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這里照顧這些花花草草的。”
“那我也是這些花花草草的其中之一嘍。”莫心伸手又折了幾只花,悉數(shù)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捻成了混合的色彩。
薄影夜站在門口,就看著那調(diào)皮的莫心嘴角掛著笑。
“我累了,你去給我摘下來。”莫心指著遠處的一朵白的通透的牡丹花。偏偏那最白色的花蕊最外面一圈是金黃色的,陽光下就如同是散發(fā)著圣潔的光芒一般。
那丫鬟未動。緊攥著拳頭,渾身都在顫抖。
“薄影夜就是這么安排你照顧我的。”幽幽的語氣里帶著不滿。
“你。”
“你看,這丫頭想要造反呢。”莫心回頭看到了不知何時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薄影夜。一臉的疲憊。眼底的深深地倦意說明了他在外奔波了一天一夜。
“二皇子,山靈沒有欺侮莫心姑娘的意思。”山靈一看到薄影夜就軟踏踏的跪在地上。
“賤骨頭。”莫心冷哼一聲。赤著腳就從薄影夜的身邊走過。這種爭風(fēng)吃醋的人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都不稀罕。
“帶出去。”薄影夜冷冷的放下一句話。
莫心只覺得自己腰間一股強勁的臂膀把自己拎起來,雙腳離地,騰空而起,就那么被薄影夜攏在懷里。
一看那走向的方向不是自己的床嗎,那張大床,莫心一下子就想起來昨晚整整的一夜發(fā)生的事情,頓時老臉一紅。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困,我不困。”莫心小腳丫在半空中搗蒜一樣的倒騰著。
“好好睡覺,我累了。”薄影夜倒頭拉過被子把莫心包在里面。
不過半時,耳邊傳來薄影夜均勻的呼吸聲。
莫心悄悄的打開薄影夜攏在自己腰上的手。還好放開了之后薄影夜并沒有反應(yīng)。
莫心墊著腳跨過薄影夜的身體,就差一步自己就自由了。
“啊。”忽然一雙大手鉗住了自己的纖細的腰肢。莫心當(dāng)時腦子里轟的一聲,就只有兩個字。“完了。”
“咦,我的衣服呢。”身上涼颼颼的。頓時像是被火爐包裹著。薄影夜熾熱的胸膛將莫心緊緊地包裹。“嗚嗚。”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莫心已經(jīng)沒有了反應(yīng)的機會。
嘴對嘴遞給莫心一顆安神丹。莫心終于是安靜的睡過去。如此天地之絕色在自己的懷中**相對,薄影夜能夠強忍住不去碰她真的是這一輩子的定力都用在了莫心的身上。要是莫心再不安靜的話,薄影夜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不去品嘗她。
“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勾引。”耳邊酥酥麻麻的聲音響起。
“嗯”莫心下意識的一歪,蜷縮著身子,像一只小貓咪鉆進了薄影夜的懷中。
這一輩子,擁有你是我最大的滿足,占有欲也好,愛也好,迷戀也罷。莫心,我一定拼盡全力,一定也要將你留在身邊。我愿意用千古罪人換你一人的癡心郎。。我們,要有一個深深的牽絆。就在這里,種下我們的種子吧。
“莫心,我想跟你有一個孩子。”
白色巨塔,佇立在那死城中央。莫心站在那巨塔之前,渺小嬌弱,卻像是在藐視巨塔一般。
這個世界上能夠壓制莫心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莫心身邊的人都是以寄生的形式存在的。
“安胎藥。”莫心猛然間腦海之中忽然想起來了那被濃烈的藥草味掩飾住的味道。薄影夜給自己喝的都是安胎藥。
“莫心。你聽我說。”薄影夜抓住莫心亂抓的手。
“說什么,對于這件事情,我是有選擇權(quán)的。你憑什么這樣強制我生孩子。你是一國之皇,想要給你生孩子的人不計其數(shù),不一定非要是我。”
“我的孩子,只有一個母親,只能是你。”
“是因為那個傳言。”莫心眼中的柔情煙消云散,如同是一個被獵人堵在墻角的小獸。舉起自己還不成型的棱角對準(zhǔn)毫無用處的獵手。
“莫心,那,已經(jīng)是過去了。”
“是,事情是過去了,可是,雁過留痕,所有的事情即便是過去了,那些事情也是一直都在影響著我,我自己的命,從來不由我,我不希望,是你以如此的手段參與其中。那對于我來說太沉重了。我曾經(jīng)試圖相信的人都想要控制我,你要我如何安靜下來。孩子,家,那是每一個少女的夢想。薄影夜,這里。”莫心拉過薄影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害怕。我怕一切未來的不確定。”
“你還是不肯相信我。”
