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說,修身不過一個敬字,而避強不過一個順字,以敬來修身,以順來避強。”
“女子的敬、順之道,這是婦人的大禮,所以敬不是別的,敬是一種持久恭敬的態(tài)度,順不是別的,是寬和、寬裕。”
“這樣說能明白嗎?”
“嗯,這回明白了!”
“那就好,其實我覺得欣雅你很聰明,所以我相信女誡上的內(nèi)容難不倒你!”
“這香囊你真的要送給我?沒想到欣雅你的手這么巧,這香囊做的真好看。”
“不過今天是七夕節(jié),香囊這東西,還是送給你喜歡的人好一些。”
“對了,今天七夕有燈會,你可以跟朋友去逛逛,應(yīng)該會很熱鬧。”
“什么?你要邀請我一起去看燈會?那行吧,反正我晚上也沒什么事。”
“李欣雅喜歡我?這怎么可能?我是書院的夫子,她是書院的學(xué)生,我怎么能跟她相戀?”
“這種話以后不要在書院里亂說,萬一傳揚出去,影響不好!”
“欣雅啊,既然王夫子病好了,那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問題,可以請教他。”
“畢竟他才是你們女學(xué)堂的夫子,你這經(jīng)常跑過來問我問題,王夫子會有意見的。”
“另外,我心里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她就是南陽郡郡丞的女兒。”
”這件事你應(yīng)該聽別人說過,雖然這件事過去了這么多年,但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她。”
“所以你以后還是少來君子堂找我吧,畢竟這時間久了,對你影響不好。”
“你們聽說了嗎?據(jù)說昨天李欣雅是哭著從君子堂跑出來的,你們當(dāng)時是沒看到她那張臉啊,可傷心了!”
“這不是很正常嘛,柳夫子是什么人,怎么會喜歡她?”
“不過這李欣雅實在是不知好歹,咱們書院這么多女學(xué)子都喜歡柳夫子,唯獨她厚著臉皮貼上去。”
“是啊是啊,這李欣雅臉皮可真厚,不過她現(xiàn)在被柳夫子拒絕,這臉可丟大了”
“你們知道嗎?李欣雅被柳夫子拒絕后,變得魔怔了,整天都失魂落魄的,說起來,最近都沒看她來書院,她怎么了?”
“我聽說她是生病了,前陣子她母親親自來書院跟王夫子請的假,說要休息一段時間!”
“對了,蕊,你不是跟她關(guān)系很好嗎?她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前幾天我去看了下她,結(jié)果我差點沒認(rèn)出來她。”
“她的臉,變得比以前好看了許多,只是,她的身形也胖了很多,著實有些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她就是被柳夫子拒絕,現(xiàn)在沒臉呆在書院了而已”
這些關(guān)于李欣雅和自己的記憶碎片,在柳夫子腦海中不斷回放著。
柳夫子現(xiàn)在全想起來了,自己是武安書院的夫子,自己雖然最后沒有和南陽郡郡丞的女兒在一起。
但心里仍然一直放不下她,所以一直沒有娶妻生子。
至于李欣雅,是武安書院的一個女學(xué)子,我曾經(jīng)教過她一段時間的女誡。
可她最后愛上了我,我覺得自己跟她不合適,于是拒絕了她。
后來,當(dāng)我吞服碧血丹心,準(zhǔn)備閉關(guān)突破到舉人境界時,李欣雅的母親忽然帶著幾個人,找上門來,她說我害了她的女兒,要我償命。
他們中途打斷了我的突破,結(jié)果導(dǎo)致我走火入魔,最后浩然正氣盡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李欣雅母親帶著幾個人要把我抓走,于是我拼命的掙扎。
可在掙扎過程中,我忽然被人擊中了腦袋。
眼看我快要完全昏迷之時,我依稀看到李欣雅跪在地上,正在懇求她母親放過我。
緊接著,我便完全陷入了昏迷,等我醒來,我已經(jīng)失憶了。
在失憶的這段時間里,不知道李欣雅和她母親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她母親竟然沒殺我。
她母親把我關(guān)在一個院子里,讓林姨和老張每天在我面前重復(fù)演繹“永恒的五月初九”,他們想要逼瘋我。
不過這個試圖逼瘋我的計劃,被我拆穿了。
在計劃失敗后,李欣雅趁機放我離開。
可李欣雅母親利用我的暫時失憶,用我并不存在的妻子和兒子的性命威脅我。
她讓我在大街上脫光衣服,并喊著,“我柳一鳴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毀了別人的一生,我罪該萬死”
回想起一切的柳夫子,此刻癱坐在地上,似乎有些精神恍惚。
而剛剛摔倒在地的李欣雅,已經(jīng)被老太太扶上床休息,并幫她把傷口止住了血。
老太太察看了下李欣雅的身體狀況,現(xiàn)她身體沒什么事,就是重傷未愈,又添新傷,再加上受到刺激,情緒不穩(wěn)定,于是昏迷了過去。
眾人見李欣雅沒事,也就放下心來。
一旁的李牧之,見柳夫子還癱坐在地上,于是上前打算把柳夫子扶起來。
“夫子,你先起來吧!”李牧之伸出手道。
聽到李牧之的聲音,柳夫子緩過神來。
此刻恢復(fù)記憶的柳夫子,他下意識抬頭看了眼李牧之。
雖然李牧之頭上仍然戴著斗笠,看不清面容,但他的身形和聲音,柳夫子覺得似曾相識。
“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柳夫子忽然臉色大變。
而聽到柳夫子的話,徐杰也是大吃一驚,“他怎么會是這個反應(yīng)?難道他恢復(fù)記憶,認(rèn)出李牧之了?”
此時的李牧之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迅出手,他狠狠地把柳夫子的脖子掐住,“看來,你失去的記憶恢復(fù)了,你說,我現(xiàn)在要不要殺了你!”
說完,李牧之掐住柳夫子脖子的手,瞬間力。
柳夫子此刻被李牧之掐住脖子,呼吸十分困難,甚至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他此時只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出“嗬嗬”的呼吸聲。
李牧之見柳夫子還能勉強呼吸,于是他掐著柳夫子脖子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霎時間,原本就呼吸困難的柳夫子,面色變得青紫,他此時努力張大了嘴想要呼吸,可卻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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