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樯蚍旁诿貜d,兩人沒有照面。
沈放也不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還在信步在這間秘廳中繼續(xù)瀏覽著。
后邊看到的一些秘寶也讓他十分動心,只不過每一樣都要幾千萬錢數(shù),貴的更是直接過億,這種價格還真是讓人肉疼。
徘徊了好一會兒也做不下決定。
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人不知什么時候悄悄地走了進(jìn)來,站到了沈放身后,盯著沈放的背影,嘴角邊有一絲揶揄的神色,撇了撇嘴,慢慢地湊了過來:“這位大人”他低聲喚著。
沈放一愣,回頭看向他。
中年管事微微一笑,神秘地低聲道:“我看大人對這里的秘寶都十分感興趣。
咱們圣軒在內(nèi)院還有一處藏寶處,那里的秘寶等級更高,不知大人有沒有興趣過去一覽。”
“哦?”
沈放微微一怔。
中年管事聲音中帶著誘惑:“是這樣的,那些秘寶都很珍罕,任一一件拿出來都會在外界引起轟動。
所以我們采取了一些低調(diào)的辦法,將其收藏在內(nèi)室,只有看到一些真正感興趣,有購買**的客戶才會引領(lǐng)其過去。”
“有這樣的好地方?
帶我去。”
沈放趕緊道。
前廳這邊陳列的就已經(jīng)足以讓他動心了,后院不知還有怎樣的好東西,心里有些熱切了。
雖然感覺這件事透著一些古怪,不明白賣東西怎么還弄得這么神神秘秘的,不過架不住對那些秘寶的熱情,既然知道了怎能不過去看看。
“請隨我來。”
中年管事笑著在前邊領(lǐng)路,穿過前樓,進(jìn)了后邊的院落。
后院亭臺樓榭環(huán)立,院落套著院落,管事帶著沈放繞過好大一片花樹,又穿過一條垂著綠蘿的長廊,方才踏進(jìn)了左跨院。
跨院中幾間精雅的房舍,房舍前到處都是碧綠的竹子,一條卵石甬路迤邐著通向里邊。
沈放皺了皺眉,更覺奇怪了。
總覺得這里像是住人的地方,而不像是陳列秘寶的秘廳。
不過已經(jīng)來了這里,也不便動問。
那個中年管事也不說話,一直將沈放領(lǐng)到了左廂房前,房門是虛掩著的。
管事站在門前幾步遠(yuǎn)的地方笑道:“這位大人,這里就是秘廳了,廳中有專門的接待人員,您自行進(jìn)去瀏覽吧,希望您能買到自己中意的秘寶。”
沈放更覺怪異。
將自己引來了卻不帶著進(jìn)去?
不過想了想,反正也來了,到要看看這間秘廳里到底有什么玄虛,是賣的什么寶貝。
點(diǎn)了點(diǎn)頭,越過中年管事走到門前,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而剛一邁進(jìn)屋,就一下子呆住,眼睛都瞪了起來。
屋子里一片粉紅色紗帳,布置的哪里是秘廳的樣子,分明是一個少女的深閨。
這一刻房間正中放置著一只大木桶,桶中浴湯升騰,在滿屋子的白霧當(dāng)中,一個穿著紗裙的女人正微笑地坐在浴桶旁邊的座位上,伸手在桶內(nèi)攪動著,仿佛在試著水溫一樣。
聽到動靜,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十分慵懶的樣子,一雙明亮的雙眸眨也不眨地盯著沈放。
“柳燕”沈放看清楚了女人的模樣,一下子意識到不對勁。
竟然又是這個女人。
而眼前這哪里是什么藏寶的秘廳,分明是中計(jì)了。
現(xiàn)在想到,這家圣軒應(yīng)該也是她家的產(chǎn)業(yè),她才會這么堂而皇之地在這里吧,這是因?yàn)榭吹搅怂麃硎ボ庂徫铮畔胫鴮⑺T進(jìn)來嗎?
這個瘋子,她又想做什么?
沈放霍然轉(zhuǎn)身,馬上就想退出去,可不想再與這女人有任何牽連。
“沈放宗主,慢走。”
柳燕柔柔地站了起來,叫住沈放:“沈宗主,昨天之事我回去后想來想去,意識到自己要求的是有些過份了,您拒絕我后,后來我未免有些情緒化了,說了一些過份的話,我在這里向您陪禮。”
沈放皺著眉轉(zhuǎn)過頭,才不信她將自己誘過來是真的只想賠禮。
柳燕楚楚可憐地又道:“我真的十分喜歡程一落的,想要天長地久地和他在一起,不過他一直不理會我,讓我開口解釋的機(jī)會都沒有。”
“昨天我要求宗主印的事確實(shí)是有些孟浪了,后來我又想,只要您想幫我,我無需宗主印啊,您可以幫我給程一落傳訊,您勸勸他,幫我說合說合,只要能讓他見我就行”沈放暗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女人確實(shí)對程一落是真的上心,為了這事也算煞費(fèi)苦心了,前后找了他兩次。
不過,她能惹得程一落那么討厭,想來她的喜歡應(yīng)該不僅僅是兩情相悅那種,更多的是一種占有欲吧。
“我昨天就和你說了,這件事我真幫不了你。”
沈放又搖頭。
他不可能將自己的兄弟往火坑里推。
況且這女人要找程一落就要上蒼狼宗,他可不想往蒼狼宗招上一個這么大的麻煩。
“沈宗主,我是真心求您”“不必再說了,這件事我愛莫能助,你想見到程一落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沈放不愿再和這女人多說一句話,并且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再次轉(zhuǎn)身要走。
“沈宗主,既然來了,您以為就能這么容易走掉嗎?”
