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風引流,六級技法流派,學習此流派只需四顆天珠。
放眼大陸,六級技法已是不俗,可在天機學府,這樣的技法卻是算不得什么。
要知道,就連有些在學府待了兩年的學生,也還沒有進入前三百,而張青卻能憑借天青風引流,在半年之內(nèi),趴升到學府總名的前三百,只能說明他與此流派的契合度極高。
就好像洛英的真意無炎天剛,極其適合鋼鐵流一樣。
張青受到洛英的夸獎,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靦腆一笑,道:“當初若不是學長相救,張青也不會有今日機緣。”
說道這里,卻是不得不提一提洛英和張青的關(guān)系。
兩年前洛英被他師父撿到,帶回學府修煉,由于有著“先上車后補票”的特權(quán),洛英的實力,成了同屆中成長最快的一位,待到第二年,更是超越了大部分同學,成為同屆中名列前茅的一位。
洛英在天機學府迎來第二年的時候,新一屆的考核也已結(jié)束,這一屆通過考核的名額并不是很多,洛英仗著排名靠前,享受輪空獎勵,不必帶領(lǐng)新生入學。
那一日他在學院里游走,正巧碰到新入學的張青被老生欺負,看不過去的他,一怒之下,便將那老生暴打一頓,并帶著張青完成了入學儀式。
對于這份恩情張青一直記在心里,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報答。可對洛英而言,這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若不是今日偶遇張青,他甚至已經(jīng)忘記。
洛英擺手,不以為意道:“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然后他向張青周圍看了看,怪異道:“怎就只你一人,不見你帶新生?”
張青道:“我剛送那人進去,正準備回去時,才發(fā)現(xiàn)學長。”
當他說道“那人”之時,臉上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洛英見到張青的樣子,不由對“那人”好奇,追問道:“那人名叫什么?”
張青苦笑道:“那人自稱為荒,卻是生了一張冷酷的臉,聽說還是此屆考核第一名,倒也的確不凡,我這一路走來,頗受他氣勢壓制,提心吊膽。”
洛英面色一變,驚到:“原來是他。”
張青也驚道:“學長竟也認識此人,莫非他還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洛英點頭,道:“只是聽說過一些,此人本名并非是荒,而是西域單家子弟,名為單軍,此人不但是單家年輕一輩的領(lǐng)軍人物,即便放眼大陸,也能當?shù)蒙淆堫^英豪,可算是近百年來少有的人物。”
張青聞之色變,不敢相信道:“此人竟如此了得!”
洛英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道:“的確了得,可那也不過是放在外面,若是在學府,卻又難說了。”
天機學府數(shù)百人,盡皆為人杰,能夠在外面稱雄,不一定就能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實際上,有不少天才,在來到這里之后,都淪為庸才。
張青感同身受,道:“想在學府出名,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排名是最直觀的體現(xiàn),現(xiàn)在我倒是有些好奇,不知他能夠闖入多少名,二百?還是一百…呵呵。”
張青這一聲“呵呵”,卻是表達了他心中的想法,也許單軍能夠進入前兩百名,可要想進入前一百,卻是不太可能。
要知道,也只有五大霸主的初始排名,能夠進入前一百。
在張青心中,五大霸主就是一道無法超越的鴻溝,無人能夠再現(xiàn)。
洛英笑道:“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我也要等人出來,剛好陪你一起。”
時間一秒一秒不過,洛英和張青兩人肩并肩,默默等待,他們兩人抬頭斜視,目光緊鎖戰(zhàn)力榜,一刻都不松懈。
戰(zhàn)力場的光門,有人進,也有人出,而每到有人出來時,戰(zhàn)力榜上的名單,都會發(fā)生一次變化。
不知不覺間,戰(zhàn)力榜上又新增了數(shù)十個姓名,這些人都是今年的新生,而他們的排名,基本也是排在最后面,介于四百到五百之間。
在洛英兩人的身旁,此時正站在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嘟著嘴,就差哭出來了。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韓可心,眾人之中她實力最弱,第一個從戰(zhàn)力場中出來,純屬意料之中。
可讓她真正受不了的,卻是她從戰(zhàn)力場中出來的速度,太快了。她剛一進入戰(zhàn)力場,便遇到了十個鐵皮人的圍攻,毫無防備之下,沒有堅持多久,就被打了出來。
韓可心出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排名,然后她就郁悶了。
“我竟然是最后一名?”
