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皎皎淚眼婆娑:“你就打算看著我死是嗎?”
江郁晃了晃藥瓶,“不是我不愿意救你,而是要吃三顆才有用,你要是吃了,那個罪魁禍首怎么辦?”
柳皎皎虛弱地吐出來一口氣:“我是你親表姐,你竟然為了一個老斑鳩這樣對我,我要跟你割袍斷袖。”
江郁清了清嗓門:“......是割袍斷義。”
“我看你不像是毒發。”徐克玉低聲湊她耳語。
江郁忽聽外頭有人喊,起身往外。
周圍讓開了一條康莊大道,前面的路灰霾盡掃。
江郁撣了撣袖子,起身,清清爽爽地往外。
在她走后,身后的同學又急急忙忙地開窗通風,掃去被江郁污染過的空氣。
江郁出門,隨著傳話小廝便走。
到了拐角口,小廝指著墻壁角落一處陰影。
陰影下站定著一人,手扶著墻壁,一手則是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面色焦黃,冷汗直掉。
江郁掠過小廝走上前。
包磊朝她伸手,忍著劇痛咬牙:“江郁,把解藥交出來。”
“我需要一個解釋。”
包磊雙目緊闔,冷汗從額間冒出來,蒼白的臉上血色全無。
“是先生的錯,我不該碰你,都是我自己人面獸心,看見你睡了,才起了色心......但請你看在我教導你多年的份上,也請你看在我和你父親同朝為官的份上,求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就算說出去也只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你也......也不希望見到別人對你......指手畫腳,求你......快把解藥給我,先生真的快疼......疼死了......”
江郁道:“從今天起,我不希望在學堂在見到你,你知道該怎么做?”
包磊咬了咬牙,忍痛道:“我會自己請辭,從此不再出入學堂。”
江郁取出解藥。
包磊眼皮子微顫:“這藥是真是假?”
江郁冷笑,將藥瓶子甩他身上轉身便走。
徐克玉和柳皎皎聽說后,直皺眉頭:“你就這樣放過他了?”
江郁拖著下頤道:“那還能怎么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一個塊五十歲的老頭,要我對他趕盡殺絕不成?”
柳皎皎嘖嘖出聲:“迂腐啊迂腐,要是我肯定把他扔妓院里讓他老來得子。”
徐克玉道:“他在背后跟別的先生說,是因為自己年老體弱,精力有限,管不住學生這才請辭,大家都知道在課上,他與你起過爭執,所有人可都把矛頭指到你身上,說是你不服從管教才把先生氣走的。”
江郁舌尖掃過下唇瓣,嫣紅的唇角更顯妖艷:“所以啊,他現在已經辭了學堂的職,就不是我們半個父親了。”
下了學后,江郁帶著柳皎皎和徐克玉在山道上將包磊攔住。
包磊牽著毛驢往后退了退,奈何身后又站著徐克玉,吞了口口水:“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江郁咬了唇瓣,狀似無奈:“今天那事,她們都說我虧了,我是最最搖擺不定的,所以只好來找你,找你麻煩!!!”
包磊道:“江郁,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既往不咎?”
江郁抖肩:“我沒把你的那些破事嚷出來啊。”
包磊氣得面紅耳赤:“那你現在又要干什么?”
江郁語氣漫不經心:“打人這種事我不愛做,打劫我倒喜歡。”
柳皎皎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戲,手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江郁,你有腦子啊,這種生意我還是第一次做。”
劫了先生這可是多大的榮譽。
不對,那已經不是先生,這榮譽有點大打折扣,早知道就該早點干才對。
包磊道:“雖然我不是你先生了,但好歹我還是有官位在身,要是敢對我怎么樣,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江郁笑道:“什么樣的先生教出什么樣的學生,我不怕名聲壞,包大人若想到處嚷嚷,請便。”
包磊認慫。
眼前這人手上還抓著自己的把柄,身后這人又是徐德的侄女,石頭上坐著看戲的又是天下第一大礦的女兒。
長痛不如短痛,直接將驢上的布袋子扔在地上踢過去。
正好落到江郁面前。
江郁卻是不滿意了:“大人你這樣的態度不行,待人接物要有禮數,雙手奉上是基本的規矩,這可是我先生教的。”
曾經的先生如今的包大人:“......”
江郁將地上的布袋子撿起來,粗略地檢查了一番:“看來包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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