰謀的干凈,就像朝露一般,清澈而明亮的心,都在為那個女孩兒跳動。
帝延卿深深吸了口氣,便笑:“陪我去見那個人吧。”
“見誰?”江佩嬈蹙著眉。
在帝延卿眼中,要說江佩嬈和姜黎唯一不像的一點(diǎn),便是十七歲的姜黎比十七歲的江佩嬈快樂,姜黎比江佩嬈身上多了一股朝氣,而十七歲的江佩嬈,則是小心翼翼的,充滿了戒備,她的習(xí)慣性動作便是蹙眉,那蹙起的眉頭似乎從未順展開來,她不快樂,真的不快樂。
帝延卿說不上什么感覺,失落也有一點(diǎn),難受又有一點(diǎn),這世間,恐怕再無她那樣的人了吧,所有的想象,不過是化作了一個替身。
“放學(xué)我來接你。”男人冷冷落下這話,腳踩油門,揚(yáng)長而去。
盛夏時(shí)分,空氣有點(diǎn)悶,又有點(diǎn)燥熱。
小花園里,一個男人安靜的坐在那,微風(fēng)拂面,吹起他前額的發(fā)絲,男人面色有點(diǎn)發(fā)白,無力靠在座椅上,他望著天空,幾滴眼淚無聲的順著面頰滑落:“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那樣死了呢……我還沒來得及見你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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