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穿云笛被擊損,無力再戰,被李頑收入玄薇世界。
絕家最后一個上人死亡,又死了一個大魔王,只剩下蚩死和另一個大魔王在苦苦支撐。逃也逃不了,能挨到什么時候,就挨到什么時候,再死去吧!
而靈刀戰旗早已刺殺別的魔人去了,穿刺一次,就是成千上萬魔人死亡。十二個分身更是掌控戰場所有退路,絕不放過一個魔人,這是主體的意識命令,除非主體走火入魔,不然他們只能無意識的服從。
安覺城的人類強者也在戰斗,這讓魔人數量驟然減少,畢竟沒有大魔王在,他們這等弱力,又豈能抗的住幾萬個人類強者的兇猛屠殺。
又過了一段時間,蚩死和那大魔王也被李頑和紫火葫殺了,再加入屠殺魔人的行列,讓魔人急速死亡。
只有近億魔人,就算來幾百億也不夠殺的,李頑那補充力量的神奇,只要空間宮殿和空間山沒耗盡,他都能繼續殺下去,魔王和絕家妄想靠魔海戰術耗死他,絕對是個徹徹底底大笑話。
最后,李頑直接大力吸去,成千上萬魔人尸身化為一個個巨大龍卷尸,投入他的體內,這場景極為壯觀。
人類強者們望著戰場各處的魔人巨大尸身,凝聚成龍卷之狀,從四面八方飛射向李頑,碰觸到他的身體,就消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都在那里發呆,頗為震撼!
直待吸了魔人尸身,直接淬煉身體中,而紫火葫,靈刀戰旗和十二個分身護在他的身周。
人類強者們只能在遠處觀望,也不知他在搞什么鬼,隱隱猜到他在修煉。卻是為什么以魔人尸身修煉,不得而知,也只有曾見過他這般修煉方式的大壺上人,隱隱露出懼意地望著。
心琪上人有著古怪又好奇的心理,感慨地道:“他太強悍,現在竟是已升至意道境界,卻是不知為何以魔人尸身修煉?”
旁邊的大壺上人嘆道:“我曾在南淵域的魔巢和東辰域的魔巢見過他這般修煉方式,想必他的實力又會大大增強。”
心琪上人點點頭,不為了更強,還這般修煉做什么!
她又是好奇心重,道:“你覺得他現今已有多強了?”
大壺上人想了想,面色愈趨凝重,抽了口氣,道:“我看不出他如今實力深淺,按理說只是與我們同等境界,只是他一貫是超越境界的戰力,在意丹境十重后期就能殺了韓森上人,現在……或許已是快要邁入那一步了!”
心琪上人心中震驚無比,暗下認為大壺上人猜測十分有道理,若是如此,那他豈不是已能憑本身戰力,追平眾域天下第一人威寶上人了!這雖然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憑他以往的神奇戰績來說,絕不可能的事,發生在他身上,都是極為正常的。
或許不久以后,新的天下第一人就會誕生,以后必將主宰眾域天下。
兩上人都是吃驚地望著李頑,這位可是未來的眾域天下第一人,主宰者,誰還敢獨自與他抗衡。大壺上人甚至在想
,他以后將會更加強大,也許只有聚集眾域天下全部力量,才能殺了他吧!
一日后,李頑淬煉完畢,內視身體,現在煉體第四重小境界完成度為百分之十六點七,增加零點四個百分點,主要是天外之未知暗力靈氣多,才會實力增加的多。
很可惜,那未知早早發現他在偷取,不然還會實力更加強大。
現在他的實力還是只能與聚道境高階資深上人勉強戰平,只是相對要輕松得多,還需要極為海量的資源修煉才能超越。
李頑站起身,遙望四處,便向心琪上人飛來,與她見禮。
而對大壺上人則只是冷冷點了點頭,對這老上人,他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才冷淡對待。大壺上人哪里敢不滿,那是滿面堆笑,極盡諂媚之意。
李頑問道:“這安覺城四周我曾經掃蕩過,怎么又會有這么多魔人冒出來?”
心琪上人回道:“我早就發現安覺城附近不大正常,猜測周邊某處一定存在一個魔窟,才能隱藏這么多魔人。我曾聽聞你對魔氣有奇特的敏銳感覺,本欲請你幫忙查探魔窟在哪里,卻誰知魔人就殺來了!
李頑點點頭,道:“好!這魔窟必須要摧毀,我這就去周邊探查一下!
