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李飛有點(diǎn)沮喪。
金鵬酒吧開業(yè),收了一大堆花籃,雖然每個花籃的落款名頭都很嚇人,可還是沒客人登門。
那些花籃有吳學(xué)文的、郭明志的,還有周麗穎、安明陽、金廣利、蘭博、陳健新、張峰等一大幫老板的,甚至還有金曉、王云、熊飛、李曉玲等一干影視名人的。
可還是沒用,現(xiàn)在都晚上七點(diǎn)多了,還是沒客人。李飛盼啊盼的,總算來了一幫人,一看酒單問:
“怎么沒有洋酒?
哦、你們到很愛國!可我們是來喝洋酒的,走了、走了。”
又來了三男二女五名青年,在門前看看花籃走了進(jìn)來。
這是五名器宇軒昂的男女,一看氣度不凡,李飛決定親自接待。
看看酒單,為首的青年男子詫異地看著李飛問道:
”怎么沒有洋酒?
哦、你們到很愛國!好吧,你們有什么特色酒嗎?”
李飛一聽振奮起來,立刻回道:
“我們的特色酒是獨(dú)一份的,在別家是喝不著的好好,我馬上說。我們有好幾種特色酒,有天下無敵的小金、大殺四方的小金、威風(fēng)凜凜的小金、哇、好神奇的小金”
李飛看著五個目瞪口呆的男女,聲音越來越低,已經(jīng)聲不可聞了。
“這家酒吧的老板有病嗎?”一名青年輕聲地對身邊那名女青年說道。
“嗯、挺有意思的,門前有吳學(xué)文、郭明志和周麗穎那些人送的花籃,難道是假的嗎?看看再說。”女青年輕聲笑道,一轉(zhuǎn)眼看見五個老外正往酒吧里走,不禁有些愕然。
“國公司的董事特納、特伯王子伊蘇爾、他們怎么來了?”為首的青年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主,一眼認(rèn)出了特納和伊蘇爾,決定靜觀,對李飛安排別人來接待他們沒意見。
李飛不認(rèn)識特納和伊蘇爾,完全是憑著感覺走,做為大混混,眼觀六路、耳聽方是必須的,“這幾個老外不簡單。”所以李飛招呼服務(wù)生過來接替自己,自己迎了上去。
不過這個為首的老外顯然是個內(nèi)行,不聽李飛介紹。
“不要給我們介紹那些大眾酒,說說獨(dú)特的吧呵呵,它開的酒吧,肯定有獨(dú)特的。”
第二句話是特納跟赫利說的。而赫利完全不能理解特納帶他們來酒吧的意思,再一聽酒名,更是不明所以。
“天下無敵的小金?大殺四方的小金?威風(fēng)凜凜的小金?哇、好神奇的小金?怎么還有仰望小金的妖怪?”赫利這回聽懂了,他知道妖怪的。
“哈哈、我就知道會這樣的,這五種酒一樣一杯,哦、對了,這是紅包,給你們老板的。”特納說著,還掏出一個大紅包遞給李飛,李飛一摸,唔、足有上萬元,不禁大為驚奇。
“還有我,這是我和穆斯老師及肯特的紅包,哦、給我們?nèi)齻每人來五杯酒。”伊蘇爾也遞過來三個大紅包,厚厚的。
“呃伊蘇爾王子,你們不是不能喝酒嗎?”赫利驚異地問道。
“我們不喝,看著。”伊蘇爾的回答讓人莫名其妙。
赫利詫異了,一轉(zhuǎn)眼看見大廳正中立著一只金光閃閃的大鳥,伸著一只翅膀握著一杯酒,嘴張著好像在喊什么,旁邊有一行大字:“服務(wù)生、再來一瓶。”
“金鵬?又是金鵬,你們陷入到金鵬陣?yán)锪藛幔俊焙绽捞丶{對金鵬的崇拜已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他沒想到伊蘇爾王子是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金鵬電視機(jī)廠?哈哈,果然是金鵬商標(biāo),我先定一萬臺吧還沒生產(chǎn)出來?那就預(yù)定。
“天馬制衣,這華服商標(biāo)怎么是金鵬呢?
