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輸了!
當第二輪的比賽結束時,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驚呆了。
言小玉,成了這次招親大比中最大的一匹黑馬,這一點已毋庸置疑。
夏澤是誰?除夏玄之外夏家年輕一代的天驕,天機學府的霸主之一,有實力沖擊決賽的強者之一?删褪沁@樣一個了不得的人物,竟是輸在了言小玉的鐵掌之下。
這個言小玉,到底是什么人?
會場中央站著四個人,這四個人就是四組對決的勝利者,莫辰、言小玉、嚴斌和夏玄,除言小玉這匹黑馬之外,其他三人都在意料之中。
四個人之中,嚴斌與言小玉關系最好,可即便是這樣,當他得知言小玉戰勝夏澤的消息時,也對言小玉生出了忌憚之心,而言小玉給他的感覺,也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身上有種厲氣,十分危險。
這個時候,夏繼彬突然來到四人面前,他的目光只盯在言小玉一人身上,神色冷峻,道:“言小玉,請你跟我走一趟!
他說的話不是請求,而是命令,不等言小玉回答,便伸出手,一把扣在言小玉的肩頭。言小玉想躲,可卻怎么也躲不開,他肩頭被扣住的時候,力量就如潮水般退去,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夏繼彬提著言小玉,就好像提著一只雞崽兒,縱身一躍,飛到裁判臺復命去了。
嚴斌來到莫辰身邊,看著遠處夏繼彬離去的身影,悄悄問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我那邊結束的太晚,什么都沒看到。”
他問完之后,才向莫辰看去,這才發現,莫辰竟是一臉沉重。
“你也沒有看到?”嚴斌眉頭一皺,又問了一句。
莫辰舒了一口氣,苦笑道:“我雖然看到了經過,但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嚴斌愣了一下,疑惑道:“什么意思?”
莫辰道:“我剛剛看到了百花繚亂。”
嚴斌奇怪地看著莫辰:“百花繚亂是夏家的技法,難道你沒見到過?還是說,這個技法有問題?”
莫辰苦笑道:“沒什么問題,只是我看到了兩個百花繚亂!
“兩個?”嚴斌先是一愣,然后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震驚道:“你是說言小玉也…”
他的后半句并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敢相信他的這個猜測,這實在太瘋狂了,夏家的絕技被外人偷學,難怪夏繼彬會帶走言小玉。
“沒錯,他也施展出了百花繚亂,雖然與夏家的有些不同,融入了不同的制晶手法,但本質卻是一樣。”莫辰沉重的點點頭,說出了嚴斌不敢說的想法。
得到莫辰的證實,嚴斌反而冷靜了下來,摸著鼻子道:“怎么會這樣,夏家對百花繚亂的保密性極高,如果沒有人親自傳授,根本不可能學得會,難道言小玉是夏家哪位前輩的私生子?”
莫辰被嚴斌的想法逗笑了,伸手一指夏玄,道:“關于這一點你可以問問夏玄兄!
夏玄苦笑,搖頭道:“關于這一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方才與白心對決時,我曾偷偷看了一眼,的確是我夏家的百花繚亂,可我爹剛才過來時,我卻覺得他并不是很生氣,這件事應該是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離夏四鬼離開夏家,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夏玄還不記事,在加上夏恒甫嚴令禁止任何人談及此事,久而久之,便也就不了了之。
嚴斌再次看向裁判臺上,見言小玉并未出事,這才松了一口氣,道:“看來我們需要等一會兒了!
裁判臺上,氣氛凝重,如劍拔弩張。
夏恒甫冷冷看著言小玉,問道:“你和離夏四鬼是什么關系?”他的聲音低緩而深沉,給言小玉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直覺告訴言小玉,他似乎卷入了一件非?植赖氖录斨。
“離夏四鬼?不認識!毖孕∮褡屑毾肓讼,然后很認真的搖起了頭,他記得師父們曾經說過,遇到危險的時候,一定要誠實,因為誠實可以救他一命,他覺得,這時刻就是師父們所謂“危險的時候”。
“嗯?不認識?”夏恒甫皺起了眉,以他的閱歷,自然能夠看出言小玉有沒有撒謊。轉念一想,又問道:“那你的制晶手法,是誰教你的?”
