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哪到你這妖孽橫行,今天我陳靖仇就要除魔天地間,仗劍誅妖邪!”
楊殊立在山中一顆古松上,默默看著遠處陳靖仇表演著捉樹妖。
“樹妖”襲來,陳靖仇躲閃不及,手中的劍也掉了,整個人與樹妖纏斗起來,最終奮力一躍,與“樹妖”兩敗俱傷,他整個人也摔落在了大石頭上。
饒是之前看過這個片段,可如今親臨現(xiàn)場,楊殊還是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皇子,你沒事吧?”
辰風(fēng)、申雨三人很快就跑來看陳靖仇的傷勢,倒是扮演樹妖的卯火一臉郁悶,嘴中盡是埋怨之語。
......
“就這樣了,辰風(fēng),你穿我的衣服,替我打吧!”
商定主意,陳靖仇拍了板,眾人很快再次布置起來。
“朗朗乾坤,哪到你這妖孽橫行,今天.......!”
依舊是原先的開場,不過此刻“陳靖仇”卻是大殺四方,很快就完成了拍攝。
原主陳靖仇,則是落魄的坐在樹下,有點自怨自艾的味道。
楊殊見此,身形一動,已然消失在了山中,徑直往著伏魔陣而去。
御劍立在伏魔陣上空,楊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地底傳來的聲響,甚至連里面的力量波動,他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看來這饕餮是真的要出關(guān)了!”
楊殊呢喃兩句,卻并無打算去破陣,一來這昆侖鏡還沒到真正出世的時間,他貿(mào)然闖入,說不定會適得其反二來一旦饕餮出關(guān),他要是收伏不了,這伏魔山里的陳國民眾,定然會為之所害。
與其如此,不如靜待時機,再做行動。
他索性就在這伏魔陣旁邊隱匿起來,靜待饕餮出關(guān)。
半天過后,一道聲響忽然從遠處傳來,楊殊神念一掃,就知道應(yīng)是撻拔玉兒趕來了。
他也不著急,繼續(xù)呆在遠處。
直至陳靖仇被撻拔玉兒擒住,最后引來陳輔,他方才認真起來。
“你放開我,我要去救紅紅!”
楊殊看著遠處陳靖仇與撻拔玉兒兩人爭論不休,眼角一動,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穿梭伏魔陣,直接進入地底。
“師父?”
辰風(fēng)見此,心中一驚。
“不用管他,等饕餮出關(guān)!”
陳輔瞥了一眼,繼續(xù)給伏魔陣施法。
落入地底,楊殊很快就看到被饕餮弄傷的步陸孤紅,以及遠處金光一閃的昆侖鏡。
“我倒要看看,這饕餮有何本事?”
楊殊淡笑一聲,手中鎮(zhèn)妖劍凌空竄出,一道劍訣注如其中,化為萬千道劍光四射開來,將饕餮籠罩其中。
饕餮怒喝一聲,就要沖破劍光。
楊殊忽的一步踏出,手中再度喚出了另一柄劍,劍身閃耀著一股奇異的光芒。
楊殊也不遲疑,猛地握住這柄伏羲劍,整個人化作一道劍光直沖饕餮而去。
饕餮原本就被鎮(zhèn)妖劍劍光所控,眼下又遇到了伏羲劍的力量,頓時變得困頓起來。
“萬劍訣!”
楊殊默念一聲,忽的萬千道劍光激射而出,如同九天降下雷霆一般,將饕餮徹底覆蓋,不過一息之間,無數(shù)道劍光徹底破碎饕餮,一道元神就要向上沖出。
“想走?哪有那么簡單!”
楊殊輕笑一聲,女媧玉脫手而出,瞬間就將饕餮的元神罩住,令它無法脫困。
“滅!”楊殊劍光一閃,饕餮的元神徹底破碎,地底再無半點光華,只有遠處的昆侖鏡還在閃耀光芒。
一步踏至昆侖鏡旁,不待神器自身的護體光芒反射,楊殊立刻喚出集郵冊,一道天機似乎被攪斷,昆侖鏡與外界的聯(lián)系再也不見,徹底歸入集郵冊的凹槽之中。
“還挺簡單的嘛!”
楊殊淡笑一聲,也不再管遠處不人不鬼的步陸孤紅,默默召回鎮(zhèn)妖劍與伏羲劍,兩道劍光迸射而出,他整個人瞬間從地底沖出,消失在了天地間。
辰風(fēng)、卯火四人被這股反震之力打的倒飛出去,陳輔也一臉訝異地望著面前的異象。
“紅紅!”撻拔玉兒終于擺脫陳靖仇,跑到那個大洞之中尋覓起來。
片刻后一道紅色的身影也從地底沖出,正是步陸孤紅,她雙眼赤紅,手臂上盡是鬃毛,顯然已經(jīng)中邪。
“妖孽!”陳輔見此,立刻一步踏出,將之打落。
就要一劍將之結(jié)果之時,撻拔玉兒趕來將之?dāng)r下。
“他已中了饕餮的毒,你還想救她嗎?”
