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邪還是走了,包括白夜,連同于另外十大魔將一起撤離。
殘破也在他們走了之后,便將懷里的小女子放了下來。
順手也給她披上了幻化出來的白色披風。
因著小女子比他矮上太多,而他剛剛又在她的強烈的目光暗示下,不怎么情愿的將她放了下來。
所以這會,因著她的感受,也并沒有的將她繼而的接著抱起來。
更何況,還只是一件披風,穿上,也就十幾秒鐘的時間,完全沒有必要。
修長的手指動作飛快,他將她的身子用團團的魔氣環繞到了半空之中,正好和他是相等的高度。
白色的雪花如同黑色的魔氣,同樣是團團包裹,熙熙攘攘的落在他們的發上以及肩頭。
而站在一起的俊男n,單單只是看著,便覺得是養眼的般配,和諧的自成一副唯美的畫卷。
這一次的,男人并沒有阻止,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為了讓這漂亮的白色為他們此時作出映襯,或者,也有可能單單就只是為了,他面前的正在給她系披風的小女子而已。
以往冷酷的臉部線條似是已經逐漸柔和了下來,他低垂著的眉眼浸然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溫和而有耐心。
其實,溫和耐心這兩個詞語,是和男人半點都不搭邊的。
單看,魔君大人的不論是皮囊還是氣質或是能力這一方面,都是極為的頂尖。
而他的脾性不好,也是眾所周知的。
所有屬于他的代名詞幾乎都是
霸道,強勢,占有欲和掠奪欲以及控制欲都是極為的強大。
但越是這樣的男人,越是這樣有著如此代名詞的男人,一旦他所表露出來這些的特性,那便真的是
愛一個人到了骨子里去了。
不遠處,身穿紫衣披著白色披風的俊美男人正瞇眸看著他們的動作。
薄唇上的弧度始終彎著,可,似乎并沒有多少的溫度。
他的墨發很長,已經垂地,甚至還要比白凝傷那及至腳踝的都要長,但所謂的垂地,也并不是真正的垂在地上,而是長長拖尾的白色披風上面。
他的身形修長,但是站姿卻不挺拔。
因為剛剛的那一段時間,他都是借著小女子才“站穩”的,可是現在她一走,他雖是維持著他慵懶的姿態,但畢竟連那可以微微倚靠的中心都沒有了,而站姿么,也就隨意了那么一點。
而說是隨意,其實也是和以往的站姿并沒有什么很大的區別。
只不過,可能他和白凝傷那會的視覺搭配,給人的默契度,才會有了這種感覺。
白凝傷被放下來后,先是摸了摸她身上暖和的披風,而后又似是想到什么,嘴角一抽,怕又被因為她不穿披風而被男人訓斥一頓
所以,就開始有點小慫的不敢抬頭對視男人的眼。
可,人家怕她凍到,剛剛給她穿上了披風,而既然要了人家的披風,別說是謝謝了,說謝謝確實也是對于他們的關系來說太見外了。
但是,就連抬頭看人家一眼都不要,會不會
有那么一點點的說不太過去?
白小姑娘對此很是糾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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