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我這不正在找人看么?”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情,承意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避諱了,解釋道,“我最近總是腹痛,不知是什么原因,正好子衡回來,所以讓他替我看看!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玉臨天有些不贊同,“為何不告訴我?”
承意知道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回握著他的手,笑道:“昨天我們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哪還有機會說?”
若說之前她還有隱瞞之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坦誠地告訴玉臨天了。昨日不說,還真就是因為睡過頭了。
承意安撫好他,才對許子衡繼續(xù)道:“我這痛大概是從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開始的,起先只是輕微,后來竟然漸漸加重,最嚴重的,甚至能痛暈過去,可我檢查了身體,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若只是疼痛還不奇怪,最奇怪的是,止疼的法子。”
江天遠聽承意真的有事,早就丟下了他那點小心思,他擔憂承意的安危,連忙圍上來問:“是什么?”
“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背幸膺@話是對玉臨天說的。
玉臨天心疼她竟受了這么大的罪,又見她遲遲不說,更是焦急道:“只要是能治好你的法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找來,又怎么會生氣呢?”
只怕他一會兒就不這么想了。
“我服了什么丹藥也不管用,只有玉明澤身上的靈力才能讓我不疼!
承意說完,旁邊的兩人都是一臉驚呆了的表情。
師父,你這樣說,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承意沒看那兩人是如何地驚訝,只看著玉臨天的臉。
她從身上拿出一枚玉符來,攤在自己的手心:“這是他給我的藏靈符,一旦沒有了他的靈力,我就會不時地陷入疼痛,實在是怪異得很。”
“還有這么魔幻的事?你的孩子居然離開了他就不行?”江天遠盯著那枚玉符,一時口無遮擋,“師父,這孩子不會是他啊”
被許子衡猛然一撞,江天遠驚呼一聲,那沒說完的“的吧”兩個字硬是讓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連忙跳開幾步遠,生怕玉臨天立刻要招呼到他身上。
誰料人家根本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他的眼里只有承意一人而已。
“就是這個?”看承意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模樣,玉臨天輕笑一聲,將她抱在懷里,“我心疼你都來不及,怎么會生氣呢?若它對你真的有效,就留著吧!
江天遠狐疑得看著說這話的玉臨天,他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大方了?
承意也驚訝于他的大方,畢竟以前只要是提到有關(guān)玉明澤的一切,他都是不會輕易罷休的,幾乎是次次都在跟自己鬧,每次兩人都要有一番“爭執(zhí)”。
這次他罕見地沒有吃醋,更沒有生氣,他的眼眸里,是對自己受苦的心疼,是對自己無能無力的的自責,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啊!
想清楚了這一點,承意總覺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
“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其他辦法,不會再依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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