對于此洛英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韓可心越想越氣,她本是一個要強的女子,又如何忍受的得了這種結(jié)果,二話不說,便再次進入戰(zhàn)力場。
事實證明,這并沒什么用,結(jié)果依然殘酷。
到了這個時候,韓可心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她之所以能夠進入學府,畢竟是靠著莫辰的幫助,實力不足,也情有可原,不過這恰恰激起了她的好強之心。
最弱者?她才不要呢!
又多了莫約一刻鐘的時間,蘭海、杜明、姚彬,也先后從戰(zhàn)力場走了出來,他們的排名相差無幾,徘徊在三百五十名左右,介于三百和四百之間。
在天機學府,戰(zhàn)力榜的排名,是考察學生最重要的依據(jù),根據(jù)排名大致分為五個檔次。
五大霸主為第一檔,主宰學府,人人畏懼。
第五名到一百名為第二檔,這一擋都是各大流派的領(lǐng)軍人物,可算一方諸侯。
一百名以后至三百名為第三擋,都已習得了一門或多門精通的流派,是各大流派中的中流砥柱。
三百名以后到四百名為第四擋,憑借努力,終于脫離菜鳥階段,得到并掌握一門流派,戰(zhàn)力正處于高速提升的階段。
四百名以后為第五擋,基本都是菜鳥,多是一些還未掌握技法的新人。
靈城三杰處在第四擋,脫離了菜鳥階段,由此也可看出他們的不凡之處。
姚彬三人的出現(xiàn),也讓韓可心,找到了發(fā)泄的目標,她將戰(zhàn)力場中的經(jīng)歷傾訴出來,與姚彬三人的經(jīng)歷倒是不謀而合。
他們?nèi)耍挂彩潜昏F皮人群毆出來的。
韓可心聽到靈城三杰的經(jīng)歷,神色忽然一變,興奮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姚彬、蘭海和杜明疑惑地看著韓可心。
韓可心思索道:“我們進入戰(zhàn)力場都會遇到鐵皮人,而這個鐵皮人只有分魂戰(zhàn)力,可當動有魂晶將鐵皮人斬殺以后,就要面對十個鐵皮人的圍攻,這些鐵皮人因人而異,與我們實力相差不多,換而言之,是戰(zhàn)力場察覺到了魂晶的威力,才變化出鐵皮人進行針對,目的就是讓我們施展出渾身解數(shù),將戰(zhàn)力最大化,從而確定出我們的戰(zhàn)力數(shù)值,我說的對不對?”
她最后一句,卻是看著洛英說的。
洛英嘆了一口氣,還是什么都沒說,韓可心的猜測,已經(jīng)與真相十分接近,可也過于片面。戰(zhàn)力場的主要目的,就是磨礪鍛體,提高血肉之力的發(fā)力技巧,又怎么只會為戰(zhàn)力榜而測定。
其實戰(zhàn)力場**有兩種模式,第一種便是像韓可心遇到的這種情況,同時面對十人圍攻,第二種則只會遇到一個鐵皮人,磨練發(fā)力技巧。
而究竟會遇到哪種模式,則由是否使用魂晶來決定。戰(zhàn)力場磨礪鍛體之術(shù),自然只能純以血肉之力而戰(zhàn),若如此也只會遇到一個鐵皮人,循序漸進,可感受發(fā)力技巧的不同。
可一旦激活魂晶,戰(zhàn)力場的磨礪目的便會失去效果,這時戰(zhàn)力場便會根據(jù)試煉者,生成十個戰(zhàn)力相同的鐵皮人,進行圍攻。
這些,洛英早就想要說出來,可是他卻不能說,天機學府明確規(guī)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將戰(zhàn)力場等試煉之地的內(nèi)容告知。
可以猜測,卻不能說出已經(jīng)知道的內(nèi)容,想要了解試煉,只能自己探求。而這也是將試煉的效果最大化。
人們在無知的情況下,通常都會格外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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