“她是我從撻拔帶出來的,自然得讓我?guī)Щ厝ィ ?br />
陳輔遲疑片刻,忽的一掌擊出,將之打暈,然后看了眼楊殊離去的遁光,對著陳靖仇道:“靖仇,看好他,我去看看饕餮!”
楊殊剛剛沖出天際,正要御劍離開,就看到身后兩道人影跟隨,其中一人正是闊別多日的宇文拓。
另一人,則是在下面設(shè)下伏魔陣的陳輔。
“兩位道友,請留步!”
楊殊劍光一閃,已然收回軒轅劍,立在三人身前。
“你...!”陳輔神情一變,先前楊殊御劍飛行還情有可原,可如今他卻好像能騰云駕霧,這顯然不是尋常修道者的手段了。
“看來你當(dāng)日果然留了一手!”
宇文拓冷眼一語,忽的拔出手中的軒轅劍,一劍斬向楊殊。
“這便是上古神器軒轅劍嗎?”楊殊淡笑道,整個人已然出現(xiàn)在了宇文拓身后。
“找死!”宇文拓冷哼一聲,軒轅劍已然再度刺出,而他本人似乎也借助軒轅劍的力量,實力更上了一個臺階。
“看來這些修道者,根本比不上仙人!”
楊殊心中感慨一聲,忽的喚出鎮(zhèn)妖劍與魔劍立在身前,兩柄神劍結(jié)成一個劍陣,很快就將宇文拓的全力一擊消耗掉了。
“二位道友留步吧,無須送了,貧道這就先行一步了!”
楊殊說完,徹底消逝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
“宇文拓!”
陳輔此刻終于明白眼前的金甲戰(zhàn)將是誰了,他眉間閃過一道憤怒,已然對著宇文拓含怒出手。
“原來是你這老頭,看來你當(dāng)年沒死啊!”
宇文拓說完,已然化作一道神火,消失在了此間。
陳輔沒了目標(biāo),只得長嘆一聲,回伏魔山去了。
“靖仇,如何了?”
陳輔看著被自己困住的撻拔玉兒,眼中出現(xiàn)一抹別樣的神色。
“師父放心,她落在我手里,哪敢逃跑啊?”
陳靖仇一笑,忽然暈厥了的步陸孤紅再度醒來,神情猙獰,顯然饕餮的余毒并未清理掉。
“看來必須要除掉他了,否則饕餮的余毒,還會危害更多人!”
陳輔神情一變,已然要出手了。
“別動手!”
一旁的撻拔玉兒急了,頓時喊道:“我知道怎么解救紅紅!”
“哼,你一介女娃,如何懂得?”
陳輔似乎不為所動,硬是要除掉步陸孤紅。
“河洛石刻在我手里!”
撻拔玉兒喊道。
陳輔聞此,手上的動作一滯,心里的殺機逝去,反而抬頭望向撻拔玉兒道:“河洛石刻在你手里?”
“當(dāng)然,這河洛石刻上的文字,只有我們撻拔族才看得懂!”
撻拔玉兒驕傲道。
“好,我不殺她,不過這河河洛石刻上的東西,你也得告訴我們!”
陳輔神情一閃,他知道昆侖鏡八成已被楊殊奪走,剩下的神器必然在這河洛石刻上有所顯示,而光憑他的力量,顯然無法奪取。
或許依仗這兩個女娃,才有出路。
念及此處,他也解開了撻拔玉兒身上的禁制,帶著陳靖仇和四個徒弟離去了。
“紅紅......!”看著身旁步陸孤紅的慘狀,撻拔玉兒無奈,只能拿出河洛石刻,運轉(zhuǎn)功力看了起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解決此事的法子,不過眼中盡是無奈之色。
.......
與此同時,宇文拓也回到了楊素府邸。
“你說昆侖鏡被當(dāng)日那個道人奪走了?”
楊素眼中閃過一道訝色,一閃而逝,很快就細細打量起宇文拓來。
不過他運轉(zhuǎn)神念掃描半天,也沒感受到宇文拓身上有半點昆侖鏡的氣息,無奈之下,他只能道:“你有段時間沒見你娘了,你去見見他吧!”
聽到楊素的言語,宇文拓默默握緊了拳頭,憤恨之情埋藏心底,不敢稍有表露。
......
