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簡單明顯受傷嚴(yán)重,被郝校抱在懷里。
而從集訓(xùn)島出來的同一批對手此刻已經(jīng)明顯少了一半。
看來,他們已經(jīng)比試完一場了。
看到簡單身上的傷,安書瑤擔(dān)心,要走過去查看,“簡單,你”
肩膀被守在角落走上前的保鏢扣住,小聲提醒道:“阿思小姐,現(xiàn)在是你的主場,你要專心聽主持人講話,不轉(zhuǎn)亂動。”
也沒聽到主持人說了什么,觀眾席位置的觀眾興奮的大叫,聲勢浩大,震耳欲聾。
安書瑤沒理會那么多,看向簡單,大聲詢問道:“簡單,你的傷沒事吧?”
簡單明顯很虛弱,沒有力氣和她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郝校回應(yīng)她,“你放心吧,簡單沒事,就是被糾纏太久累到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松了口氣,“那就好。”
隨后,看到遲嚴(yán)風(fēng)擔(dān)心的目光。
她朝他點了點頭,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放心吧,我可以的。”
所有人都以為鐘天成會護著她,以為她根本不需要出場,可誰能想到,她竟然是第一輪的壓軸。
壓軸,就代表有好戲,遲嚴(yán)風(fēng)的眉心皺起的能夾死一只蒼蠅,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他要怎么辦才能救下安書瑤。
同樣擔(dān)憂的,還有其他幾個人,尤其是冷蕭然。
這會兒,他們都是一體的,任何人都不想讓對方出事。
這時候,觀賞臺主位上,鐘天成剛?cè)バl(wèi)生間回來,老遠就看到了安書瑤被安排在了比試臺上。
他臉色陰黑看向身邊的鐘天磊,不顧場合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子,“鐘天磊!?你這是什么意思?阿思為什么會在比試臺上!?”
鐘天磊無所謂的攤手,“哥,你別急嘛,可能是我說的太委婉,屬下沒有領(lǐng)會我的意思,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人已經(jīng)上臺了,就讓他比試一場吧,下一場我親自去安排,保準(zhǔn)大嫂不會再出現(xiàn)了。”
“你已經(jīng)這么忽悠了我一個月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我不準(zhǔn)阿思出現(xiàn)在這個比試臺上,你聽懂了嗎!?”
“人已經(jīng)上臺了,這恐怕不行。”
“鐘天磊!”
兄弟倆劍拔弩張,引起了周圍家族長老的注意。
已經(jīng)有人來詢問出了什么事,鐘天成身邊的助理也在勸說,太多人看著了,兄弟倆就這么打起來,太不像話。
鐘天成知道,鐘天磊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這會兒人已經(jīng)在舞臺上了,他料定了自己不能把他怎么辦。
這時候,主持人和保鏢都已經(jīng)離場,比試臺上只剩下安書瑤一個人,她沒有對手,只有面前有一個巨大的用黑布蓋著的籠子,既然是壓軸,那一定會安排好戲,這里面肯定關(guān)著特別厲害的打手。
鐘天成是有聽說鐘天磊重金招聘了地下黑場打死亡黑拳的人,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些人他居然是用來對付安書瑤的。
理智漸漸被擔(dān)心吞噬,鐘天成用力推開鐘天磊,想要去敲高處的終止啰。
這個啰,是來終止比賽的,除了涼國的國王,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敲
。
鐘天磊沒想到他居然敢做這樣的事,這不等于宣告全涼國的人,他想要王位嗎?
“鐘天成!你給我回來!”
鐘天成救人心切,根本不關(guān)心他的叫喊。
“你們愣著干什么!?把人給我拿下!”
“是!”
控場的保鏢聽到鐘天磊的命令,紛紛上前去抓鐘天成,鐘天成的人跳出來保護他,很快,兩伙人在比試臺下方打的亂成一團。
就在鐘天成已經(jīng)靠近終止啰的時候,肩膀被人從后面摳住,鐘天磊一個過肩摔,便將鐘天成控制住。
“大哥,為了一個女人你就這么拆我的臺是嗎?她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
“你問這個問題次數(shù)多的我已經(jīng)不想回答了,鐘天磊,你如果不想跟我徹底決裂,就松開我!”
“你知道爺爺為什么會拒絕你們在一起嗎?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
“我不關(guān)心,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好,你馬上松開我!”
鐘天成試圖掙脫好幾次,每次都差點成功,但都被鐘天磊按住了。
看到他這樣,鐘天磊心中也挺復(fù)雜的,壓低身體對著他的耳朵低吼道:“哥,你知不知道安書瑤的真正身世到底是什么?”
“你想想,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我會阻止你們在一起嗎?”
鐘天成眸色猩紅盯著他,“所以呢?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什么意思就跟我去外面,不要在這里跟我吵,很丟人。”
“好,我跟你出去!我看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樣!”