“不是不肯,是不敢。我就連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如何去相信一個外人。”
“外人?我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外人。”外人,這兩個字猶如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深深地刺進薄影夜的胸膛。絕妙的角度刺進他的心臟。不留一絲的痕跡。亦是沒有絲毫的轉(zhuǎn)圜。
“是。外人。”
“好,即便只是一個外人,我也要把你綁在我的身邊。”薄影夜瞬間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他相信,自己可以讓那純凈安心的睡顏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
“薄影夜,你弄疼我了。”莫心在薄影夜的身下反抗者,無處安放的小手無用的拍打著薄影夜的脊背。
“莫心啊。”狂暴的薄影夜卻是被這幾下打醒了,自己都在做些什么啊。薄影夜顫抖著輕柔的抱著嬌柔的莫心,若是反抗沒用的話,莫心會用順從來表示,那是更加堅決的反抗啊。
“這世道欠你的,我都會加倍的還給你的。”
“好,好,薄影夜。我等著你實現(xiàn)這一句話的時候,等著你能夠真的融化掉我的心,我等著你。”也許,心還可以在柔軟一次,那之后,若不是得到能將她融化的胸膛,便是會將她冰封的寒冬。
莫心從不缺少再來一次的勇氣,只是盼望這一次能夠得到一個完美的結(jié)果。
“白色的石門。”莫心在紙上畫下一個門橋。
“這是什么。”薄影夜看著那個簡單的幾筆卻是帶著非凡的氣勢的地方。不是平凡之所。
“這里是這死城之腹地,若是能夠找到這里,或許,謎底就可以解開了。”莫心詳細的將自己的記憶里的東西盡可能的描繪出來。“這里。我曾經(jīng)看過這個圖案,只是后來弄丟了。薄湛辰曾經(jīng)拿過這個東西,找過我,雕刻的東西帶著一種流動的詭異。”
“莫心。”薄影夜看著莫心精致小巧的側(cè)臉,眼角還掛著淡淡的淚痕。身上披著薄影夜一件寬大的袍子,更是顯得纖細柔軟。讓人恨不得揉在手心里。
“嗯。”莫心抬眸看著薄影夜。對上一雙深情的眸子。眼角彎彎,對上柔情似水的清澈。
終究是那雙清澈的眸子再一次的將薄影夜拉回了現(xiàn)實。那么純,那么真,卻是那么的假。或許只有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之下,莫心才能夠流露出自己的真正的感情吧。
二十多年帶上的假面若是摘下來,談何容易。
“莫心,我們,以后都要在一起。”
“你怎么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還要我給你拉鉤鉤嗎。”莫心伸出來一個小手指頭。
“咕嚕咕嚕。”薄影夜頭伸過來還沒有碰到莫心的唇,莫心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我的肚子餓了。”莫心低著頭眨巴眨巴眼睛。像是討食的小鳥,張著嘴討巧的哇哇叫。
“想吃什么啊。”薄影夜忽然想要逗弄一下莫心。一下子仰在莫心的身后,大有,想吃什么得求我的架勢。
“那些死尸都是吃什么的。事情已經(jīng)爆發(fā)了三個月,這里面是沒有食物給他們的。”莫心忽然想到這樣一個問題,即便是死尸也是需要活著的力氣的。更何況移動的如此之快。
“怎么,你倒是先關(guān)心起他們來了。”
“能不能給我看看這里的地形圖。還有每日死尸的流向。”莫心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個白色的石門形狀很是像一個東西。
“嗯?先吃點東西吧。”
“不著急。”莫心直接拿過薄影夜遞過來的機密案折。
一張張的看著那些每日的對于那些死尸的拓畫。原本眼中的精光也是在看的過程中慢慢的就消失了了。最后只剩下不住地搖頭。
“太模糊了,我要把這半個月的拓畫都認認真真的把他們的臉上的特征都畫出來。至少能夠辨別出來每一個人。”莫心腦海之中有一個想法。急需要證實。若是是真的話,那么,一舉殲滅這些東西,不是難事。
“大人,這恐怕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半個月的時間是一定無法完成的。”
“為什么,這下畫作也只是拓畫師一眼就畫下來的功底。”莫心越來越是能夠印證自己的想法。
“確實是,這死尸越來越容易能夠發(fā)現(xiàn)我們。所以,現(xiàn)在就是能讓拓畫師看一眼,都必須損兵折將。”
“要勝利就必須要犧牲,兵不血刃的勝利根本就不存在。”莫心卻是沒有那些女人矯情的傷春悲秋。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樣。