“見過你娘了?”
一處宮殿內(nèi),一個少女看著眼前的宇文拓,默默給他倒了一杯茶。
宇文拓接過一飲而盡,良久方才嘆道:“我欺瞞母親,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真正除掉楊素!”
“你娘親定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這女子正是獨孤寧珂,她倒完茶水后,又坐到了宇文拓身旁。
“這本書名為山海秘笈,可知天下事,或許有你奪取女媧石的契機!”
獨孤寧珂拿出一本書,遞到了宇文拓身旁。
宇文拓一翻動,便有一個器靈飛出,正是山海秘笈的器靈書香。
“孤老的月河城里女媧娘娘的神像廟里藏著沉睡的于小雪,而于小雪的心就是女媧石。如果想要得到女媧石,就要真誠的獲取于小雪的心而不能豪奪。”
書香娓娓道來,卻令宇文拓眉宇一變。
“我殺人無數(shù),心道早已不純,這么說我是得不到女媧石了?”
宇文拓飲下一口茶水,眼中盡是殺機。
“也不盡然!”
書香笑道:“血泉之水,可以洗滌人的惡念,只要在血泉之中沐浴,自然能變成至純至善之人,屆時自然可以獲取女媧石!”
“那能否變回來?”獨孤寧珂急道。
“自然可以,只要帶上另一半魂魄,繼續(xù)在血泉沐浴,就可以變回原來的自己!”
“帶我去吧!”
宇文拓心念一動,已然下定了決心。
血泉之中,宇文拓徹底蛻變,成為“劍癡”!
伏魔山之中,撻拔玉兒與陳輔商量妥當(dāng),終于做好了約定。
撻拔玉兒答應(yīng)帶著陳靖仇去尋訪接下來的神器,而陳輔則是放過兩人,準(zhǔn)許他們離去。
期間兩人也不知用什么法子,治好了步陸孤紅,眾人踏上了前往尋訪神器的道路。
“靖仇,這煉妖壺你拿著,記住一定要拿到五神器,成就大地皇者,復(fù)我陳國!”
“是,師父!”
三人很快就離開伏魔山,踏上了尋訪神器的道路。
......
“我說你這馬車挺牢固的啊,外面跑的這么快,里面居然沒有感覺一樣!”
陳靖仇好奇的看著白龍香車?yán)锏难b飾,眼中盡是剛出江湖的期許。
“土包子一個,沒見過世面!”
撻拔玉兒目光一閃,不屑之色盡顯無疑。
“小姐,我們還是看看河洛石刻指引的位置吧!”
“嗯!”
撻拔玉兒點了點頭,雙手結(jié)印,很快就在河洛石刻上搜尋了起來。
“月河城!這上面顯示,女媧石就在月河城!”
“那我們就去月河城吧!”
陳靖仇這時也坐了過來,臉上盡是討好之色。
“怎么了?”看著陳靖仇的表情,撻拔玉兒臉上有些怪異之色。
“你那個什么石刻能不能給我看一眼,我看它蠻光滑的,應(yīng)該價值不少錢吧!”
“土包子!”
撻拔玉兒再度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手中的石刻并未收走,依舊放在桌上。
陳靖仇見此,討好一笑,就接過來仔細打量起來,不過倒是讓他失望了,因為這石刻落到了他手上,并無別的異象,甚至連亮都不亮一下了。
“什么破石頭嘛,根本沒用!”陳靖仇呢喃道。
“你自己什么都不懂,肯定沒用!”撻拔玉兒一把拿回石刻,放到了包裹里。
“我可是要成為大地皇者的人,這個石刻,沒什么了不起的!”
見撻拔玉兒輕視自己,陳靖仇眼睛一動,自夸了起來。
“大地皇者?”撻拔玉兒重復(fù)兩句,哈哈大笑道:“就你?大地黃狗還差不多,大黃,大黃!”
“你還是拖把呢!”
“大黃!”
“拖把!”
“臭大黃,死大黃!”
“臭拖把,爛拖把!”
陳靖仇不甘示弱,很快撻拔玉兒惱羞成怒,直接就給陳靖仇下了蠱,令他無法說話,只能嗷嗷叫。
兩人打打鬧鬧,距離月河城很快就又近了一步。
三日后,月河城幾百里外的一處酒家里,楊殊正在此地推杯換盞。
“小二,再給我來一壇竹葉青,還有這上好的牛肉,再給我切上幾斤!”
“好嘞,客官,稍等!”
楊殊正在吃飯間,很快就感受外面白光一閃,一輛馬車停在了外面。
陳靖仇三人下了馬車,很快就朝著這酒家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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