“師父們!”言小玉天真的道。
“師父…們?”夏恒甫雙眼微瞇,就如一頭發現獵物的豹子,沉聲道:“你有幾個師父!
陳臣等人無不聚精會神,他們知道,言小玉下面的回答將至關重要。
言小玉完全沒有察覺幾位裁判的變化,掰開手指比劃一番,最后伸出四根手指,道:“四個。
“好,哈哈…”夏恒甫忽然大笑,伴隨笑聲,氣勢也隨之暴漲,全部都壓在言小玉的身上。
就在這時,嚴斌推車而出,擋在言小玉面前,笑道:“夏家主,還請你先不要激動。”
嚴斌并不算寬厚的身體,卻好像一堵墻,他站在言小玉面前,卻是將夏恒甫所有的氣勢全部攔下。
夏恒甫臉色有些難看,冷冷道:“嚴斌你這是什么意思?”
嚴斌不卑不亢,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覺得,有些事還沒有說清楚!
“不清楚?”夏恒甫冷笑一聲,低吼道:“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清楚,難道我夏家處置叛徒,也要你來插手!
夏恒甫這一聲吼,卻是震得其余幾人頭皮發麻,界魂老祖,制晶界屈指可數的大宗師,這就是“神魔之間”,沒有人敢正面承受他的怒火。
因為莫辰的緣故,陳臣自然不會畏懼夏恒甫,但他也是最不適合發言的人,眾人相視苦笑,最終任丘站出身來,硬著頭皮道:“前輩息怒,我想嚴斌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他是什么意思?”
任丘被夏恒甫的目光盯上,卻是有了種與世界為敵的感覺,頓時說不出話來。
倒是嚴憾一,也是一個倔脾氣,被夏恒甫三吼兩吼,吼出了怒氣,猛地一拍座椅,道:“凡是都要講證據,前輩你說言小玉是你夏家叛徒,可有證據!
夏恒甫道:“離夏四鬼難道不是證據?此子是離夏四鬼的弟子,自然就是我夏家的叛徒。”
嚴憾一道:“笑話,他何曾說過,他師從離夏四鬼。”然后轉身看向言小玉,道:“我且問你,你的師父,都叫什么名字?”
言小玉奇怪地看著夏恒甫與嚴憾一,不明白兩個人怎么就吵了起來,聽起來似乎與他的四位師父有關,于是他又努力的想了想,認真道:“師父們就叫師父,沒名字,不過為了分辨,我分別叫他們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四師父!
嚴憾一笑了,道:“既然都不知道名字,又怎么會知道那四人就是離夏四鬼,難不成前輩你能掐會算,能知過去未來?”
夏恒甫看著嚴憾一,皺眉道:“我既不能掐會算,也不知過去未來,我只知道,他剛才施展的手法,是我夏家的百花繚亂。”
嚴憾一搖搖頭,道:“我看未必,言小玉最后施展的手法與百花繚亂還是有很大差異的,他的手法剛猛強硬,說不定還與我嚴鐵門有些密切關系!
陳臣與白婧蓮面面相覷,皆看出了對方雙眼中的驚訝,他們與嚴憾一相處了幾十年,也不知道后者還有這等胡攪蠻纏的本領。
沒錯,嚴憾一就是在胡攪蠻纏,而且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一種。
夏恒甫氣急敗壞,他雖理直氣壯,但在嚴憾一的胡攪蠻纏之下,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有心出手教訓嚴憾一,可想到這是他夏家組織的招親大比,恐傷顏面,反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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