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保護(hù)好帝少!”
立馬有人叫囂道。
保鏢紛紛擋在帝延卿跟前。
帝延卿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卻是發(fā)出了一聲嗤笑:“沒用的廢物。”
這話聲剛剛落音!
江佩嬈倏然怔住!
等等這個聲音!?
不是帝延卿么!?
她是來除掉傅景昭的,多方打聽才得知傅景昭今晚會出現(xiàn)在酒吧。
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人的聲音!
她不會聽錯的!分明就是帝延卿!
江佩嬈拔槍的動作愣住。
那瞬間,疾風(fēng)襲來,只見男人的身形在昏暗的光線里,快得肉眼根本捕捉不到,他倏然靠近江佩嬈,冷厲的開口:“不長眼的短命鬼,憑你也想要我的命!?”
男人的聲音,如冬日凌厲的寒風(fēng)吹來。
江佩嬈手指收緊,她不能開口講話,只能趁帝延卿靠過來的時候,手里的槍抵住了他的腹部。
這動作瞧在帝延卿眼里,無疑成為了不自量力。
“真是不長眼的東西。”男人冷厲的開口,他用更快的速度反手拔槍,抵住了江佩嬈的腦袋,“找死呢!”
這些年,帝延卿遇到過太多不長眼的東西!
他們都想要他的命!
可是,沒有人能得逞!不是死在他的槍下,便是死在守衛(wèi)的槍下。
在帝延卿看來,這些人都是不長眼的東西。
這剎那,帝延卿想也沒想的扣下扳機(jī)。
江佩嬈眸色冷厲,暗道不好!
帝延卿的速度太詭異了!
她居然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便被這個男人用槍抵住了。
她迅速往后一退,偏過了身子,躲開帝延卿的子彈。
這一槍沒有打中江佩嬈,子彈陷入江佩嬈身后的墻壁。
動靜鬧得很大,驚動了三層樓的所有人。
傅景昭待在另一間包廂,他聽到外頭傳來的動靜,立刻站起了身,他皺著眉頭,道:“聲音是從帝延卿那個方向傳出來的。”
張志德眉頭微挑:“上將,您這也能猜到?!”
傅景昭抿了抿唇,精致的俊顏滿是譏諷:“帝延卿那個德行我能不曉得嗎?這么多年,哪能安分?不是別人殺他,便是他殺別人,說吧,這次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刺殺他了?”
張志德?lián)u頭:“上將!真是奇怪,您對帝延卿那么了解?!”
傅景昭有點無語:“出去看看,是誰行刺帝延卿!”
他和帝延卿約在這里談公事,本想晾晾帝延卿,便沒急著趕去赴約。
呵。
這會兒好了,他人沒去,帝延卿首先遭到暗殺了,也對,那個人的性子那么高傲,活該得罪人!
張志德聞言,便領(lǐng)命出去。
只是,長廊上的燈光太黑,聽得到帝延卿所處的包廂里,槍聲不斷,卻看不到里頭發(fā)生的事。
那一刻,冰涼的槍械抵在額頭上。
空氣如同窒息般凝結(jié)。
江佩嬈立馬偏過身子,躲開帝延卿的攻擊。
然而,江佩嬈躲開,帝延卿卻黏著不放,他身形如疾風(fēng),伸手抓住江佩嬈,卻沒想江佩嬈的身子滑得跟泥鰍似的,當(dāng)?shù)垩忧渖焓诌^來捉她,江佩嬈靈活的轉(zhuǎn)身,帝延卿便只抓得住那一頭飄逸的秀發(fā)。
是個女孩!
帝延卿眸色微微暗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拽著那長發(fā)狠狠往后一扯,江佩嬈打算逃跑,她今天算栽了,明明事先調(diào)查過了,這個包廂里待著的人應(yīng)是傅景昭,怎么變成帝延卿!?
她打算離開,可冷不丁被帝延卿扯住了頭發(fā),那股力氣迫使她整個身子往后仰倒。
越是靠近帝延卿,那股窒息冷厲的氣息便襲來。
絕對不能讓帝延卿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
江佩嬈立馬偏過了腦袋。
黑暗中,帝延卿卻掐住了她的下巴,陰狠的出聲:“你是誰!?”
江佩嬈緊緊咬著唇,不做聲。
帝延卿掐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你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派來的!?”
江佩嬈還是不講話。
“我原本想憐香惜玉。”帝延卿便冷笑:“不開口講話么?”
誰信帝延卿的話,誰就是豬。
就這人的德性,憐香惜玉這種話,恐怕也是騙自己。
沉默而又窒息的黑暗里。
兩人對立站著,四目相對,卻誰也無法看清楚對方的長相。
帝延卿只曉得面前的人是個女人。
照理說,他最厭惡女人的觸碰!可這女人,當(dāng)他靠近過來的時候,那股強烈的熟悉感倏然襲來。
他應(yīng)該是認(rèn)識她的!
可她是誰!?
帝延卿捏著江佩嬈的下巴,瞇著眼冷厲的看。
江佩嬈偏過腦袋,硬是回避他的視線。
帝延卿像尋了個樂子,江佩嬈越回避他的目光,他反而有了耐心。
竟也不命令手下開燈,反而用著黑暗的微光去看江佩嬈的臉孔。
“你是誰。”依舊是男人陰冷的聲音。
江佩嬈不理會。
帝延卿便笑:“我們認(rèn)識,對么?”
江佩嬈還是不理會。
她現(xiàn)在必須找個機(jī)會跑走!
誰曉得這個包廂里頭待著的人,居然會是帝延卿!?
說好的傅景昭呢!?
那人遁走到哪里去了!
江佩嬈粗嘎著聲音,冷冷道:“地獄里認(rèn)識!”說著,她狠狠拍開帝延卿的手。
那一刻,身子得了釋放,她迅速朝邊上滾去。
帝延卿微微怔愣,這聲音?!
有點粗粗的,像經(jīng)過了掩飾。
“我們認(rèn)識!”這會兒男人的聲音更加篤定:“你在回避我!?不想讓我聽出你的聲音!”
江佩嬈:“……”
她朱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這個帝延卿真是討厭!和她糾纏不休的!走哪都能遇上她!
江佩嬈不說話,轉(zhuǎn)身打開房門,身影像是風(fēng)般跑走。
帝延卿的手往前一探,什么也沒捉到,只有女人留下如風(fēng)的空氣。
“呵,見著我就跑?”黑暗里,男人彎唇譏諷的笑了。
心里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可是還沒來得及生根發(fā)芽就枯萎凋謝了。
他好像曉得這個人是誰了。
江佩嬈前腳遁走離開,傅景昭后腳帶著張志德,優(yōu)哉游哉的從另一間包廂跑了出來。
他看見包廂里頭的狼藉,墻上留有子彈射出的孔,傅景昭捂住唇,嘖嘖嘆道:“帝少又遇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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