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行動,陸瑟起床穿的不是西服樣式的校服而是白天掃雪用的運動服。
“不能排除這條短信不是安芷發的,而是陸浩或者楊刃搞的鬼,目的是要引我進陷阱。”
“用無人機觀察一下樓頂天臺,如果發現是陷阱就將計就計!”
陸瑟將掃地機器人展開成筆記本電腦,啟動了無人機遙控程序。
“咦?”
陸瑟為無人機規劃的航線是從冬山市各個藏匿地飛往青姿學園,投影屏幕上卻顯示,無人機一架一架地偏離了航線,其中數架直接飛向了最近的警察局!
“無人機網絡遭到了入侵!陸浩你是想廢掉我這些好用的,廉價一次性智能人臉識別會激光致盲爆音尖鳴的無人機嗎!”
由于無人機可用作各種非法用途,國家推出了一系列限制無人機的法律,陸瑟的行為明顯屬于“黑飛”,一旦證據落入警察手里,肯定要吃官司。
陸瑟當機立斷,向所有無人機下達了“自毀”命令,自毀命令的優先級高于航行,那些偏離航線的無人機飛不到警局,便一頭載入最近的雪堆。
伊卡洛斯無人機可溶于水,在自毀命令下它們加熱自身開始融雪,隨后又被雪水熔化成一灘電解液。
一不做二不休,陸瑟對所有現有的,甚至留在海南的那些無人機都下了自毀命令。
“既然無人機網絡已遭入侵,再留著它們只能成為罪證有陸浩在,所有跟網絡相關的東西都極不安全了呀。”
不但沒有觀察到樓頂的情況,無人機存貨還集體陣亡,一絲挫敗感爬上陸瑟的眉頭。
“無人機雖然沒了,樓頂有怪聲的事情還需要解決,先給安芷打個電話確認這不是假警報吧。”
剛拿起電話來,電話卻自己響了,接通后里邊傳出了焦青青的聲音。
“陸射,我在宿舍樓天臺就快不行了,快來救我晚一點我就霍霍凍死勒!”
焦青青的聲音聽上去是在戶外,而且不知為什么咬字不清,好像舌頭被人給揪住了。
“喂,你怎么回事?大半夜跑到天臺上去干什么?我聽說你用冬妮海依的牙刷刷馬桶結果被打腫了臉,怎么舌頭也不利索了?”
焦青青的聲音帶上了遇難者的悲鳴。
“憋、憋問了,腫之我快屎了,你債不來哎呀!”
貌似是天太冷,焦青青被凍得手機脫手,兩人之間的聯系斷了。
現在陸瑟知道樓頂的怪聲是焦青青發出來的,因為某種原因焦青青被困在了天臺,安芷并沒有什么危險,焦青青才有被凍死的危險。
“嗨,彩虹小馬你功力不行啊,如果能夠大喊友誼就是魔法,直接就神光護體轉危為安了呢!”
男、女生宿舍雖然在同一棟樓,但男生在12樓,女生在34樓,陸瑟從2樓沒法直接上到4樓。
三更半夜想去女生宿舍,陸瑟必須先下到1樓,叫醒管理處的宿管大媽,給大媽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或者賄賂請求通過。
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在愛麗絲失蹤誤闖鱷魚池那一次,陸瑟曾經得到過青姿學園的建筑圖紙,而那上面標示出了所有監控頭的位置,一直被陸瑟牢牢記在腦子里。
“現在宿管大媽肯定已經睡著了,上鎖的女生宿舍入口我只需要2分鐘就能撬開,中間一段路蹲著走就可以讓監控頭拍不到我!”
