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用心的師在旁邊指點,在一路煉制過程中,沈放進步飛快。又
過去了兩天時間。也
不知炸掉了多少次,最終,又一枚深青色精玉緩緩成形。當
里邊的星空大陣首尾節點最終通連到一起的一瞬間,嗡,精玉閃爍著一片耀眼光芒,光芒內旋著,越旋越快,最后所有的光芒向內旋轉成一個黑洞一樣的漩渦。精
玉吞掉了周圍的光線,仿佛消失掉了。如
果不是沈放還托著那枚精玉,能感受它的重量,恐怕都會以為它不翼而飛了呢。
“成了,隱魂玉煉成了,我真沒有騙你吧!笔
大一屁股坐在地,如釋重負的模樣。這
幾天時間里,他是真比沈放還要緊張,全程緊繃著心不敢有半點松懈,直到最終煉成,才證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在傳授那個方子的時候沒有用假的信息胡弄人。只
不過在放松的同時,也暗暗地震驚于沈放的學習速度。
無論他講解什么,沈放都能不動聲色地照單全收,并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那就是更強大的元神的學習速度嗎。
從剛接觸到最終煉制成功,僅僅用了三天。要
知道,隱魂玉雖然只是偽四級靈器,但在西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東西,就是在通靈鼠族群里,也絕沒有三天就學會的紀錄啊。鼠
大又羨又妒地看著沈放。沈
放將隱魂玉貼身收在胸前。
胸口緩緩輸出一點真元,隱魂玉被激活。
一股緩緩內旋的力量從胸口擴散出去,直至籠罩了全身,在內旋力量中,沈放身的所有氣息,無論是肉身熱度、氣味、氣血波動,還是靈魂釋放出去的波動,無不被隱魂玉的黑洞吞噬著。這
一刻站在那里,沈放仿佛變成了虛無。如
果不用眼睛看到他,根本就感受不到那里還站著一個人。
如此神奇的效果讓沈放也暗暗嘖舌,暗嘆四級靈器果然太驚人了,讓小芽戴這枚玉,那么還有什么大妖能夠找的到她。
“嗯,不錯,你果然沒有騙我!鄙蚍藕軡M意,“現在,你可以去死了!笔
大的背都弓了起來,小眼睛瞪的滾圓,由如釋重負馬又重新變成如臨大敵的神態,氣憤之極地指著沈放:
“你、你要殺我?我可剛教會你四級靈器的煉制方法,你這么做可是恩將仇報!薄
奪舍你還有理了?你想奪舍本身就是該死!
沈放冷冷的表情:“如果不是方才看你還有點用,早就將你打出去了,隱魂玉的方子我也得到了,你說,現在留著你還干什么呢。”
“你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那個殺”鼠大義憤填膺!
你說的對!鄙
放蹲在他面前:“
我給你回到奧修身體里的機會了,你不要,你自己說,難道我會允許別人永遠住在我的腦袋里嗎。”沈
放眼中帶著殺氣。
鼠大真的慌了。
沈放說的也在情在理啊,靈魂可是一個生命最根本的東西,護著還來不及,誰會允許一個陌生的元神長住在自己的識海中呢。
可現在的情況是,他鼠大除了呆在這里已經別無它途可去,只要出去就是死啊。
坐在地,向后蹭了幾步,鼠大的小眼睛緊張地骨碌碌轉著,腦袋都冒著汗:“
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薄
給我個理由。”
“我教會你隱魂玉的方子,我于你有恩!
“那是我逼你的,又不是你心甘情愿教給我的,這個理由不成立。”
沈放滿臉殺氣又邁前兩步。
“我、我實話告訴你吧,在到你們凡界之前,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四級煉器天師,我懂的知識,是你找遍你們西大陸也找不到的。你留著我,我會慢慢地教你更高的煉器術!
“吹牛,我可不信!鄙蚍牌仓臁!
你說我吹牛?”鼠大激動起來,“我若是吹牛,我怎么會煉制隱魂玉,我若是吹牛,奧修那么平庸的身體,我只施展了一層功力就讓他成為了你們西大陸最強大的宗師?”
“我告訴你,在我的記憶里,隱魂玉還只是最簡單的四級靈器,我還會煉制更多更厲害的東西呢。你要留著我的性命,將來我遲早讓你見識更廣闊的世界!
鼠大吹胡子瞪眼睛。這
只老鼠終于說實話了。
沈放微微一笑,一臉得逞的表情站了起來。“
好吧,看在你還有用的份,暫且讓你多活幾天!鄙蚍艊樆V。在
方才傳授隱魂玉煉制方法的時候,他就察覺到這鼠大絕不簡單,他講述的只是稍高于三級的東西,但沈放能體察出來,他的思路可一直是站在一個極高處的。
那種高度有多高,沈放現在甚至都體會不到。鼠
大說他是四級天師,沈放猜測,恐怕在四級天師的那個層次,這只老鼠的境界也要高到恐怖。
而鼠大這么土的名字,恐怕也是他藏拙的一種自稱吧。終
于用恫嚇的方式逼的鼠大吐露了一點底細,沈放不再過份追究了,落在了自己手里,以后慢慢地會將他腦袋里的東西一點一點挖出來的。
收回神念,走到了老奧修的身體前,將他的儲物戒擼下來,從中取出那個傳送陣盤。
直到這時方才長吁了一口氣,暗嘆這些天的經歷真是光怪陸離,不可思議。奪
舍可是傳說中才能聽到的事兒,卻真真實實地讓他碰到了,最可笑的是,他其實是最不怕奪舍的那一類人。
在老奧修催他進隱魂陣的時候,他就打著將計就計的心態,要看看這老頭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樣呢,沒想到最后俘虜了一個實力強大的四級天師。
“將鼠大關在識海里,以后逼他教自己更高深的四級煉器術,如果不從就揍他,反正是他想奪舍的,揍他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沈
放想到這些自己都笑出來。“
歐楚還在外邊!背
去后和歐楚說起這件事,他也一定會感覺古怪有趣吧。
沈放嘴角抿著,想著等了這么久,歐楚怕一定都等急了。
“小子,看你的表情,你在思春哦。是在想與你同來的那個姑娘呢吧!
鼠大一臉促狹的表情,躲在一邊陰陽怪氣地揶揄著。
“砰!”
一腳將鼠大踢飛。沈
放真是又氣又樂。寄人籬下,朝不保夕,能不能活下來全看人家的心情,處境都這么凄慘了還有心思開別人的玩笑,這個老東西真是不知什么是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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