哈哈,我先定一萬套,你知道,我的親戚比較多。”
伊蘇爾王子對金鵬毫無抵抗力,而他的老師穆斯同樣如此,對伊蘇爾王子的大手大腳給與了堅定的支持。
現(xiàn)在李飛有些驚奇了,果然是神奇的老板。
轟、進(jìn)來一幫人,四男一女。
“哦、陳總也來了。”特納、伊蘇爾和赫利都站起來了,那是小金和妖怪的哥哥、姐姐和姐夫,他們必須尊重。
“哦、伊蘇爾王子、特納先生、赫利先生、穆斯先生、肯特先生,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哥陳健坤、我弟弟陳健明、妹妹陳健平,妹夫趙安康。”陳健新禮貌地介紹著。
另一桌的五名男女相互看一眼,沒想到神秘的陳家兄妹全來了。
李飛又收了一大堆紅包,都是厚厚的。
赫利覺得不好意思了,看了特納一眼,特納笑了,又摸出一個厚厚的大紅包遞給李飛說:“這是赫利先生的。”
“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不知道你的態(tài)度,所以沒拿出來。”特納遞過紅包后,轉(zhuǎn)頭對赫利說道。
陳家兄妹剛剛坐下,轟、又陸續(xù)進(jìn)來一幫男女,吳瑩、吳娜夾雜其中,連挺著肚子的郭云都來了。
后面rn滾滾,他們是港島的很妖怪的妖怪粉絲會成員。
再來一幫,張峰、陳茹和張欣引導(dǎo),許蘭清、周麗穎、安明陽、金廣利夫妻、蘭博和在京的36天罡、72地煞,金曉和王云、小熊、李曉玲跟在后面。
一樓已經(jīng)滿了,他們會同陳家兄妹和幾名女士直上二樓,隨后,很妖怪的妖怪粉絲會中也有幾名男女上樓了。
這里已經(jīng)是人擠人了,但尊貴的特伯王子、特納大騎士靜靜地坐在那,他們好像在等待什么。
“嗯、吳學(xué)文、郭明志竟也來了,還帶著夫人。”五男女看到了。
“咦、那個老頭應(yīng)該是滕明康吧?他怎么也來了?”
滕明康不僅來了,還帶著滕明一陽、滕明靜和一個很精神的少年,肩上還扛著一只漂亮的大鸚鵡。
這讓李飛有些犯難,桑普說了不能阻止貓犬,可沒說一只鸚鵡也能進(jìn)來。
對此,滕明康很理解,耐心解釋:“這是鸚鸚,是來隨禮的。”
滕明康說的沒錯,今天下午,鸚鸚管滕明靜要錢:
“小靜,能給我點(diǎn)錢嗎?
我聽鴉鴉說,哦、它是一只烏鴉,金翅大鵬開了一家酒吧,今天開業(yè),我當(dāng)然要去隨禮了。”
所以,滕明康一家就來了。
“真熱鬧。”滕明康心想,遙遙地與特納這桌打個招呼,然后拼命擠了一桌坐下,專心地等待起來。
“有意思”五人桌的為首青年隨意地點(diǎn)了酒,饒有興趣地說道。
“是啊、很有意思,我們等著看吧。”其他四位表示贊成。
一樓的人很多,多到許多人坐了半拉屁股,可還在堅持!
“祖爺,我們來這干什么?”人雖然很多,可大家說話都是壓著嗓子的,大廳內(nèi)并不嘈雜。
“俊一啊,我們在等機(jī)緣,要有耐心。”滕明康笑瞇瞇地對這個重侄孫說道。滕明俊一雖然只有13歲,卻像個小大人似的,很懂事,點(diǎn)點(diǎn)頭,安靜地喝那杯健樂飲料。
晚上點(diǎn)多了,隨著幾輛車停在酒吧門前,轟的一聲,酒吧沸騰了,“來了、來了”
五人組看著隨著兩名女子的走入,身后一條直線排著十名身著夏裝國服的年輕人,正一二一的往里走。
“我去,柏羽、宋學(xué)軍,他們怎么還排隊(duì)走呢?”五人組認(rèn)識排在第二位的柏羽,排在第六位的宋學(xué)軍,其他好青年都不認(rèn)識。
五人組驚訝地望著貴公子柏羽和宋學(xué)軍一臉嚴(yán)肅的排隊(duì)而行,十個人的腳步整齊極了,一看就是經(jīng)常練的。
排在最后一位的青年風(fēng)輕云淡,讓很妖怪的妖怪粉絲會成員安靜下來,大家目送著十名青年一二一地往樓上走去。
陳健偉現(xiàn)在的氣質(zhì)就是風(fēng)輕云淡,好像什么事在他眼里都不是事一樣。
可事實(shí)也不一定如此,風(fēng)也有躲避的時候,云也有嚇著的時候,現(xiàn)在風(fēng)輕云淡的妖怪就被嚇著了。
“嗤嗤你以后不準(zhǔn)叫我小紅,小螭也不好聽。
我叫傲天,記住了嗎?你以后不要給人瞎起名了,你起名的水平太臭了!哦、對了,小金說要隨禮的,就是錢吧?我沒有,你來拿。”
在一間很大的雅間里,坐在椅子上正心花怒放數(shù)著紅包的小金身邊,一條紅色的小蛇正昂著身子,用那雙圓圓的金色眼睛盯著陳健偉,嘴里嗤嗤的教訓(xùn)他呢。
李飛哆哆嗦嗦地站在一邊,他覺得這些年來,從沒這么害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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