“或許,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在這里生存的夠久的人,他們的手里或許會有我需要的東西呢。”莫心看上薄影夜。眼中想法薄影夜一眼就看出。
“這個,也可以。”薄影夜眉頭一皺,大山和大勇那里自己也是盤問過,并沒有問出什么重要的東西。
“能夠在這里生存這么久的人一定是掌握了別人不知道的規(guī)律。”莫心隱秘的猜測。
“規(guī)律?死尸還會有規(guī)律。”
“有規(guī)律的不是死尸,是控制死尸的人。”
“你是說這里存在控制著死尸的人。”
“正是。死尸的行動范圍,你不覺得是正在有規(guī)律的擴大嗎。”莫心拿出那三月之前的拓畫,與兩月之前的,還有就是半月之前的拓畫,范圍合在一起。
頓時,薄影夜與那拓畫師眼睛里流漏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范圍并不是有什么特別大的變動,只是那幾張拓畫疊在一起,出現(xiàn)了一個弓弩的形狀,那弓弩的箭頭所對準(zhǔn)的地方就是皇宮。
“明日,馬上帶莫心離開這死城。”薄影夜忽然滿臉的怒氣。
“為什么。我才剛剛的找打線索。”莫心不甘心又帶著憤怒,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快就跟自己搶功。
那個弓弩的形狀,莫心的身上也有。薄影夜一直都未曾想到莫心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竟然已經(jīng)牽扯到了死城。
“大人,不好了,這里被死尸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正在一齊向著這邊涌來。”
“一齊涌來。”薄影夜與莫心同時說道。只是莫心是滿臉的興奮。薄影夜則是一臉的擔(dān)憂。
“馬上帶莫心從密道離開。”薄影夜伸手就鉗制住莫心的手腕。扯下一條絲帶綁上。“除非安全的到達的王府,否則不準(zhǔn)放開她。”
“薄影夜。這是機會啊,既然死尸是一齊涌來,那么只要這個時候去找到那一齊涌來的地點,就能找到那背后是什么在控制著他們了。”莫心眼中帶著興奮,和試圖說服薄影夜的精光。
“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薄影夜仍舊是將莫心五花大綁起來。
“薄影夜,能夠安全的通過那些死尸的只有我。別人只能是送死。你們就算是留下,也未必能夠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
“我要的只是你的安全。”
“薄影夜,你口口聲聲給我的安危,就是要讓我再一次的承擔(dān)以后要獨自一人面對這世間的風(fēng)雨的再一次的恐慌嗎。這就是孽給我的承諾嗎。”
“莫心,我不能再讓你冒險。”
“你還是不明白,既然你我已經(jīng)是決定攜手,我們就是一個整體,少了任何的一個另一個都不會完整。這不是冒險。讓你去,讓任何人去都是必死無疑,只有我,可以安全的通過這些死尸,探究那源頭之地。這是一條安全完美的捷徑。怎么會是冒險呢。”
“好,”薄影夜溫柔的看著莫心,伸出手一下子打暈了莫心。“馬上帶她走。”這里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可控的危險,就絕對不能再讓莫心呆在這里。
只是那人的目的,本就是要讓莫心離開薄影夜。
人一旦有了擔(dān)心的人,那就是自己的軟肋。
“醒了?”淡淡的聲音。清冷的音調(diào)之中帶著戲謔。
莫心睜開眼睛,與自己四目相對的是綠瑩瑩的蟒蛇的大眼睛。渾身下意識的一縮。隨即就安靜的乖乖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躺著。
那蟒蛇輕輕的轉(zhuǎn)動著自己的頭顱,瞳孔不斷的閃動,打量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
“我一直都好奇,你為什么可以在這死城之中穿梭而不受那些病人的追隨。”那清冷的聲音聽著就讓人發(fā)毛。就像是看著這只蟒蛇一般,身上的鱗片相互的摩擦之間發(fā)出沙沙沙的讓人骨頭都發(fā)顫。
“他們,還算是人嗎。”莫心輕生一笑。
“笑,你這樣還笑的起來。”
“喵”一聲稚嫩的聲音,那蟒蛇瞳孔一緊,扭頭轉(zhuǎn)進了那黑暗之中。踩著細碎的小步的白色的毛球一般的身影逐漸的顯現(xiàn)。只是那眼睛卻是火球一般的血紅色,如同是地獄里趕來的惡魔。
那渾身的雪白卻又是將那眼睛的邪惡隱藏的難以發(fā)覺。這種感覺,見過莫心的人都熟悉。
只看那雙眼睛,邪惡的讓人膽寒,但是那張純潔無瑕的臉和嬌柔的身軀讓人無法的相信眼前的這個生靈會殘害的任何的人。
“你說什么?丟了。所有的人都丟了。”薄影夜一掌打在身邊的石柱上。
“轟隆。”落下一塊巨石。砸爛了一地的珍惜的蘭花。
