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歲月靜好,相守到老
步緋顏沒有料到楚西涼會突然這樣,驚呼一聲,伸手便緊緊地摟住了楚西涼的脖子:“楚西涼,你干嘛!”
步緋顏驚呼一聲,開口說道,楚西涼見狀,垂眸看了她一眼,果然見她眼眶又比方才紅腫了幾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當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說著,便抱著步緋顏,大步往回走,步緋顏先前過來的時候,衛(wèi)劍安排的那個馬車,已經(jīng)停在了兩個人的身后。
楚西涼抱著步緋顏,大步就上了馬車,他坐穩(wěn)了之后,便直接就將步緋顏直接就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有些心疼的伸手擦了擦步緋顏的眼睛,轉(zhuǎn)頭對著外面馬車夫開口說道“走吧。”
那個馬車夫見狀,揚起馬鞭,便帶著楚西涼和步緋顏一路往三王府走去了。
路上,步緋顏一直都趴在楚西涼的肩膀上,沉默不語,其實,經(jīng)過今天下午的一番談話。
步緋顏也知道,今天和楚西涼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也的確是有她的不好的一面,而近今日,楚西涼又過來主動這般和好。
著實,讓她有些難為情。
索性,便一直都趴在楚西涼的肩膀上,不肯起來。
楚西涼見步緋顏一路上都是默默無言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伸手將步緋顏伸手抱在懷中。
不停的安撫著。
馬車很快便也回到了三王府,衛(wèi)劍老早便在門口迎接了,見楚西涼將步緋顏從馬車上抱下來,神色一頓。
急忙迎上來,開口問道:“皇上,娘娘她怎么了?需要叫大夫嗎?”
衛(wèi)劍原本是無心的一句話,但聽在步緋顏的耳朵里,越發(fā)的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她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楚西涼的胸口里。
楚西涼見她這樣,知道她定然是不好意思了,于是便也沒有多說什么,看了衛(wèi)劍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
“無事,你先回去就行了。”
衛(wèi)劍其實問完了之后,便看清楚兩個人之間的情勢了,一時間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有些嘴快。
正想著該如何找個話,將這個尷尬的氛圍給度過去,便見楚西涼率先開口了,他便也就順勢應了一聲。
“是,白夫人那邊也剛回來,想來有事情要找老奴,那老奴就先過去了。”
說完,便拱手對著兩人行了一禮,急匆匆的抬腳,便先回去了。
楚西涼見衛(wèi)劍走了之后,又低頭看了懷中的人一眼,見她依舊是將整個臉埋在自己的胸口。
只露出一個精致的耳垂來,透著些許誘人的紅色,看得楚西涼的心尖上,不喲肚餓一陣癢癢。
收斂了那些春心蕩漾的思緒,楚西涼抱緊了懷中的人,一路回到了三王府的房間里,他小心的將步緋顏放到了床上。
步緋顏用手擋著自己的臉,楚西涼見狀,將她的手從臉上拿開,看步緋顏眼睛紅腫的樣子,甚是心疼的低頭吻了吻她。
柔聲開口說道: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步緋顏原本還想著要聽他說點什么話,畢竟方才,他的那一句,我都喜歡。
可是深深處碰到了步緋顏心中最深處,所以,步緋顏本以為他還會繼續(xù)說些什么出來。
卻不想,聽了半天,就聽到他在翻來覆去的說這么一句,不由得哼了一聲。
伸手想要推開楚西涼,卻不想,手直接就被楚西涼握在了手心里。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楚西涼眼神深深的看向步緋顏,聲音中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意味:
“我知道,你的委屈和難過,我都知道,你每次走路,都放慢了你的腳步,每次吃飯,哪怕不喜歡的,因為對寶寶好,也都吃下去。”
楚西涼這么說著,便又重新將步緋顏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說不清楚的心疼和后悔::
“是我不好,顏兒,我的顏兒”
他不斷的呢喃著,步緋顏垂眸看著他,嘴角緊緊地抿著,是了,這樣的感覺,就是她一直想要的那種。
被人捧在手心里疼愛的感覺吧。
緩緩伸手,步緋顏環(huán)住了楚西涼的脖頸,仰頭,自己的唇,輕輕的湊上了楚西涼的唇,楚西涼先是愣了一下。
微微睜開眼睛,看了步緋顏一眼。
她的臉,離的自己很近,楚西涼一直都知道,步緋顏是個美人,但是,卻從未發(fā)現(xiàn),她哭起來。
是這般的讓人心傷。
這一場鬧劇,讓楚西涼真正的認識了步緋顏,原來他的小狐貍,心里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