倆人一起站起身,各自下令讓手底下的人停手。
因為他們打起來了,剛下比試臺的主持人都懵了,又灰溜溜的回來繼續(xù)控場。
鐘天磊離開觀賞臺前,給了助理一個眼神,眼神示意比賽繼續(xù)進行,今天,沒有人可以阻止他讓安書瑤這個絆腳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場外,格外的安靜。
剛出來,鐘天磊早有準(zhǔn)備,將里懷里的驗證報告甩給了鐘天成。
“你好好看看吧,看了就該知道,爺爺為什么會反對你和安書瑤在一起,為什么我會突然反悔把她送上了比試臺!”
鐘天成一臉我看你搞什么名堂的表情,展開了手中的檢測報告。
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嚇的魂飛魄散。
上面的驗證名字,和下面的比對結(jié)果,讓他的世界幾乎在一瞬間坍塌。
安書瑤,居然是爺爺?shù)挠H外孫女?是姑姑鐘阿靈的女兒?這怎么可能!
他緩慢的抬起頭,眸色里一臉血色,“鐘天磊,你敢拿這種事跟我開玩笑?”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鐘天磊直接將懷表拿出來,“這個懷表你認(rèn)識吧?雖然我們從沒看到過里面有什么,但從小到大,爺爺一直寸步不離的帶在身上,你應(yīng)該有印象。”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鐘天磊把懷表塞給他,“打開看看,這里面是姑姑鐘阿靈的照片,安書瑤和姑姑的長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緊握著懷表,鐘天成原地顫抖著,不敢打開
。
他冷嗤一聲,“怎么,不敢?”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怎么可能!?”
“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可事實就是如此。哥,我在涼國籌劃了十幾年,吃了多少苦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個王位,我不想讓給突然殺出來的女人,希望你能成全我,你和安書瑤已經(jīng)不可能了。”
鐘天成接受不了這個晴天霹靂。
他一直深愛的女人,居然是他的表妹?
這也太狗血了。
他渾身癱軟,實在站立不住,踉踉蹌蹌的坐到了落地窗下的矮臺上,看著檢驗書,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比試臺上。
鐘天磊的助理咖喱在他們離場后迅速派人清理了現(xiàn)場,宣布比試正常進行。
主持人激昂的聲音再次在龐大的會場里游走。
遲嚴(yán)風(fēng)站在臺下用力捏著鐵網(wǎng),眸色嗜血,“我怎么能把書瑤的命,交到別人手上。”
冷蕭然一臉納悶,“什么交到別人手上?你之前有和書瑤說什么嗎?”
龍庭看了看不遠處剛才鐘天成和鐘天磊打架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什么,靠近遲嚴(yán)風(fēng)說:“你是不是早就去看過書瑤的號碼牌了?她的對手是誰?”
冷蕭然也極其關(guān)心。
遲嚴(yán)風(fēng)看著比試臺上眸光堅定,形單影只的女人,心痛的說:“她手里沒有號碼牌。”
“沒有號碼牌?是鐘天成安排的嗎?那為什么書瑤還會被送上場?”
遲嚴(yán)風(fēng)搖頭,“我不清楚。”
眾人的眸色都暗沉下去。
同樣坐不住的,還有觀賞臺上一身盛裝,剛和鐘裊裊舉行了新婚儀式的安如雪。
看到安書瑤被送了上去,她坐立不安,一直偷偷的扯著鐘裊裊的衣角,可是不管她用多大的力道,鐘裊裊就是不搭理她。
“你再不理我我喊出聲了!”安如雪不開心的說。
鐘裊裊抓了一個櫻桃塞進嘴里,斜靠著椅背,笑著說:“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鐘夫人了?你喊一個我聽聽。”
“你!”
安如雪被她氣的嘴巴都歪了。
鐘裊裊笑著說:“把心放到肚子里,你姐姐不會有事的,有我大哥在,不可能讓她有事。”
安如雪壓低聲音道:“你大哥現(xiàn)在很明顯就是被你二哥壓制住了,他自身都難保了怎么保護我姐?”
“保護不了也沒有什么啊,這才第一輪,連簡單那個弱雞都打贏了對手,你姐應(yīng)該不至于輸吧?”
“那也要看對手是誰啊!壓軸出場的人,對手會像簡單的對手那么弱嗎?”
鐘裊裊看著她,調(diào)侃道:“你懂的太不少嘛?”
“我不是懂得多,我是覺得氣場不對,我姐要對打的人肯定就是籠子里關(guān)著的那個人,如果是個好對付的角色會用鐵籠子拴起來?”
鐘裊裊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你分析的對極了。”
“”安如雪氣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幫我?你再不出手我姐真的容易出事!如果我護不住她,那我們舉行這場婚禮還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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