說做就做,陸瑟戴好爆音手表,揣好手機,又在眼鏡片上涂了方便夜視的萬能顯像液,隨后拿了一截在科技社用剩下的邊角料銅線就出門了。
就靠這根銅線,陸瑟順利開鎖,坐上了通往4樓的無人的電梯。
“在南極時經常被老媽拷在暖氣上,以免我出去禍害企鵝這樣鍛煉出來的十級開鎖技能派上用場了呢。”
“現在整棟宿舍樓都已經熄燈,每間寢室里又都有獨立衛生間,應該不會有女生在走廊里亂走被我碰上萬一運氣不好我就裝成在夢游吧!”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接近2340的時候,陸瑟來到了416寢室門外,拐過一個彎就是通往樓頂的通道。
走廊里靜悄悄的,陸瑟想過要跟安芷打個招呼告訴她沒有危險,但那樣明顯節外生枝,搖了搖頭后,陸瑟走到了通道入口處。
“這里的鎖已經被撬開了啊,青青這幾年的不良少女看來也不是白當的。我本來還擔心這里需要二次撬鎖,如果請冬妮海依代勞她會弄出驚動學校的超大動靜呢反正我來都來了,就上去看看吧。”
上到通道頂端打開另一側的門,夜晚的寒風立刻撲面而來,幸好在這之前陸瑟已經緊好了運動服的衣領和袖口。
“你、你綜于來了,救、救我啊!”
同樣穿著運動服女生為紅色的焦青青,不知為何蹲在樓頂水箱前面,凍得不住顫抖,腳邊是她摔在雪里已經停止通話的手機。
陸瑟一邊走過去一邊發表感慨:
“幸虧學校配發的非智能手機是從諾基亞定制的,如果是環境溫度過低電池就停止工作的蘋果,你連求救電話都打不出來了吧?”
走得再近些,陸瑟才發現了焦青青被困的真相。
居然是因為用舌頭舔水箱的金屬表面,導致舌頭被凍住拿不下來了嗎!你傻嗎!你是國際沙雕比賽的冠軍嗎!
“你又不是沒見過冬山市的冬天,為什么干這樣的蠢事?你在春水市這么干過沒事,所以也想回來試一試?”
已經凍出眼淚的焦青青盡可能搖頭。
“這素意外,鵝本來是想”
由于舌頭被凍住,“青青語”特別費解,陸瑟整理其中的邏輯再加以合理填充,慘劇的發生過程應該是這樣滴
焦青青犯賤被室友冬妮海依給收拾了,心情不爽之余,又聽到小道消息,好像金世杰要撮合她和楊刃。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臨近熄燈了,沒法去找那兩個人算賬,焦青青躺在床上暗自運氣睡不著覺,一直耗到冬妮海依進入夢鄉,她才有了主意。
宿舍樓的天臺平時不讓人上去,因為那里擺放著太陽能板和凈水水箱,每個寢室當中的凈水器,全都以各自的管道跟凈水水箱連接。
焦青青的如意算盤是,找到通往217寢室的輸水管道,想辦法往里面塞點泥巴進去,這樣金世杰和楊刃就不知不覺喝了臟水會鬧肚子了。
結果大半夜的撬開通道門鎖到了天臺上,卻發現分支水管埋在鋼筋混凝土里,計劃受阻。
蹲在水箱前頭腦不已的焦青青,因為口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正在這時她腳下一滑,舌尖不偏不斜點在水箱金屬外殼上,就這樣形成了騎虎難下之勢。
“你凈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這下得到教訓了吧!”
“我最恨呼救時不把事情說明白的人了,知道失火了我就帶水來,知道有蟲子就我帶電蠅拍,你不說清楚自己的舌頭被凍住了,我什么都沒有準備啊!”
焦青青委屈道:“梭梭話已經很非禮了,趕快救鵝吧!”
陸瑟見焦青青右半張臉微腫,舌頭被拉出口外老長,倒也不忍心讓她繼續受罪。
最合理的可以讓焦青青無傷脫離的辦法,就是用溫水沖洗她舌頭和水箱接觸的地方,融化那里的冰。
但是溫水從哪來?去4樓敲女生寢室的門嗎?
“該死,如果舌頭被粘住的人是包興,我用膀胱里的溫度就能幫他解脫了!你雖然熱衷于改造身體各種不自愛,我也不能跟你玩放尿p這么過分”
無獨有偶,被臺燈壓住肚皮的包興做起了惡夢,夢中他掉進了陷坑,而陷坑邊上的陸瑟不但不但不救他,還一臉壞笑地拉開了褲子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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