伸手摟緊了步緋顏的腰,楚西涼將她緊緊地納入自己的懷中,狠狠的,像是要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
很早之前,他記得步緋顏翻看步緋顏曾經(jīng)無聊時寫下來的一張蠅頭小楷,其他紙上,都密密麻麻寫滿了些無聊的話。
可是,只有哪一張紙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寫下了幾個字:
“蝴蝶飛不過滄海。”
不過是幾個尋常的字跡,可是,卻讓楚西涼募得,心尖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刺痛了一下似的。
因著童年的經(jīng)歷,因著他的母妃很早便離世,留下他一個人在宮里頭看盡了這人世間的冷暖涼薄。
也就練就了他那一顆敏感的心。
這幾個字,分明是透著一股悲涼的意味。
所以,他便將這幾個字,小心翼翼的記在了心里,待到日后,他問步緋顏的時候,步緋顏神色中分明是閃過了一抹荒涼。
縱然轉(zhuǎn)瞬即逝,但仍舊是被他捕捉到了。
“沒什么,不過是覺得這幾個字寫起來很好罷了。”
他記得,當初步緋顏就是這么回應他的,分明是說謊的樣子,可是,他還是沒有追究。
因為那個時候,他以為,步緋顏心里的缺口,是步府給她的。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步緋顏心中最大的那個缺口,最折磨她的那個缺口,是他給她的。
蝴蝶飛不過滄海。
不是飛不過,是因為,害怕飛過去之后,滄海的另外一邊,從來就沒有過等待。
他給的安全感,遠遠地不夠。
所以,她不敢放任自己的所有去愛。
不是不想,是不敢。
長長的嘆息一口氣,他的唇,吻到了一片濕熱,睜開眼睛,楚西涼看到步緋顏的臉上,滿是淚痕。
心疼的給步緋顏將臉上的淚痕吻掉,然后雙唇小心翼翼的吻著步緋顏的睫毛,步緋顏見狀,微微的睜開眼睛。
睜開的那一瞬間,便被楚西涼的目光所包圍,那么深情,那么柔蜜。
“蝴蝶,飛的過滄海的。”
深吸一口氣,楚西涼輕輕的開口:“原來,我的顏兒,默默的已經(jīng)告訴了我這么多了。”
見他這樣,其實,步緋顏心里頭的那種委屈,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今早上的那場爭吵,也不過是因為她懷孕以來。
情緒一直都有些異常,這才沒有壓制住的。
楚西涼做到這樣的份上,已經(jīng)足夠?qū)⒉骄p顏心中的那一抹傷痕給抹掉了,步緋顏抬眼望著他。
點點頭,話想要說出口,可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看著步緋顏欲言又止的模樣,楚西涼低低的嘆息一口氣,將步緋顏從自己的退上抱下來,起身,來到外間。
用毛巾在沾了點水,然后回身,重新將步緋顏抱在自己的腿上,用毛巾輕輕地將步緋顏臉上的淚痕擦掉。
轉(zhuǎn)而帶著幾分無奈的聲音開口說道“你若是在這樣哭下去,你娘親,當真是要將你帶走了。”
聽到楚西涼突然就提到了白卿,步緋顏倒是愣了一下,覺得楚西涼這一番話,話中有話,于是便伸手將楚西涼手中的毛巾接了過來。
擦了一把臉上的淚,這才又開口問道:
“今天,在那山下的時候,我娘跟你說什么了?”
楚西涼聽她這么說,眼神暗淡了一下,嘴角抿了抿,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不過是,岳母教訓女婿的那些話唄。”
他故意說的籠統(tǒng),步緋顏見他不想說,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來,索性也不再問了,今天一天情緒起伏的有些大。
這回,回到了房間里,她竟覺得有些累,趴在楚西涼的懷中,沒多久,便就這樣沉沉的睡過去了。
楚西涼抱了步緋顏一會,察覺到懷中的人沒有動靜了,低頭一看,見步緋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沉睡過去了。
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平靜,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淡淡的淚水,默默地嘆息一口氣,俯身。
將她睫毛上的淚水吻干,小心翼翼的將她重新放到床上,蓋上毯子,坐在床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西涼,我喚你一聲西涼,便是將你當成顏兒的夫君來看的。”這是白卿將楚西涼叫過去之后,說的第一句話。
其實,雖然步緋顏將白卿接到了三王府去,但是,楚西涼還真就沒有怎么和白卿一塊相處過。
不過是最開始的那一次,白卿初到三王府,他作為女婿,不得不去看看,待到以后,許是白卿的性子。
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生活,所以,即便是在三王府住了這么久,她也從未仗著自己是步緋顏娘親的這件事情,提出點什么要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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