沈放身影一頓。
柳燕完全沒有了方才的溫柔嫵媚,陰森森的聲音在后邊響起,緊接著嘿然道:“我想請您再考慮一下是否幫我,我也警告您,如果您想走出這間屋子,想想后果是否能擔(dān)得起。”
沈放心里一時厭惡之極。
又威脅他?
簡直沒完沒了了,果然像程一落說的,這女人就是一貼狗皮膏藥,纏上就甩不掉。
再也不想多呆一刻,頭也不回邁步就走,一把推開房門邁進(jìn)院中。
“啊”后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呼驚叫,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了出去,緊接著嘩啦一聲,是人掉進(jìn)浴桶中的聲音。
聽到她的尖叫聲,正在另一座跨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等得好不焦急的葉紹一愣。
聽出是柳妹的聲音,一下子心里大急,身體急急地飛縱了起來,一步千余丈掠過院墻,如一只大鳥般從天而降,落到院中,正看到沈放正要往出闖。
這就讓他一愣,沒料到又是昨天在那處別院見到的那小子。
而再透過那扇被推開的房門,一眼就看到柳燕正泡在浴桶中,瑟瑟發(fā)抖地?fù)еp肩護(hù)在胸前,地面上全是水漬。
眼前這一幕讓葉紹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方才他收到柳燕的緊急傳訊,柳燕用一種甜膩嬌媚的聲音告訴他來圣軒一聚。
他大喜,意識到好事來了,急匆匆地趕過來,被侍者帶到了后院。
然后侍者告訴他少主正在沐浴,讓他在別院稍等。
他還以為經(jīng)過昨天一下午的相處,柳妹已經(jīng)最終接納了他,要成其好事呢。
哪里想到聽到尖叫聲趕過來,卻正看到了這一幕。
還是在別院見到的那個小子。
原本昨天他就頗為猜忌,今天又看到沈放從柳妹沐浴的房間里闖了出來。
這小子方才做了什么?
他又是怎么知道柳妹在這里,又得到柳妹的允許能夠闖進(jìn)私室的?
這些念頭讓他眼睛都紅了,暴戾的氣息一下子從身體中爆發(fā)了出來。
“你給我站住。”
原本還風(fēng)度翩翩的葉紹將身體一橫,攔住了沈放的去路,瞬間就變成了一頭兇獸。
沈放臉色狠狠地一沉,這才知道這女人要干什么。
果然如程一落所說,這女人就是瘋子。
他到底沒有躲得過她的糾纏。
又一次拒絕后,她竟然喪心病狂地用這種手段來陷害他,裝做正在出浴被他侵犯的樣子讓別人誤會,而這種誤會他還真說不清了。
虧得他還以為兩人沒有大仇,這女人應(yīng)該不至于對他怎樣。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女人的報復(fù)心。
聽到外邊的動靜,柳燕裹著一身浴巾到了門邊,渾身濕漉漉的,浴巾里邊的紗裙全都貼到了身上,曲線玲瓏。
看著沈放氣急敗壞的模樣,嘴角邊露出一抹冷笑,不過臉上卻一副又羞惱又惶急、咬著嘴唇欲說還休的樣子,眼圈紅紅地喊道:“葉紹哥,別、別動手,這件事也不全怪他”她還在帶節(jié)奏,讓葉紹的誤會加深。
“什么,葉紹他是葉紹?”
沈放霍然抬頭。
這下子終于弄明白這女人的打算。
昨天在報名廣場上,他看第29場選拔的名單時,就注意到葉紹這個名字,這人是和他同一場次的競爭對手。
并且人家是可以擊出71個刻度的妖孽。
原來這個人就是葉紹。
那么想來,今天葉紹能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也絕不是偶然,一定也是被柳燕提前找過來的。
然后她故意安排管事的將自己也誘進(jìn)后院浴室,最后逼問他一次,如果他再不答應(yīng),她就安排這一幕讓葉紹撞見。
這樣一來,這個誤會就說不清了,葉紹就能恨死他。
而剩下的事,無論是在平時還是在選拔賽的時候,葉紹都會想盡辦法找他麻煩要弄死他吧。
柳燕要對付他,以后都不用出力了,只要在后邊看熱鬧就成。
該死!沈放也是真動怒了。
程一落罵她罵得果真一點(diǎn)也不重,這女人就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心機(jī)惡毒的賤貨。
他只不過是拒絕了她的請求,她就給他制造了這么大的麻煩,這是有多偏執(zhí),又有多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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