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的施暴者江郁有些心虛地抬眼往外瞅了一眼,確認那人已經離開。
心松了口氣,撫著自己不太好受的小心臟
“這要是再把人腦袋給開了自己就沒有分身術去贖罪。”
此時,小二哥在門外回稟。
“江五小姐,那絹花紅綢都已經準備好了。”
“那還等著什么,等車隊來了就張貼出去,要多張揚有多張揚,定要把前面的勢頭壓下去。”
小二無可奈何,與掌柜對視了一眼后,認命地去外頭將這手上的紅綢張貼出去。
柳皎皎聞得外頭喧嘩陣陣,忍不住又掀開轎簾往外看。
眼睛里猝不及防,仿佛開了光似的。
兩眼晶亮的往那處看去。
太白樓外墻上,紅綢繞墻,彩帶飛舞。
江郁抬手揮了揮。
“阿徐。”
封玉棠聞聲也急忙起身,走到窗前,眸光微凜,攥動的手緊緊地扣在腰間。
這是什么操作?
柳皎皎看著紅綢上面的字,怔愣許久。
這是一首藏頭詩。
橫著念過去剛好湊成了:做東迎學子。
江郁抿了抿唇,雙手撐在木欄間。
嘴型無聲地張了張。
“阿徐。”
像是為了故意炫耀自己得了什么玩具的孩子,朝封玉棠看了一眼,又落回到下方。
“阿徐,我在上面等你過來吃飯。”
“還有我的同窗們,一起吃飯吧!”
以前不管怎么瘋她至少也沒做過主動討好別人的事情。
柳皎皎瞠目結舌,“江郁,江郁這是在搞什么鬼?”
“要下車嗎?”徐克玉已經徑直下了馬車。
“別裝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你落水的那天聽到的聲音的確是江郁發出來的。”
柳皎皎完全不知道她是從何時開始行動的,明明前一腳還被那巨大的紅綢吸引了目光,后一腳便已經下了車轅。
“你不下嗎?”看她怔然不動,徐克玉落下轎簾,絲毫沒有打算再管她的樣子。
柳皎皎咬了咬牙,坐在馬車內躊躇了許久。
她到底為什么不敢下了?怕見江郁?還在因為前頭那過莫名其妙的夢生江郁的氣?
自己過去是怎么跟她說夢都是反的。
現在落到自己頭上怎么就變得蠻不講理了?簡直就是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真跟江郁說的那樣為了一個男人就跟她吵了。
可現下,要下,要不下,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
皎皎咬了下牙,蜷著身子坐在轎輦內,神情不知不覺地便消弭了下來,一臉頹然。
“江郁都沒叫我去?我去算個什么鬼?我去了她肯定了不得嘲笑我呢!”
徐克玉說江郁那天去看過她,臨走前還險些將她悶在被子里窒息過去。
轎簾忽然被一把掀開。
“我說你還在別扭什么鬼?”
江郁蹙眉看著她,有些不耐煩:“一個字,到底下不下?”
柳皎皎被不情不愿地拉下來,小媳婦似乎地別別扭扭。
推搡著江郁的手,扁扁嘴,“哎呀,你別拉我啊,我自己也會走,你慢點好不好。”
“你真的不會跟我搶?你也知道的你運氣那么好,我真斗不過老天。”
“沒聽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
柳皎皎果斷搖頭。
“不過你真的別搶我家財萬貫俊俏兒……”
“再說一遍去現在就去把那個男人打死。”
江郁咬了咬銀牙瞪了她一眼。
柳皎皎瞬間息聲。
人和人的感情真的很脆弱,一句話沒說清楚,再見或許就是陌生人。
江郁抿了下唇,算了,自己識大理懂大局,才不跟這家伙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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