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院?”
月被驚醒后,驀然想起,這處古莊園的后面,的確沒被他探測過,也確是最不像能藏寶貝的地方。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月的情緒,立即興奮起來。
兩人起身,走到了主大廳的后面,那里正對著外墻,形成一個如同后院子的所在。
再往后面去,就是死路了,內(nèi)院應該就是這里了。
于是兩人就立即開始,輪流對著那里不停挖掘,挖了一人的深度時,碰到了如同巖石一樣,堅硬的物體。
全部露出來后,發(fā)現(xiàn)是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圓柱狀的石轱轆,在中間,有個如同插銷一樣的,凸出的圓頂。
兩人用撬棍撬,發(fā)現(xiàn)不行,就用繩子繞在中間的凹槽里,再利用杠桿原理,像水井轱轆一樣,使勁的繳繩索。
繩索越繃越緊,最后終于只聽“嘭”的一聲巨響,被掀開的石轱轆,露出一個黝黑的大洞,在那洞里,有一股壓力極大的水柱,沖天而出,也朝著兩人撲來。
兩人慌忙逃避,這水是從哪里來的?
護城河早就干枯,而且這里雖然地勢不高,但也不可能有水進來才是,莫非是山體里的暗河水?
然而他們跑著跑著,就感覺到不對勁,似乎越跑,四周的光線就越暗,仿佛……
兩人駭然發(fā)覺,這哪是什么古莊園啊,分明是一個幽深的,空闊的中空的山洞。
而在山洞的一側(cè)地下,的確有暗河水奔涌流動。
兩人都十分肯定,剛才絕不是幻覺,此時也不是幻覺,那么現(xiàn)在的狀況又是什么意思,被時空穿越了么?
忽然,月發(fā)出一聲驚喜的呼聲,“寶藏,我們找到寶藏了。”
他一蹦老高,歡呼雀躍了起來。
宋長生也停住腳步,順著月的眼神望去,果然在山洞的深處,有一堆黃燦燦的金子,以及不少的古物。
在那其中,宋長生甚至還看到了,一枚造型古樸的發(fā)簪,以及……
古董腕表?
“砰……”
一聲悶響中,宋長生眼前一黑,軟軟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刻的記憶,他隱約看到,月的手中拿著一根棍子,面上露出陰險而得意的笑容。
“該死的。”宋長生醒悟過來,自己是被月暗算了。
等他再次恢復意識時,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大驚失色,自己被反綁著雙手,正隨著暗河的水流,向著下游飄去。
想來肯定是月,想將他沉入水底,卻因為水流的緣故,墜在身上的石頭滑落了。
而宋長生的嘴,卻沒有被堵住,也不知月是出于什么目的,估計月認為,這里人跡罕至,縱使宋長生大聲呼救,也不會有人聽見吧。
宋長生隨波逐流,盡量讓自己的臉露在水面上,心中卻萬分憤怒,發(fā)誓一定要找月,跟那個魂淡算賬。
月那個魂淡,肯定是將他沉入水底后,就獨自帶著寶藏逃走了。
也不知漂流了多久,宋長生隱約看到,前方的側(cè)面,有一處明顯的亮光。
莫非那里有個出口?
宋長生雙腳拼命蹬水,盡量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朝著那個有亮光的方向漂移。
費力九牛二虎之力,宋長生的身體,終于如愿漂到那個亮光處,似乎是一個通向外界的洞口。
此時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也無力阻止隨后事情的發(fā)生,那怕洞口外是個懸崖瀑布,他都避無可避。
“咕咚……”
宋長生跌落在地。
地面干干的,連一滴水跡也沒有,而在他來的身后,除了一個幽深的洞穴外,并沒有暗河水流出。
宋長生掙扎著爬了起來,忽然他驚呆了。
他的雙手沒有任何束縛,綁著他雙手的繩子,不見了。
若非是他衣服仍舊潮濕,若非是他手腕上,還遺留著,被繩索勒得紅腫的痕跡,他甚至以為剛才都是幻覺了。
如此詭異的狀況,讓宋長生打了個寒戰(zhàn)。
很明顯,他又再次經(jīng)歷了,莫名其妙的時空穿越。
因為此時他所站在的地方,正是那個古莊園內(nèi),他與月暴力破壞了的,那個石轱轆的前面。
那個他們曾親眼看到,向外瘋狂冒出水柱的窟窿還在,只是沒有水跡。
這個黑幽幽的窟窿,跟當初那個有保安秘,與司機密,以及魅姐的古莊園內(nèi),魅姐往里面扔血線的黑洞,是一模一樣。
宋長生怔怔望著那個,自己的身體明顯進不去的小黑洞,“莫非我跟月兩人,剛才就是從這里進出的?”
他弄不清,究竟是什么原理,導致他與月,會遭遇此前那種狀況的,但他卻明白,這個小黑洞后面,肯定是個吊詭的存在。
而且這個古莊園,也是個詭秘的存在。
宋長生覺得,再繼續(xù)待下去已變得毫無意義,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
此次來到這里,不是沒有收獲,而是收獲很大。
他認為,起碼詛咒發(fā)簪,以及古董腕表,應該就是從這里流傳出去的。
胡妹跟這里,應該也脫不了干系。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快追上那個月。
他倒不是貪財,而是要找月算賬。
那個家伙,可是要殺他啊。
宋長生走出古莊園,再次回頭望時,哪里又是什么古莊園,分明是一處荒蕪的山谷,與一個無法進入的,黑幽幽的狹小山洞。
他知道,這絕不是幻覺,而是此地太過詭異,極有可能存在一個地磁場異常,使得時空扭曲的存在。
這個所謂內(nèi)院小黑洞的周圍,甚至是古莊園的范圍,應該存在異時空的能量。
然而此刻這一切,對他變得已不重要。
只有他安全離開此地,并追到那個月,才是最緊要的。
他果斷回頭,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向著那個懸崖絕壁的方向狂奔。
一切似乎出奇的順利,一路上,他竟再沒遇到任何異常,順遂的趕到了目的地。
等他趕到那個崖邊時,已累得精疲力盡。
在他們來時,綁在大樹上的繩子仍在。
“咦,那個月沒用這繩子離開,又或是壓根還沒趕到這里?”宋長生一愣。
隨即他想起了可憐的莞,心情又沉郁起來,“對不起莞,都是我害了你,我若不出主意,用繩子拉你,你也不會遭遇不測。”
突然的,一個聲音從身后幽幽傳來,“不,害我的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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