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余雖然沒有上戰(zhàn)場,可他叫嚶嚶球去了。
此刻,他正看著戰(zhàn)場上的直播,剛剛鐵木真的突襲,真把他給嚇了一跳。
本以為藍(lán)玉的前去,能起到一點作用,但鐵木真鼓舞士氣的本事也不是吹的。
秦余在大營里踱步,他在想,如果這時候鐵木真的那個兒子在這就好了。
這時候,從南邊行駛過來了一輛囚車,囚車上,秦余剛剛還在想念的人,正坐在里頭。
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
秦余迎上去,趕車的官吏下馬拜道:“下官奉太子之命,把這反賊給偷偷帶來了,路上雖遇到一些艱險,但幸不辱命。”
秦余大樂,他拍了拍這名官吏的肩膀,但也不敢過多耽誤事情,隨即叫上人,把車上一臉怒容的木赤帶到戰(zhàn)場上。
他很想看看,當(dāng)失去一切的鐵木真再見到他兒子時,是什么樣的心情。
此時的戰(zhàn)場,早已經(jīng)殺的人仰馬翻。
突然間,一聲悠長的聲音從南邊響起。
已經(jīng)殺得滿身是血的鐵木真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自己一直思念的兒子,正站立在南邊山坡上的囚車內(nèi)。
木赤雙眼紅腫,他在京城待了一段時間,受到大周人無盡的羞辱,此刻能再見自己的父汗,還有同族的兄弟,心情哪能不激動呢。
“父汗!父汗!”
木赤大喊著,鐵木真也向他看來。
此時,如果派一支騎兵過去,或許就能將木赤救下來了。
鐵木真早已經(jīng)殺紅了眼,見到兒子,如同見到了曙光,可還沒等高興多久,一把尖刀刺穿了木赤的身體。
“不,木赤!”
鐵木真大喊著。
木赤看著他,兩只手舉在半空,而后便轟然倒地。
“不!”
鐵木真的聲音很大,全場的人都聽見了,他手下的四名戰(zhàn)將往南一看,都開始露出凄然的神色。
“大汗,大汗”
一口血從鐵木真的口中噴出來,這把周圍的孛爾只斤人給嚇壞了。
大家連忙救起鐵木真。
大周的將士見此,立馬撲殺了過去。
李善長更是鼓舞士氣,他大喊著,“兒郎們,反撲的時候到了,鐵木真已經(jīng)不行了,大家沖啊!”
秦余望著遠(yuǎn)處那看不到的戰(zhàn)場,不禁松了口氣,鐵木真因為兒子的死,而氣吐血了,雖然不知道情況怎樣,可他知道,優(yōu)勢已經(jīng)開始倒向大周了。
“大汗,我們快走吧。”
“不能撤,不能撤,我鐵木真從來沒有撤過,今日也不行啊。”
“可我們已經(jīng)支持不住了。”
一出山林里,鐵木真抓著旁邊將領(lǐng)的手,他心里不甘啊,可沒辦法,頹勢已經(jīng)開始了,失敗是不可避免的。
他此刻支起身子,看著南面的囚車,自己唯一的兒子正躺在那里,他悲憤啊。
抓起身邊人的衣領(lǐng),問道:“你跟我說,是誰想的這個主意,是誰!”
身邊之人明白鐵木真的意思,他們的暗探也報回了消息,所以他如實答道:“大汗,偷襲王庭,將族人的頭扔過來分散我們軍心的,都是那個叫秦余的大周人,都是他出的主意。”
“什么?又是他。”
秦余的名字就像烙鐵一樣,刻進(jìn)了鐵木真的心中,他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詛咒秦余不得好死。
可如今,還是他,突襲自己的王庭,殺死自己的親人,還有族人,而今木赤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怕也是他的陰謀了。
那個大周國的狀元,為什么那么恐怖,他難道是魔鬼嗎?
鐵木真看著面前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的局勢,他心開始寒了。
“咳咳咳咳”
捂住嘴,不停地在咳嗽,當(dāng)把嘴松開,卻看見掌心處的一紅溫暖。
“大汗,我們撤吧。”
周圍的將領(lǐng)看見鐵木真臉色煞白,當(dāng)即嚇得不輕,他們很擔(dān)心鐵木真的身體情況。
可鐵木真仍希望再打下去,他不甘心啊,多少年的努力,竟然在今天付諸東流了,是因為那個男人嗎,那個看起來文文弱弱,人畜無害的男人。
“啊!我不甘心啊!”
鐵木真仰天長嘯,隨后才下達(dá)了退兵的命令。
秦余看到這個場景,會心一笑,終于戰(zhàn)事結(jié)束了。
蘇折和李善長回營的時候,臉上盡是喜悅。
秦余迎過來,看見他們帶回了無數(shù)的俘虜,以及無數(shù)的戰(zhàn)利品。
他恭喜道:“厲害厲害,秦余恭喜二位旗開得勝,草原自此之后,就再沒鐵木真這個名號了。”
鐵木真的主力被消滅殆盡,而他王庭里的那些老少也被屠了個干凈,如果他們還想卷土重來,那怕還要等上十年。
可草原人根本不會給他們這個機(jī)會了。
秦余拿出一份剛剛得到的消息,向蘇折和李善長他們道:“草原的三王子開始在西北nn了,那鐵木真從此便不得安眠啦。”
“哈哈哈”
一干將領(lǐng)開懷大笑。
蘇折看著秦余,卻關(guān)心他的安全。
秦余用手拍打自己的身體,叫他不用擔(dān)心。
和鐵木真的決戰(zhàn)終于告一段落,而后面的事情,便不需要秦余插手了。
蘇折和李善長決定一鼓作氣,直搗黃龍,而秦余呢,卻允許可以先回安州,等他們的消息。
秦余點了點頭,他也不再堅持,剛剛嚶嚶球那邊傳來消息,那鐵木真一氣之下,便再也沒有起來,靠著一口氣支撐著,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沒了鐵木真,那孛爾只斤人便不足為慮了,所以也沒秦余他什么事情了。
此刻,他正好可以安心地回到安州,等蘇折回來。
當(dāng)秦余到達(dá)安州,已經(jīng)是入秋了,離京城也有四個月,秦余估摸著曹素應(yīng)該快生產(chǎn)了。
蘇府中。
秦余正坐在桌上,對著滿桌的飯菜,在狼吞虎咽。
蘇清蘇嫻怔怔地看著他,發(fā)現(xiàn)秦余出去的一個月來,人變黑了,也變強(qiáng)壯了。
她們打聽?wèi)?zhàn)爭的情況,在聽到蘇折和李善長又揮軍直入,不禁擔(dān)心道:“已經(jīng)打贏了,父親他為什么還要再去呢?不是糧草都不夠了?”
秦余解釋道:“岳父他從鐵木真那得來了無數(shù)的輜重,而今正是士氣高昂的時候,所以他們想畢其功于一役。”
蘇清這時卻用手抵著下巴,好笑道:“岳父?你叫我哥哥岳父,可日后,又該怎么稱呼呢?”
“呃”
這一刻,秦余被問倒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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