說著,就飛走,他也是急不可待,以后要有六個妻子在這人間界游歷,怎么能允許魔窟存在,必須要摧毀。
心琪上人本欲與他一起探查,卻是轉眼就沒了他的蹤影,暗嘆一聲,心中微微有著失落感。
李頑在周邊飛了一圈,仔細感知魔氣,果然發現魔窟所在。
這魔窟建在一座山中,為幾乎無盡的高聳大樹掩蓋,濃郁的自然生命力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了魔息,一直以來才沒有人發現。要知道魔窟一般都建在山體中,或者是地下,而魔巢更是廣闊,那是一定要建在地下的。
李頑轟開山體,進魔窟轉了一圈,有些失望。
這就是普通魔窟,沒有魔繭和魔塔,留守的魔人也很少,絕大多數都去侵犯安覺城,被他殺了,化為靈氣了!
直接摧毀魔窟,還轟塌山體,自然生命力都是吸了,讓魔人再難在此為所欲為。
待完成后,正待離去,就望見前方飛來一女子,不由得笑了。
若說與公孫蘭歌還真是有緣,同為天降童子,這就是天大的緣份,北辰域這么廣闊,這么短時間內再次相遇,豈不也是萬里緣分來相會嗎!
公孫蘭歌一見李頑,就是面色一變,轉身就待逃,被他從遠處大力抓了過去。
李頑無視她恨怒目光,直接打開她的小型乾坤袋,里面只有件中品法寶,別的什么都沒有,搖頭道:“原本以為還能得到好東西,你現在還真窮啊!”
心中卻在想著公孫蘭歌果然有大氣運,竟是又為她尋到一件中品法寶,倒是有些奇異。
直接收走小型乾坤袋,不給她留下來。
又道:“好好給我賺些寶物,為夫就靠你過日子了。”
公孫蘭歌氣的嬌軀顫抖,都窮成這樣了,這混賬還不放過,簡直是雁過拔毛,貪婪成性。
李頑看她氣的樣子,笑道:“還敢瞪我,真是找打……你跟我說說,最近有沒有與不三不四的男人交往?要守婦道哦,不然休了你,你還沒處去說理!
公孫蘭歌更是氣怒之極,恨光如刃,嬌吼:“李頑,你別欺人太甚!
李頑笑道:“我欺負你還不正常嗎!你又能把我怎么著?”
公孫蘭歌已是被氣的說不出話,還真不能怎么著,戰也戰不過,實力差距太大,便如天地之差,根本無望追上。
李頑大笑,松開了她,就欲離去。
公孫蘭歌卻道:“給我鯉火水……”
李頑微詫,問道:“你要鯉火水做什么用?”
公孫蘭歌冷冷看著他,道:“我被陳子虛下了忘悔毒,必須要鯉火水解毒。”
李頑的腦海里就閃過陳子虛的面容,想起他已是與絕異靈魂同體,卻是公孫蘭歌竟然會著了他的道。要說他們三人同時降臨于世,因果牽連還是有點的,從一態域到了北辰域,頗為糾纏。
李頑笑問:“我憑什么給你鯉火水解毒?”
公孫蘭歌冷聲道:“只要我活著,就有機會殺你,看著我成長起來,成為你的對手,你當不會寂寞!
李頑嗤笑,道:“簡直是可笑,你配成為我對手嗎?”
公孫蘭歌感到了羞辱,激將道:“你敢不敢與我賭?”
李頑看著她,目光爍爍,道:“不是我不敢,而是你不配,你還是找個地方自生自滅,省的我還要動手寫一份休書!”
眼見李頑說著,就無情地離去,公孫蘭歌心生絕望,在后狂吼:“李頑,我恨你,我恨你……”
眼淚止不住地流下,沒有鯉火水,她明白自己只有一日可活,必死無疑。最近一直追著她的陳子虛,已是不見了蹤影,就算他還在,她也絕不會把自己的清白之軀交給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呆立良久,她茫然地飛去,卻是自己也不知飛去的方向就是李頑離去的方向。
李頑飛至安覺城,就進了玄薇世界中,六女同時圍上來,嬌滴滴喊著夫君。周雨桐本就是一直淺修中,五女一進去,她就感知到,出來了。
李頑左擁右抱,好不快哉,能得一位極品美人,就是一輩子的福氣,他卻是能擁有十幾位極品美人,可是常人幾輩子都修不出來的天大福氣。
問了問情況,待得知那絕哭竟然敢染指自己的妻子,那個恨啊!
早知如此,就應該捏滅他的靈魂,讓他無法投胎轉世,這就被他的靈魂逃走了。
與六女溫存好一會,便開始干那事起來,別的深修中的妻子先不問,滋潤好六女就行。
完事后,眼見六女已是睡著,李頑出外,伸手抓來穿云笛,直接毀去不停求饒的靈識,心中思忖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低階靈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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