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輝和羅偉麗、唐總鬧不愉快的當天晚上,私下里兩人就約著吃路邊攤。羅偉麗已經習慣了和唐總一起吃路邊攤,羅偉麗也已經習慣了在吃飯的時候“刻意”不談工作那些事。兩人吃飽喝足后,還是常走的那條路上,唐總習慣的拿問題先來征詢羅偉麗的意見。
當然,今晚上兩人第一要務就是聊到關于處理宋朝輝這個包袱。
羅偉麗很聰明,首先只是提問題道:“唐總,你怎么看這件事?”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件事!碧瓶偺拐\道。
羅偉麗知道唐總的擔心,引導道:“我擔心這樣下去,宋朝輝和我們的合作進行不下去!
“你的意思?”唐總繼續裝傻。
羅偉麗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表露出一點意見了,裝作吞吞吐吐道:“唐總,我看是這樣,假設照宋朝輝現在的心態,估計也沒有坦誠的合作下去的想法了,再合作下去估計他也不會真心去做事了!
“我也是這么考慮的,但是現在還真不好處理這件事。”唐總繼續裝傻,然后又說了問題所在:“一他從頭到尾對這個項目都很熟悉,知道很多內幕;二聽說他和局里那個小涵關系不淺,如果鬧的不開心,最后對我們也不好。”
羅偉麗撓撓頭,鬼點子多的很,解析道:“其實他和局里的人關系好,是把雙刃劍,不見得對我們不好。”
唐總這次是真的不明白,問:“你什么意思?”
羅偉麗看唐總這副表情,得意的滿懷信心的解釋道:“唐總,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他和局里的小涵關系好,那么怎么樣他都不好鬧大,所以他是有底線的!
“你的意思,現在的好消息是他有底線,這個事情就不會難處理到哪里?”唐總問。
“對頭!绷_偉麗輕浮的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說話太輕薄,忙又正色道:“這個大框架定在這里,我們就沒有那么被動了!
“你這樣說解釋的通。”唐總鼓勵道。
羅偉麗嘆口氣道:“只是宋朝輝要你的答復,這得好好想想怎么對付他,否則面子上還是過不去的,不管是誰面對他,總得想好說辭!
這時候唐總自信的回復道:“這個說辭不是問題,我早已想好了,他如果不追的緊就拖,拖不過去我就直接告訴他底線!
“底線?”羅偉麗明顯迷糊了,問:“唐總,你說的底線是什么意思?”
這次輪到唐總得意洋洋,看來人的本性果然難移,唐總解釋道:“我說的底線就是,雖然給他點錢讓他退出!
“如果是提前退出,他會乖乖就范?”羅偉麗以后道。
“但是我會逼他自己說早點退出,比如我會讓他自己算,哪怕項目做下去最后他也得不到什么錢,這樣的話他自己就會提出提前退出的事情,肯定不能拿很多錢的事情他耗著有什么意思,再說了這個項目也是有風險的。”說著,唐總故意加重了這個項目風險的分析,因為他擔心回頭自己這樣說,羅偉麗也知道了自己的套路。
羅偉麗內心隱隱不爽,但是嘴上卻說:“唐總,這樣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到時候還是要說的詳細點,讓他真的能感同身受!
“你提醒的好。”唐總總結陳詞。
兩人又是一番合計,才分開;厝サ穆飞希踔恋搅思依飪扇藢τ诮裉斓膶υ掃是各懷忐忑。唐總擔心的是羅偉麗太狡猾,如果有一天他和自己撕破臉,自己還是多花一番心思對付他的。羅偉麗卻想,唐總一點都不舍得,假設有一天因為經濟糾葛,估計兩人也得鬧僵。羅偉麗還意識到,所謂的老板,其實都是守財奴,哪怕自己賺再多的錢,都不愿意和員工共享;特別是在當下,不管是和誰,只要談到錢,立馬什么朋友,什么情誼全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另一邊是和小涵約會的宋朝輝,雖然兩人看的電影畫面火爆異常,但是宋朝輝卻心事重重,關鍵是這件心事還不能和小涵說,畢竟自己的事情有可能會牽連到小涵。
宋朝輝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妥善的解決這件事,拖著也不是辦法,畢竟這像一個緊箍咒一樣,拖的越久自己的內心越腐朽,不拖又能怎么辦呢,對方肯定會故意激怒自己。當然不能像電影畫面中的那樣,以暴制暴,況且自己又沒有主角戲份加持,電影里主角進監獄都是那么酷,現實中哪怕自己的被人隨意描黑下自己的處境估計都會很被動。
隨著電影情節的推進,主角反而適應了新環境,一邊痛苦著,一邊在新環境中如魚得水。宋朝輝這時候開始安慰自己,是不是時間過去,這件事對自己的影響也會過去。突然看到羅偉麗的朋友圈,自己又被拉到現實中,真是小人,平時裝的像個知識分子,但是遇到經濟利益的時候比誰都壞,這時候的宋朝輝已經意識到,這件事的背后,羅偉麗不僅沒有起到積極的作用,一直在起著攪屎棍的角色,別說是懷疑,哪怕是真的,自己又能拿他怎么樣呢。難道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一頓,那不承認,或者他反擊,昧著良心說話,自己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時候,宋朝輝突然想起宋志遠的一句話,做人不能太X,是的像羅偉麗這樣的人就是典型的X,做人做到他這樣,已經人鬼不分了。
這時候旁邊的小涵拍拍宋朝輝,問:“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事?”
宋朝輝忙找借口道:“看到這里,讓我想起了一些以前村里的事情!
雖然小涵并不認同宋朝輝的說法,但是還是想給他留夠足夠的面子,沉默著。
小涵越是沉默,宋朝輝腦海里越想找借口來疏通目前的尷尬。這時候真的想到一個故事,但是宋朝輝并沒有當場說出來,畢竟這個場景不適合,宋朝輝盤算著,結束后說給小涵聽。
故事很簡單,說的是19歲的農村男孩第一次去大城市,大晚上錯過了火車,在火車站偶遇一個40歲風情萬種的女人。男孩不知所措之時,女人帶男孩去了附近的旅店開了房間教他怎么買第二天的票。男孩覺得女人特別美,一直在偷偷看。女人后來走了,臨走時吻了一下男孩的嘴唇和額頭。那是多么讓人難忘的吻。直到很多年以后,男孩歷經世事,吻過了多少女孩,仍然最忘不了那個吻。
小涵聽完,能理解宋朝輝想表達的意思,點頭道:“這大概就是人生的際遇吧。”
反而宋朝輝對這個詞比較迷茫,問:“際遇?”
“是啊,這種感覺只是感覺,現實中,這種感覺只能是匆匆而過,哪怕再遇到,長時間的再一起也還是會變!
“就像《朗讀者》?”宋朝輝問。
小涵不說話了,因為小涵也不知道是否是這個意思,宋朝輝的類比讓自己無話可說。有一種聊天就是這么尷尬,對方接的話,讓你無從接起。
晚上宋朝輝在洗澡間,無意的擠了很多洗發水和沐浴露,使勁的搓著頭發和全身,仿佛要洗掉這一切的操蛋事情一般。這時候的腦子,反而是一片空白,有些麻木,還有些癔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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