“大人。”東屏心疼的看著那稀爛的心血。“在這死城之中,若是沒有大人的庇佑,必定是沒有生還的機會,那些人一定會循著痕跡找到這里來的,大人還是趕快的離開這里吧。”
“是啊。沒用的人還留著做什么。”薄影夜冰冷的眸子附上一層薄霜。
沒用的人,就不用留。
“吼吼吼,吼吼吼。”果然,不過一刻鐘,那些人就訓(xùn)著痕跡來到了這里,護送莫心的士兵已經(jīng)變成了那其中的一員。帶著更多的死尸趕來。
“啊。”東屏害怕的躲在床底。看著外面的死尸不斷的在自己的身邊來回的游走。捂著嘴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到處掃蕩一番,外面的人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
心口的砰砰砰的亂跳的速度慢了下來。
“崩。”忽然,頭頂上的床板被掀開。一個護衛(wèi)滿臉的鮮血,那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躲在地下的東屏。“吼。”
“啊”
“你說,那些死尸還會保留原來的記憶。”莫心手中撫摸著那只小貓咪。貓咪瞇著眼睛發(fā)出舒服的“咕嚕咕嚕”的聲音,莫心都覺得自己手里是不是抱著一只撥浪鼓。
“暫時的,還有人性的時候,還是記得回家的路得。”男子的聲音里有一絲的笑意,卻是讓人感覺不到溫暖。
“人性?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恐怕,這短暫的記憶停留也是回家將自己的家人帶向這深淵吧,這就是所謂的人性,最危險的時候先是把危險都帶給了自己的身邊所謂的親人。”莫心把玩著翻過肚皮的小白貓咪。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村長。”莫心嘴角勾起。“我沒有認錯人吧。”
“沒有,能被莫心記住,是我的榮幸。”黑影之中淡黃色的男子走出來,黑夜之中卻是透漏著一種明媚耀眼的模樣。
“不。我記住的不是你。認識的人越多了,我更是喜歡小畜生。”莫心舉起手里的小貓咪。蹭蹭自己的臉。
“喵嗚。”小白貓咪舉起自己的肉墊表示抗議。
只有這個時候,莫心的眼中有著難得的歡喜。
“川。”那男子微笑著定定看著莫心的表情。
莫心終究是不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莫心猛地一把揪住那男子的衣領(lǐng),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的縮小。莫心直勾勾的盯住他的眼睛,探尋自己的每一處的答案。想從那一眼望不到低的深淵里面揪出那屬于自己的一點點的光亮。
“這里的一切都與你有關(guān)系,包括我。”
“是你,是你。那件事情之后,我再沒有見過川。”莫心忽的想起來。“你是表哥?”腦海之中不自覺地冒出這樣的一個稱呼。
“莫心,你的記憶力可是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好呢。我當(dāng)時舉全族之力未能換回你的平安,現(xiàn)如今,黑夜之中我也會是你的臂膀。”
“你說什么。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莫心,你若是要知道那答案,就再不能與世無爭。”
“我從未過過與世無爭的生活。你告訴我,我都能承受的住,只要是你不要說謊。”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原諒的,只要是那人不要說謊。
“那件事情沒有人能夠承受。包括你。”
“你以為,我還是一個人嗎。能夠在這死尸之中暢通無阻的人。與那死尸是沒有區(qū)別的。”這是莫心不得不接受的事實。或許結(jié)果比自己想象的要慘痛的多,可是,那也是自己必須要承受的結(jié)果,萬物萬事在發(fā)生之前,其實早就有預(yù)料所有的過程不過是在延緩那個過程,制造一個能夠接受的趨勢而已。
“至于你能行動自如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這么多年。你還不是事事能夠查清楚嗎。你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告訴我。”
“莫心,你我的名字都是一個整體,若是你能想起自己的名字,自然也是能夠想起我的,那才是我活著的開始。我在這里正是因為塵月一派有卷土重來之勢。”一排清澈的男子的臉上帶著悲憫看著莫心。
莫心知道,屬于自己的戰(zhàn)爭還是來了,從他的眼睛里她能夠看得出來,誰也幫不了她,任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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