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都是為了查什么破案子。
案子兇手都承認了,背后的事就讓其他人去便成了。
她還湊上去做什么,不知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不是最怕死了,最近變化得也實在是太勤了,跟胥十一說的一模一樣。
這種變化實在是糟糕透頂。
江安允心底越發不順,順天府的那幫混蛋關領俸祿不做事,叫一個小姑娘過去能干什么事?出了事怎么辦?
不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倒是使喚得得心應手,自己的女兒自己都不曾給她罪受呢!
最近她不是受傷便是失蹤,不見了他們難道還能賠一個一模一樣的給他?
“江大人你臉色不好。”血腸老板關切詢問。
“不說了,不說了,人這一生難免有幾件不可與外人道的密事。”
江安允撇撇嘴,心底抑郁又煩悶,正像這滾熱的血色的魚腸一樣,勺子舀起來,熱氣撲打著臉頰,筷子一夾碎,魚肉碎成幾塊,看著艷紅無比,心也如那上浮下沉的眼珠子一樣備受煎熬。
“怎么辦?閨女再這樣下去,是會被豬拱走的”
身后風聲聳動不已,將鴉青色的袍擺越搖越起,越擺動越高。
他將一盅梨花白澆在地上,微嘆一聲,“女兒長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不愿意再跟爹說了。”隱隱而去的是在他身后一個高大落寞的背影。
當江郁問及二人還有什么事要做的時候,二人皆是搖了下頭聳肩立定著。
“暫時還沒有,等有了再叫你。”
管長淮溫聲說:“我們沒了你的幫忙,也不至于到做不了事的地步。”
江郁攥了攥拳心,扯嘴笑:“那你們沒什么事跟我爹胡說八道什么?”
還不就是因為看不慣他們父女倆自高自大,純粹的。管長淮溫聲而笑,“還不是這會才想起來,我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麻煩你,那成什么樣了。”
真是有夠無理取鬧的,女孩子都沒他們那么事精。
江郁腦筋直抽搐,便聽管長淮忽地拍手,指著江郁道:“差點忘了,給姜彧送藥去了沒,你不知道他也中藥了。”
江郁抬手打著哈欠,故作迷茫道:“又是一天過去了,我又浪費了好好的晚上幫你們查一樁案子,自己的時間都沒有了,我就先回去了。”
管長淮捶了一下掌心,訕訕地笑道:“我們都是著了那剃頭匠的道,要不然也不會連累姜彧跟著我們一塊受累。看在他傻的份上,你記得多給姜彧送點藥,你不知道他可都嚴重到吐血了。麻煩你了,你想要的灌湯包一天都少不了你的。”
江郁抬手擺了擺,“困死了,我就先回去,藥會派人送上門的,晚點吃不也餓不死。”
燕辭看了一眼天色,撅起唇角道:“天都亮了,難道你不用去學堂,可真是太放縱了。”
“我家里牛啊……”
江郁抬手打著哈欠,語氣低沉輕緩,末了調皮地抬高:“羊啊,都沒人放。”
合起來就是:我家里牛啊羊啊都沒人放,所以她沒空去學堂。
燕辭
管長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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